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重紫实在没心情用膳,回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方才出门急,脸还未来得及洗,孟向男在她洗漱时匆匆进门,也是满脸震惊。
重紫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已经知道武百死了。
孟向男昨夜喝醉酒,今日起的晚,她是最后一个知道武百死讯的,虽与武百并不是很熟悉,但在銮仪院也是经常见的,倏忽死亡委实令人无法接受。
武百的境界实力在銮仪院以及四位副领之中,占据首位,化天境的强者居然就这么死了?
孟向男若不是见到尸体,根本不相信,声音略颤抖道:“到底怎么回事?”
重紫面色微沉,说道:“我不知道,现在我要去查,可能与米粮一事有关系。”
“娘的,居然敢杀我们銮仪院人,老娘要让他粉身碎骨。”孟向男愤愤道,不曾领略过身边人忽然死去的感受,她希望,仅此一次,再也要领略。
重紫不说话,将桌案上的记事薄拿来,翻开首张,写着三个地址,是收购米粮幕后者的逗留之处。
这幕后人十分神秘,查了半个月左右,只见身形,不见其容颜。
重紫看着夹在薄里的画像,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形,穿着黑色斗篷,是男是女都无法分辨得出。
重紫将记事薄收起,看看旁边的孟向男,“你留在院里。”
“为什么?”孟向男不解道,“你要一个人去?”
“嗯,我估计今天还会有人来銮仪院,你留在这里应付。”重紫道,“我和韩青去。”
既然事出有因,孟向男也不说什么,接受便是。
但听到重紫这句话,在门外站着看池塘涟漪的玖兰隐,微微动容,也知道这是南昭的事与他无关,但重紫与他有关系。
她这样跟别的男子去,把他忽略,是怎地个意思?
玖兰隐很想问明白,却知道眼下不适合问任何与气氛不搭的问题。
玖兰隐垂眼,将手上的鱼食尽数洒进池塘里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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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低沉阴郁,下起了小雨。
重紫未打伞走在街道上,按照记事薄第一条线索寻找——贤德街中一处小别苑。
孟向男之前曾在小别苑守了几日,没有任何查获。
没有查获,不代表没有遗留下的蛛丝马迹,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做到完美,没有瑕疵。
重紫望了望前面灰蒙蒙的天空,有一种破案的感觉,这让她曾经的杀手时代,一下子落到破案为人民服务的警察,倏忽的不适应袭满全身,就好像土匪打结一批好人,然后又把赃物捐出。
重紫不适应是内在,外在还是要将武百的死因查清楚,还他瞑目。
尸体就这么毫无征兆地送来,委实令人震惊,这样更加扩大了整件事情的局面。
唯今做的是先将封火找到,可身后的韩青告诉她,封火在昨夜失联。
昨夜,她刚回来就出事了,是蓄意安排?还是巧合?
韩青看着前面重紫的背影,手上的一把油纸扇撑开,停顿了一下,似在犹豫,继而又合了上。
【聊聊】我有点坚持不下去了,网文这条路水太深,有很多外界因素摧残着自己的内心,我不知道还能扛多久,或许是我抗压能力太低弱。谢谢你们还愿意看我的小说,有时候我在想,我为什么要写书,为出版?还是为出名?还是为了稿费?有人劝我放弃,我对她说,我这一辈子只有一个梦想,我想写一个好的故事受很多人喜爱,出版、影视、或者更远。我如果放弃这个梦想,就像从身上割下来一块肉,很疼,留下伤疤,这个伤疤或许要带一辈子,每当看到它的时候心是酸的。我不愿放弃,即便卑微落寞着,也不愿意从身上割下来一块肉,那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有意念,意念消失了,我就是行尸走肉,加油,不要把自己的梦想变成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