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科微微的一笑,伸手将身边的张珍藜拦腰抱了过来,张珍藜虽然撒娇归撒娇,却没有想到厂科会当真的抱自己过去!娇嗔着,“谁让你真的抱我啊?当着这么多人呢!”
额,厂科无话可说了!不过以他对女人的了解,这个问题实际不用回答,从张珍藜春意盎然的小脸上面就能够找到答案!张珍藜的一众女亲兵们都掩口娇笑,心想着平时冷若冰霜的大小姐也有今天,张珍藜和厂科私下里面撒娇,众人看不见,倒也没有什么,这古代可跟现代不同,男女同乘一骑,那是在拍戏,现实中这样做的话,都让这帮捻子没有心思做事了!每个人都偷偷地瞄着厂科和张珍藜,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羡慕的不行!
晨光中的张珍藜是绝美的,在厂科怀中的张珍藜更是幸福的,一个既美貌又幸福的妹子,和一个帅翻天的少年,所构成的画面是多么的和谐啊!
张珍藜打了一下厂科的手,“别走了,听见了没有啊?”
厂科笑吟吟的抓住了张珍藜的嫩手,“不是都说给你听过了吗?”
张珍藜气鼓鼓的动了动肩膀,“你就是心里没有我!随便一试就试出来了!你那个什么姐姐,钮钴禄诗诗一定是一个大美女!”
“绝对没有你漂亮!”厂科谄媚的讨好着,非常入骨!
这种话对少女的杀伤力是很强悍的!张珍藜满意的轻轻一笑,“就会乱说,我信你才怪呢!”
厂科将张珍藜的纤腰搂紧,将头枕着张珍藜柔嫩的肩头,贴着她的粉脸,“是真的啊,天下你最美了!”
张珍藜抬了抬肩膀,“干什么啊?这么多人看着呢?快别这样。”她担心厂科会来个当众接吻,那她就?宕罅耍?p> 担心什么来什么,厂科已经笑吟吟的在张珍藜的粉脸上面重重的香了一口!“怕什么,你都不怕,我更加不能够掉链子了啊!”
张珍藜虽然没有听过掉链子,但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的!羞得粉脸通红,“再不要了,被你害死了!”
厂科笑吟吟的策马巡视战场,指导着正在打扫战场的捻子兵士们,“大家的动作快一点!能带走的带走,轻的带着,重的烧掉!速度要快!”
古代的战争总是慢节奏的,布阵慢腾腾,打扫战场也慢腾腾,倒不是厂科担心有敌人的援军到达,他是要让士兵们养成习惯!怀里的张珍藜就是他此时的尚方宝剑!
士兵们答应一声,不由的加快了动作,无奈六千多人的携带物资太过庞大,直忙到了半晌午才打扫完毕!厂科又满意的嚷嚷着,“今天所有参战的将士们都官升一级!刚才没有命令脱离大队的各班将士都功过相抵,不予升迁!”
大家欢呼着,当然有部分刚才率先冲出了大队,没有约束好战马的班级就很苦闷了!
一个士兵跑到厂科的面前,“将军!是我们班里的张二虎子,他一个人先冲出去,带着我们大家都冲出去了!跟我们大家都没有关系!”
又跟着有许多人向着厂科跑过来,大都是投诉自己班里先带着大家冲出去的人,因为他们刚才都是绑着长矛在腰间的,一个人冲就会带着绑在一起的其他人跟着冲!
厂科笑着摆摆手,示意众人停下来,他要解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就是军纪!什么叫战友?今天是集体行动!不是哪个人的单独行动!你们做为一个集体,你们是他的战友!这样说就不对!如果是你们自己冲出来,他同样要受连累,以后哪个班的士兵犯了错误,这个班都要受到惩处!如果错误犯的大,这个排都要受到惩罚!再犯的大的话,以此类推,整个连,整个营都要受到处罚!这就叫做集体,因为!我们是战友!”
战友两个字,听得这帮跳起来鸣不平的军士们心里都热乎乎的!头一次有一种归宿感!本来他们在捻子当中都只是意气相投,大家乡里乡亲的在一起图个热闹,混碗儿饭吃!现在第一次有了一种自己是职业军人的感觉!
张珍藜始终没有说话,心里却甜丝丝的,等军士们散去,轻轻地对厂科说,“难怪你老打胜仗呢,照着你这么一个治军的方法,大家不齐心才怪,打仗就是看哪边齐心不齐心!”
厂科笑吟吟的搂着张珍藜,这次她没有推拒,像是一只小猫般缩在厂科的怀抱里,北风也不再寒冷,竟然跟春风一般的温暖!“以后你也会老打胜仗的!因为你是我老婆啊!”
张珍藜的粉脸羞的通红,啐了他一口,“听你跟下面人说话都一本正经的,怎么一跟我说话就没有正行儿呢?”
厂科微微的一笑,“那是因为你,与众不同!”说完驾驾连声,带着大队返回阜阳城外扎下的大营!
当天全军休整一天,晚上厂科让人加餐,不过在军中消除了饮酒的规矩!他给出的解释是野战途中,不得饮酒!很奇怪的是,这帮原先的马匪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到厂科跟前叫嚷的,现在是谁想要干什么,都会遭到全班,甚至全排的喝止,因为捻军再也不是一个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地方了!
张珍藜娇嗔着,“喝点酒有什么关系啊?大家打了这么大的胜仗!高兴一下呗,再说毫州城的军队还敢找我们来打吗?”
厂科笑道,“我当然知道毫州城暂时没有能力来打我们,即使是偷袭,白天那些绿营兵新败,现在也都吓破了胆子,再者那些毫州城里面的大队,都是从你们手里策反过去的,也不可能放心让他们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