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第十一章渡4
爱是所有的一切。“爱”的定义是当你把其他所有事物都看成自己的一部分时,所体验到的自我。我、爱、自由、生命、神等这些词语是可以互换而通用的;任何决定的中心问题都是:“现在,爱会怎么做?”。
梦灵的一位女同事名字叫汪荣,以前的汪荣是一个特爱抱怨的主,在外人眼里,她是很令人羡慕的,但她却对自己的容貌,身材,老公,儿子包括自己的工作百般挑剔,只要有她在,大家就不愁听不到抱怨声。
老公给她做好饭,她嫌饭难吃,给她买衣服,她嫌难看,她的长相在外人眼里看来,确实很不错,但她却开口闭口嫌自己丑,还说自己的儿子不如谁谁的儿子。她儿子明明长得很帅气,她也说不好看,总之,凡是属于她的,不论是人,是物还是别的什么,一概不好就是了。
有时候,同事们嫌她烦,都不太想搭理她,但说实在的,她虽然说自己的这不好,那不好,但只要涉及到别人,她却一概说好好好,就算大家都不觉得怎么样的一个人,她也说人家好。
汪荣还一个头疼的毛病,到各大医院检查都说没问题,但她就是觉得头疼得厉害。成夜地做梦,而且都能把梦境描述得像真实发生过的一样维妙维肖。
其实,万物本是一体的;外面世界除了你,没有别的东西。凡是你给出去的,就不会失去,通过给出去,最终还会回到自己身上来。
汪荣每天给出去的除了抱怨,还是抱怨,她确实有所获得,那就是神经性偏头疼。
其实汪荣的头疼来源于她认定自己无能。梦灵告诉她说,“下一次你头疼的时候,问问你自己你哪里做错了,你是如何让自己做错的。宽恕自己,让过去的过去,头疼就会“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偏头疼是那些力求完美的人给自己施加强大压力造成的。还包括令人惊奇的一大堆怒火。亲爱的,外面没有别人,所有的外在事物都是自己内在投射出来的结果。汪荣总是对自己亲近的人不满,其实是对自己不满的投射,她事事追求完美,实质却是深层潜意识不接纳自己的表现。梦灵跟汪荣分析了《红楼梦》里的两个人物:林黛玉和史湘云。她们两个年龄相近,都是因为失去父母到贾府投亲。林黛玉是贾母的外孙女,史湘云是贾母娘家兄弟的孙女,从亲戚关系上来说黛玉跟贾母的关系还近一点。林黛玉从踏进贾门的第一步,就决定“不要多说一句话,不要多走一步路”,处处设防。她在心理上把自己定位成“我是孤儿,我很穷,我是来寄人篱下的,别人都会看不起我。他们贾府的人都是势利眼,没有一个好人。”怀着这样的假设,她很快就给大家留下了“爱使小xìng_ài讽刺人难相处”的印象。在跟姐妹们的相处中,只要一旦涉及到家庭背景的话题,她就特别敏感,自怨自艾,喜欢说挖苦别人的话。而作为一个才女,她含枪带棒的话对别人是很有杀伤力的。连老妈子骂丫环,她都认为是含沙射影故意说给她听的。在“宝钗扑蝶”的段落,两个丫环生怕私房话被别人听去,特别是怕被林姑娘听去,因为她太尖酸刻薄了。后来她跟宝玉互生爱慕,虽然对方恨不得挖出心来给她看,她还是天天把宝钗视为情敌,使出各种方法来考验宝玉,因为“她家比我富有,她漂亮有才,特别是她人缘好,上上下下都喜欢她。宝玉没理由不要她要我啊。”心理学老师经常会用《红楼梦》里的人物举例,问谁是心理能量最大的人,有人说是王熙凤,有人说是探春。有个同学说是黛玉,大家很诧异,他解释说因为她的眼泪从春流到夏,秋流到冬,这么能哭可见能量很大。
而另一个孤女史湘云,风格就完全不同。她乐天直爽,真诚待人,没有因为自己寄人篱下的事实而戴上“自卑”的面具。她跟姐妹们和宝玉相处时一点都不谨慎,爱笑爱闹,醉眠芍药大啖鹿肉,一派侠女风范。“小燕子”似的史湘云,也有灯下织补的辛酸,不过,丝毫不影响她顽强的生命力。
林黛玉的前世是一株受惠于神瑛侍者甘露的绛珠草,后来随神瑛侍者一同下凡以泪代露偿还他在天界的恩遇。所以黛玉的泪异于常人,既甘露的量有限,她的泪也是有限的,当其泪尽,自然也就要告别人间回到天庭。而在则是在与贾宝玉结合无望的刺激下死于宿疾肺结核,这应该算是直接死因了。
肺------代表我们生活中的输入和输出的能力。肺出现问题通常意味着我们害怕从生活中汲取,或者可能我们感到我们没有权力充分享受生活。
传统观念认为女人的呼吸很浅,女人自己经常认为自己是二等公民,没有权力占有一席之地,有时甚至没有权力生存。现在,这一切都改变了。女人在社会生活中占据了相当重要的地位,她们的呼吸更深、更完全了。
梦灵接着细细给汪荣讲解身体疾病和思维方式或内在信念的对应关系。
其实,身体就像生活中的其他东西一样,是人们内在思想和信念的反应。假如人们经常抽出时间倾听,就会发现身体经常在和我们说话。我们不间断的思维模式决定了我们身体的动作和体态,从而决定了我们是否健康。
以下是导致身体疾病的可能的思维模式,以及治愈这些疾病所需要的新的思维模式和可以使用的宣言。除此之外,将分析一些基本条件,明白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