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怎么办?这丫头似乎真的不知道那个云隐去了哪儿。”右殿守看着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十六一筹莫展。
左殿守显然也失去了耐性,烦躁的在洞中一圈跟着一圈的转,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十六恼怒不已。
要是仙人的话,他可以搜魂搜出她的记忆,但是这丫头体格根本就经不起搜魂,一搜只怕连她那弱小的灵魂都会毁掉。
如若日后真要找出云隐,那么就得保证这个小女人还有口气儿,真是麻烦!麻烦之极!
时间又过去了十几天,却一点进展都没有,照这样下去,殿主不剥了他们的皮才怪!
“你想到怎么办没有?!我不想死……”右殿守看到左殿守没有任何反应有些难以自控的咆哮。
“你吼什么?!”左殿守更加烦躁,一屁股坐在十六的对面,眼圈乌黑双眼无神的盯着岩壁发愣。
他俩现在就像看不到任何出路的苍蝇,无措、失力感在这个小小的山洞内无边的蔓延。
他们不怕有对手,更何况是云隐那种水平的对手,他们只是没法找到对手,或是得不到和对手面对面的机会。
但是拳社,一旦他们触犯了他们的规则,他们会死的和在殿主面前一样难看。
“剁去她的双手双脚,挖了她的眼睛,把她丢到那个醉仙楼,我就不信云隐不出来!”左殿守双眼布满血丝发狠道,他相信是个人都受不了这种挑衅。
“好!”只要有命令,总比干坐着等死要好,右殿守右手一伸一把明晃晃的宝剑便握在手中。
“啊……!”十六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山洞,“你们杀了我吧……啊”十六痛不堪言,不一会儿便生生的疼的晕死过去。
“要不要割了她的舌头?”右殿守干完活,才觉得刚才过于聒噪,又加问了一句。
“笨蛋,我们还需要她传话。”左殿守有些恨铁不成钢,这么点小事还要他解释。
醉仙酒楼
“啊!……掌柜的!严掌柜!……”
一个伙计天刚蒙蒙亮被尿憋醒,睡眼惺忪的,出门解手,一开门便踢到一个缸上,刚想开骂,便隐隐约约的看见里面似乎还有个人,一刹那吓得尿了一裤子,腿哆嗦的连滚带爬的往回边喊边爬,那声音听着都?人。
饶是见惯了各种场面的老严见此惨状也是直吸冷气,以为是有人闹场,故意破坏酒楼的生意,可是细细看,不是出门半月有余的十六又是谁。
“快!快!快抬进屋子!……慢点!慢点!轻点!……”老严一路指挥,左殿守二人远远的监视着酒楼的一切。
醉仙酒楼歇业一天,首先受不了的就是社长,他现在哪一天都得喝上一杯,一向吝啬的他,喝起酒来却也不含糊。
“老严!老严!是我,给我开门!”社长不满的拍着酒楼的大门。
老严面色凝重的将社长让进了酒楼,神秘的将社长引入后厅,社长刚开始有些不明所以。
但随即入眼的情况却让社长脊背骨上一阵发凉,十六已经让人收拾干净,只是双手双脚比常态下诡异的短了一截,双眼还在汩汩的往外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