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贼子们立即放下手中珍宝,慌忙逃出这‘是非之地’。
一地金银,重紫瞥了一眼,并不着急收于囊中,先是往门外望了一望,觉得贼子已走远,这才道:“有一股尿骚味。”最初靠近她的那个贼子便是阉人,据说阉人下面是控制不住的,所以有股尿骚味,那阉人不是想搜身,而是想杀身,虽隔着夜色,她还是看到了藏在袖下一抹亮光,不,应该说是刀光。
玖兰隐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的香液,一边洒一边说,“重紫,天色晚矣,该睡了。”
“方才那群贼子中,有阉人。”阉人只有在皇宫等地才会有,而佣兵团根本不会收阉人入团,重紫相信玖兰隐也察觉到了,但不晓得他为何不说,莫非他知道其中之事?再莫非他和那阉人主子有一腿才不愿多说?
被怀疑和那阉人主子有一腿的某人,闭上眼懒懒打了个哈欠,唔唔噜噜道,“困……睡觉……明日再说事……”
重紫瞥一眼地下未处理的尸体,再一次被玖兰隐的变态行为所震撼,尸体床下,竟然还能安心睡觉。
玖兰隐翻了翻身,以最优雅的姿态入睡。
重紫真想掀翻他的床铺,狠狠地给他三千鞭子,事情还未有定数,这家伙竟然无济于事万事不索萦怀地入睡?不知是真睡还是在装睡,她认为后面的答案更贴切。
不再理会装睡的某人,盘腿打坐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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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晨曦透过轩窗倾泻女子脸庞,暖暖地美好笼罩屋舍,若镀上了一层金光,一切显得妙不可言。
一层淡紫色的光罩环绕在重紫周围,这是她打坐时自然而形成的防御与打坐凝聚的玄力,一晚上的修炼成果都在这光罩中盘旋,她缓缓敛气,收归于气海之中,气海中的玄之力又扎实不少。
重紫睁开眼,见对面床榻上玖兰隐已不知所踪,地面也是干干净净,没有任何血迹,仿佛昨晚那场贼人风波是一场幻影,让她有一瞬间的错觉以为。
门忽然被推开,一抹若雨后妖莲般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正是重紫认为不知所踪的玖兰隐,他看起来昨晚睡得甚好,以至于睡得太好,小白脸越发地白了,这造成他身后跟着一批中年妇女。
重紫目光打量去,揣测这批中年妇女貌似好像大概是想包养玖兰隐,因为他昨晚睡眠太好,小白脸很白,年纪老一点的女人都喜欢小白脸,小白脸有三好:腰好,肾好,功夫好。
因此有多数目光落在玖兰隐束腰上,万种风情,浮想联翩,让重紫不得不龌蹉地想,那些个妇女是打算光天化日之下对玖兰隐进行意、淫?
玖兰隐云淡风轻的摸样儿,是打算接受妇女们对他视觉强、奸?
如果是,重紫希望那些妇女能在身体上对他进行少儿不宜的侵犯,而不是视觉上的侵犯,如若其然,那场面绝逼像极了一大帮日本鬼子在轮、奸一名黄花大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