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倾城问:“苏小小……她最近在做什么?”
闻言,无情低下头,“王爷,依属下之见,您还是不要过问的好。”
“知道,也不过是徒增伤感。”她语气轻柔低沉,轻飘飘好似叹息。
流云倾城把玩琉璃酒杯的手一顿,“怎么……最近,她和流云容华走的很近?”
无情道:“最近容王殿下几乎天天去金府,和王妃的关系一日好过一日。”
流云倾城:“都是流云容华单方面去见她?”
无情:“不!王妃也曾去容王府找过容王殿下,现在王妃应该还在容王府。”
看了外面已经漆黑的天色,流云倾城皱眉:“现在?”
无情颔首:“容王府的粉荷开了,容王邀请王妃去赏荷。”
流云倾城淡淡的道:“粉荷本来就是晚上观赏最美,她现在未归,也说明不了什么。”
无情抬头,面无表情的道:“殿下,属下并没有暗指王妃和容王有什么,您不必和属下说这些。”
流云倾城正将琉璃杯放向桌面,一听她的话,手指颤抖,琉璃杯掉在地毯上,骨碌碌滚出很远。
“冷心,有没有人告诉你,你最近越来越胆大了?”
“属下有罪,请王爷责罚。”
“算了。”流云倾城抬手让她起来,“剑心向来一板一眼,无趣的很,你以前也跟他差不多,最近变了许多。”
无情:“王爷也变了许多,您以前绝不会像现在一样烦恼。”
“是吗?原来我也变了!”流云倾城轻轻叹了一口气。
沉默许久之后,他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我记得……她最喜欢的便是粉荷……”
“是。”
流云倾城盯着无情,“那流云容华请苏小小去看粉荷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讨王妃的欢喜,粉荷之美冠绝天下,没有女人能抵挡。”
“只是如此吗?”
“王爷以为呢?”无情看着流云倾城。
起身,流云倾城打开殿门,抬头,望着飘雪的天空。
“流云容华府里的粉荷是什么时候种下的?”
“时间太近,属下记不清了。”
流云倾城笑了,“我记得。她第一次说喜欢粉荷的时候,流云容华就在池塘里种下了,我记得当时他还住在皇宫,没有出宫建府。
他隐居万佛山的三年,都不曾忘记那一池荷花,每年冬天都会让仆人仔细打理荷花池,让它开的像以前一样美。”
无情也笑了,“王爷,您说这么多是想让属下说容王对王妃不怀好意?王爷如果真想让属下这么做,属下不敢违抗。”
“不!本王要你自己判断。”
“属下所知不多,不敢轻易判断,不过王爷您曾说你和王妃在外遇险的时候,是容王一剑斩杀了赵陈二人,那一剑,依您之见,容王可有留手?”
握紧了拳头,流云倾城薄唇轻启:“全力而为,没有留手。”
无情走到流云倾城身边,笑道:“王爷,您又何必再三猜测容王,说到底,一切都要看王妃怎么想,王妃想喜欢谁,信任谁,都是王妃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