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嫣看着如此真切的王缺,心开始有些将信将疑的,道:“余大哥不可能是这种人的,一定是你看错了,他才不会像你呢!跑到哪里瞎混。”
王缺再次指天发誓道:“如果我王缺所说的不是实情,必遭天打雷劈。”
赵如嫣看着王缺再一次的起誓,赵如嫣的心忽然的‘咯噔了’了一下,有点痛痛的感觉,暗忖:“难道,难道,余大哥也是这样一种人?我真的看错他了?不会的,一定是他搞错了。”
赵如嫣带着侥幸的心里,道:“我想是师兄你认错了,我想余大哥是绝对不会去那种地方的。”
王缺听着赵如嫣还是如是的说,心里更是着急了,道:“师妹,你还以为你那个渔大哥他还是。。。好人呢,他就是一个到处去拈花惹草的登徒浪子。”
赵如嫣不信道:“你胡说,余大哥不是那种人。”
王缺懒得再和赵如嫣在这里争辩了,怕错过了最好看、最关键的一幕,便是拉起赵如嫣就往怡春院别院走。
赵如嫣则是怀着相当矛盾的心里,不由自主的跟着王缺一步又一步的来到了怡春院别院。
赵如嫣来到别院附近时,听到了一个如此之熟悉的箫声,在箫声里还夹伴着一个非常之高雅的琴声,琴声箫声配合的相当融洽。
它们之间有着一种如影随形的感觉,好像箫声是琴声的影,琴声则是箫声的形,又或者两者刚好相反,总之这两个声音配合得是那么的完美无缺,是那么的无可挑剔,就像是彼此之间的情感融合与交替在一起而产生的。
赵如嫣听着如此婉转优美动听的琴箫和鸣,可是她的心却是一点也高兴不起,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只是感觉到自己的心好像是被人狠狠的锤了一击,很是纠结的疼痛。
赵如嫣也不知道王缺是怎么把她带到文雅晴与余佩钰所在房间的隔壁的,整个人是一副浑浑噩噩的精神状态。
王缺则是带着赵如嫣坐到了最贴近文雅晴房间的一面墙边,赵如嫣现在不知道是留下来继续偷听隔壁两人的一举一动,还是跑出去放声的大哭一场,正在她犹豫的时候,两人的合奏也随她那忐忑不安、跌宕起伏的心停止了。
话这时又说回到了隔壁的余佩钰和文雅晴,他们俩演绎的这曲‘岭南别韵’已经是达到艺术的最高境界。
因为他们两人之间的吹奏,是用心在交鸣,用眼在交流,用情在传达的一种至高无上的艺术情操。
文雅晴和余佩钰是从来没有遇到过,吹箫和弹琴都如此高妙之人了,情谊是如此想通之人,彼此间的投入是如此融洽之人。
他们俩情真意切的眼眸,是架起通往彼此心灵的钥匙,他的心、她的心都在为对方而陶醉着、欣赏着。
文雅晴看着余佩钰已经开始动情的眼神,她知道此时应该就是他们俩最佳**时机了。
文雅晴便像是寻到知音一样,高兴得不得了的扑向余佩钰怀中,柔情万种的说道:“渔大哥,渔大哥,你的才艺真让小妹我折服,小妹,我从小到大还没有和那个人能弹奏得是如此全情投入呢。”
非常激动一样继续说道:“真的、真的要谢谢大哥你,你给我圆了此生的一个梦想,就是能和大哥你这样的人,真心真意的合奏一曲。”
文雅晴停了停后,又装着一副无比憧憬无比羞涩的摸样,道:“我真希望大哥你能再帮我完成另一个心愿,不知大哥可否应允?”
余佩钰从小到大,那里试过有如此矫情,有如此美丽动人的尤物扑倒在自己怀中,说话的声线又是如此的让人难以抗拒,一时方寸大乱,道:“妹妹你说!”
文雅晴羞涩的把脸钻入余佩钰的怀里,娇气得不能再娇气的道:“妹妹的心愿,就是希望能和我琴艺想通的男子共度一晚。”这话是说得够大胆,够直白,只要是没有智商问题的男人,都能听得明白她这话是什么个意思。
作为女人的赵如嫣更是明白得再明白不过了,一颗心已经是跳得快要跳到嗓子眼上了。
她那忐忑、焦虑、害怕的心就等着听余佩钰他是怎么回答的了,心里直打鼓的暗忖:“如果余哥哥他回答是愿意的话,那我该怎么办?”
等待,等待…等待着,有三个人在殷切的等待着余佩钰的答案,在这个只有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这里有三个人都感觉是过了好久一般。
余佩钰此时的心跳,不一定会比赵如嫣跳得要慢,他一听文雅晴如此大胆,如此直白的话,更是被吓了一大跳。
余佩钰在听到文雅晴此话时,内心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喜悦,一个如此娇美的尤物,一个如此多才多艺的奇女子,一个如此能让自己感觉到心意相通的女子。
再看着娇滴滴的躺在自己怀中文雅晴,一副殷切而且大胆的向他提出共度一晚的请求,他如何能压抑得住自己身上的欲念和对美好事物的追猎之心呢?
余佩钰不愧是余佩钰,他在他的手就要做出不和谐的举动时,他的情感与理智还是硬硬生生的把自己那不安分的手给收了回来,强用最后仅存的一丝理智,压制住了一团要窜起的内心欲火。
文雅晴看着余佩钰眼神的变化,从一开始的惊愕、欢喜到欲火之光闪闪而过,再到慢慢平静的过程。
文雅晴看着如此变化之快的余佩钰,心里真是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样的方法,又让他恢复了比较平静的眼神。
文雅晴看着余佩钰又开始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