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君灏则摇了摇头,讪讪的道:“又不曾帮你找回你爹爹,有何可谢的。”
“能出手相帮,定也是该谢的。”四喜浅浅一笑道。
“你家最近事儿不断,可曾找着缘由?”钱君灏也从祖父那听了些事来,这霉变大米一事,丁佑瑜被绑一事。这让其也联想到了前些日子,四喜让他帮忙调查的胭脂一事。
四喜思忖起来,看来这些事,外人都看出来了。那么爹爹和祖父心中岂不是更为清楚?那祖父为何还会继续派大伯父前往通州?这祖父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何药?还是她自个猜错了?压根就不是大伯父做的?
四喜端起了茶碗,喝了一口后放了下来,道:“这些是大人们该操心的,我才懒得知晓缘由。”
见四喜如此说,钱君灏便没再提及此事,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他怎好揪着不放,胡乱猜测!
“哟,灏哥儿何时来的?”与姚掌柜谈完事的丁佑瑜见着这儿有人,便走了过来瞧瞧。
钱君灏忙起身行礼。
“爹爹可是要回府了?”四喜忙问。
见女儿怪异的神情,丁佑瑜大致猜到了一二,这钱君灏出现在四喜身边不是一回两回了,难道他喜欢四喜?
“嗯”丁佑瑜点头。
四喜便跟着爹爹回了丁府,钱君灏则失落的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