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容王府后院一院子近百株红艳艳的梅花,苏小小感慨道:“又是粉荷,又是梅花园,这么多美景,你挺会享受的啊?”
金府也有梅花,不过就十几株。
看着这片艳丽芬香的梅花,流云容华道:“王府是父皇赐的,最开始梅园就十几株梅花,不过后来我拆了十几间屋子将它扩建了,反正王府没什么人,屋子空着也是浪费,不如种点花草,看了也心旷神怡。”
苏小小赞同的点了点头。
地上是厚厚的白雪。
流云容华和苏小小从梅林之中穿过,却只留下浅浅的脚印。
行步到梅花亭中。
坐下来,闻着空气里的梅花香,喝一杯雅致的梅花酒。
苏小小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一眼望去。
白的白。
红的红。
梅花并无什么特别之处,比不上粉荷给她的新奇。
但是,那傲然在枝花盛开的艳红,却是白雪世界中,最浓墨重彩的美景。
梅花香自苦寒来……
怪不得总有诗人称颂梅花。
一身傲骨。
再寒冷的天气,也休想让它弯腰。
粉荷虽美,却不及它的坚韧,只开三日便全部凋谢。
“为梅花干一杯。”苏小小举杯。
流云容华微笑,和她碰杯。
喝下杯中雅致的梅花酒。
又品尝了桌上的梅花点心。
苏小小把她带的礼物递给流云容华。
“什么东西?”流云容华当场拆开。
那是用羊毛织成的手套。
稳重大气,还保暖。
流云容华从未见过此物,但一见他便知道手套的用途。
忍不住立刻戴上,他兴奋的问苏小小:“你亲手做的?”
“当然。”苏小小把围在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有点小炫耀的说:“这条围巾也是我自己织的,九成是白色粗线织的网形,但个别地该都有用玫红线勾的梅花,不但白搭各种衣衫,而且还俏丽活泼。
我爹我哥我也给他们织了,他们可喜欢了,小怡喜欢亮色,我给她织了一条围巾,她嫌不够,现在自己在织,院子里的丫环也特别喜欢,没事都围在火炉边织围巾……”
苏小小说的眉飞色舞。
流云容华也看的心满意足。
突然,苏小小脖子上两点红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你脖子上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苏小小自己看不到。
流云容华就让丫环取了一面铜镜过来。
打发丫环下去,流云容华举着镜子。
苏小小抬着下巴,瞅着镜中自己的脖子。
“咦,有两个红点……”
铜镜清晰,她一眼就看到雪白脖子上两点红晕。
她按压了一下,发现不痛。
“奇怪,哪来的啊?”
流云容华问:“你平时没注意?”
苏小小摇了摇头。
冬天干燥,平日照镜子注意力基本都在脸上。
脖子什么的,真没注意。
“哈哈,不管它,反正也不痛,也许是蚊子叮的吧……”
“这么冷的天气怎么可能有蚊子。”
“不是蚊子,难道是吻痕?哈哈哈哈……”说着,苏小小自己都笑了。
流云容华一脸俊脸面无表情,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