公元1851年农历十二月二十八,离大年三十还有两天,这也将会是厂科来古代后过的第一个春节!
出了皇宫的厂科,头脑晕晕沉沉的,他好像清楚自己大概有怎么做,又好像活的稀里糊涂的,原先的那些大志向,在血淋淋的现实面前,让他感到自己幼稚的可笑,又开始羡慕起来那些带着能够穿越古代现代之间的那些技能,缺少啥就买啥,多好啊,要嘛就带着什么帝国时代,红色警戒过来,核武器,激光枪,突突一下,地球就一个大坑!不过厂科同学没有这些技能,他大概的给自己的半年古代行盘点了一下,认识了几个朋友,积攒了几千个能跟着自己的军人,不过还都在朝鲜,也许收获最多的是妹子吧,对于妹子,厂科同学还是深有体会的!爽呆了!
但是妹子多,对于他的建国大计,复兴大业,却都没有啥帮助啊!主要都供给厂科同学锻炼身体用处去了!现在厂科将妹子们一股脑儿的都送走了之后,心里反而祥和了不少!再没有人管着自己了!想着想着,厂科同学坐在轿子中又开心了起来,哎,可惜是没有电脑玩,要不然先玩他个三天三夜,什么大业啊,大计啊,暂时的放一放!
等车轿子驶抵家门口,厂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红人,他的府门前门庭若市,一看见厂科的轿子来了,众人一拥而上,厂科同学非常礼貌的出来跟众人见面寒暄,京城的官场风气,他是知道的,这些都是门面活,他自己虽然不爱上门拜望别的高官,但送礼的钱却从不省下,本身厂科现在也不缺钱,大钱没有,这些生活享乐用的钱是花不完的,而且以的他的地位和官衔,在跟同僚们的这些应酬当中,常常都是有便宜赚的。
别人有事,他开一两银子出去,等到过时过节的时候,人家至少要回二两银子回来,厂科并不想取这样的好处,但人在官场,他也倒是看的开,这些事情,都统一交给官家和师爷们去处理,好不容易跟堵着门口拜年的人寒暄完毕,厂科才进入了内院,这样就清净了不少了!
第一眼看见钮钴禄穆扬阿的时候,厂科吓了一跳,老头这一个月仿佛老了许多!走的时候,虽然身体依然不是很好,但精神还算是健旺,现在竟然像是七八十岁的老头了!厂科的眼圈瞬间红了,“阿玛!”
钮钴禄穆扬阿看见厂科,惊喜的想要站起来,却又撑不住拐杖,重又坐下,“厂科!你可回来了!”
厂科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月的功夫,您变成这副样子了?”
钮钴禄穆扬阿咳嗽着,“原先家里人多热闹,我还硬挺着,现在灏蕾和你的那些个小妾们都走了,我一个人,也懒得打理了,其实没有什么两样的!等会梳洗一下,头发抹点油,就会好的。”
厂科淡淡的一笑,也许是他太大惊小怪了,可能钮钴禄穆扬阿很早就这样了,他只是没有注意罢了,不由的有些埋怨钮钴禄穆扬阿身后的秋韵和秋月,“你们两个是怎么服侍老爷的啊?连梳洗都不会吗?”
秋韵和秋月马上委屈的眼泪啪啪直落,厂科大汗,他的语气不重,只是平常的语气罢了,“别哭啊,我又没有骂你们?”
钮钴禄穆扬阿摆摆手,“不关他们的事情,天气这么冷,我自己懒得洗脸,太费事了。”
厂科又是一汗,看了家里还是要女人才行啊,感情老头子过去都是装的啊?“玉娘和灏蕾不在的话,你连脸都懒得洗了?”
钮钴禄穆扬阿有些不好意思,咧嘴一乐,“是啊,我又不出门,屋里都是小丫鬟们,我还怕她们笑话吗?谁敢笑我,看我不打断谁的腿。”
厂科大汗,这就是封建大户人家啊?看来哪个朝代,哪个阶层的老光棍都一样!“那现在不是有我陪着你吗?你这下总应该洗脸漱口了吧?我跟您说话都不敢靠太近!”
钮钴禄穆扬阿故意将嘴张大,对准厂科哈口气,“我又不抽烟,你还抽烟,我比你香多了!”
我擦,厂科被一股奇重的味道熏得睁不开眼睛,急忙捂着嘴,跳过一边,“您这么大个人了!别这样成吗?”
钮钴禄穆扬阿往椅子上面一倒下,“看来今年就只有我一个人过年了!”
厂科奇道,“我不是人啊?”
钮钴禄穆扬阿摸摸肚子,瞟了厂科一眼,“你这个正二品真的白当了,莫说你是准额附,就是一般的高官,过节有几个能够在家的啊?不得入宫陪着圣上一道过节吗?你兴许还得陪着太后她们呢!大红人大人。”
厂科看见老头一副酸不溜秋的样子,有些好笑,坐到了他的身边,“要不然,我跟皇上说说,你一道去,不就成了吗?”
钮钴禄穆扬阿虎着脸坐了起来,“我才不去,一个人在家也挺好的,我哪儿都不去!”
厂科对于老头的喜怒无常没有一点办法,“当初让你一起去朝鲜,你不肯去,现在让你跟我一起,你又不肯,到底要怎么样嘛!”
钮钴禄穆扬阿看了看秋韵和秋月,摆摆手,“你不用管我了,我这样挺好的,头一次这么自在的,真的,阿玛挺开心的,你忙你自己的去吧,赶紧准备礼品,该去拜年的地方不要落下,恭亲王那边,肃大人那边,皇太后,皇上,彤太贵妃,这些一个都不要落下,最好是各部尚书,他们都是中堂大人啊,你也最好都去走动走动!~”
厂科听着老头念叨着,头都大了!他是最不爱这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