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杨允之一直这么说,可小柔如何敢信?这话,她却没说出口,只是道:“恩。我这不是妇人之见嘛。那王爷找你所谓何事?”
杨允之大概把事情说了下,隐瞒中间二人探讨部分,只说了裕亲王夫妇今日在宫中的经历。小柔听罢,自责不已。想了想道:“最稳妥的法子,想办法把这二人嫁掉才是。这样吧,我明日先去王府一趟,看看究竟是哪两家的姑娘。然后再去打听一下这二人的过去,看看有什么法子。”
“也好,这事你们女子比较擅长。”
小柔眼睛打转,仔细盘算间,忽听杨允之问道:“小柔,你快乐吗?”
小柔不解道:“好好的你问这个做什么。我哪天不是笑着的?你这话不是白问嘛。”
杨允之不满道:“你这么说是打发我吗?从我记事起,你哪里有不笑的时候?就算挨打,你也就被打的时候哭一下,挨打过后,你又笑了起来。”
小柔送了他一个白眼,自认为很符合逻辑地说道:“所以啦,我当然快乐了。我不快乐,我笑做什么!我又没得笑病。”
“那你的快乐跟我有关系吗?”
小柔摸摸杨允之的头,没发烧啊,那怎么又纠结这种事了?“你今日怎么了?王爷要把那两个姑娘分你一个,而你瞒着我了?还是做了其他对不起我的事?”
杨允之拉下她的手,无奈道:“当然不是。我只是忽然觉得,你一直都是很快乐的活着,而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有没有我,你都能活的很好。”
小柔十分不赞同道:“胡说!我这辈子,最难过的时候,就是你生死不明的那段时日。我是个人,不仅会笑,还会哭。你让我哭,让我笑,因为有了你,我的人生非常圆满。我的快乐,跟你怎么就没关系了?以前不好说,现在的我,没了你,一定活不好!”
说到这,小柔忽然瞪大了眼睛,她脑海里不自然的显现一副狗血的画面,遂慌忙问道:“允之,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你一定要告诉我啊,千万别隐瞒!我可警告你噢,我们俩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
这下换杨允之呆若木鸡了。小柔这脑袋,如何就能想到这么离谱的事呢?“当然没有。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时辰不早了,赶紧睡吧,明日你还要去王府呢。我这因祖父丧事,也积压了不少公事。哎,一个堂堂大将军,怎么回京后不是日日训练,反而是天天跟公文作战呢!”
“切!你只要去了大营,回来的时候,哪一日身上不是臭烘烘的?还说只跟公文作战,那公文恐怕是你练兵之余抽空处理的吧!”
杨允之闻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第二日,因近日小柔日日陪伴杨元栋,是以,她需要先打发了杨元栋,再看过小儿子后这才去了裕亲王府。
她见到沈洛尘后,没先说自己的观点,只是问沈洛尘欲待如何。
沈洛尘的声音虽然很轻,话却十分震撼:“有什么后如何的。如同你说的那般,我自然做了,那么我敢承认。我能霸道的活着,为何还要委屈的活着?这王妃,大不了不做就是。与人共侍一夫却是万万不能!”
小柔赞道:“对嘛,这个样子才对,这才是沈洛尘。你什么都想好了就行,那么,我们来看看下一步该怎么做。先从这两个姑娘开始说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