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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华接下来一连两个白天都在同林煤矿上班,哪也没去。t/
这两天要么是跟着方桂生和庄明辉巡检一下矿里的设备,要么是给方桂生打打下手,帮着做点简单的机械维修,要么是帮着庄明辉处理一点电气维修方面的小问题,顺带着教他一些电气原理方面的知识,倒也是轻松惬意。
周建华把放在同林机修厂的那套尚未组装的温控箱散件,以及其他剩余的下来的各种电子元件全都拿回了良种场。周建华这两天晚上就是在电动机维修房和闵贵宝、左强华、钟民他们一起,一边组装温控箱,一边指导他们学习电气知识,时不时地还说说笑、谈谈天、聊聊今后工作重心转入县城后的工作情况。
在周建华的印象中,自从自己穿越过来直至现在的这半个月时间里,一直都是忙个不停,不是这个事就是那个事,像这种连续两天轻轻松松、按部就班地做事,这还是第一次。
对周建华来说,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像这种略微劳力、几无劳心的工作状态,简直就是在度假了。周建华倒也乐得忙中偷闲地享受几天这种轻松怡然的时光,他能预想到,接下来的日子很快又要忙起来了。
钟民这两天带回了租铺面的消息。
钟民在初五的晚上就又去了县竹篾制品厂,提了点礼物直接找去了张连发厂长家拜年,和张连发谈了谈租用厂房和临街门店、开办个体工商户组建机电服务部的意向。张连发正愁竹篾制品厂开工不足,职工发工资都困难,便答应第二天就召开中层以上干部会议讨论一下,但有个前提条件,就是这个机电服务部招用的普工要优先从竹篾制品厂劳动服务公司里面招用。
初六晚上钟民吃完饭后又骑车去了张连发家,张连发表示厂里经过研究讨论,已经原则上同意把那间闲置的厂房以及临街铺面一半的面积租借出来,也可以给牵电话线,但铺面和厂房的租金是一个月三百不能少,且须预交半年,水电费另计,合同可以一签两年。
钟民又赶紧骑车回到良种场电动机修理间,向周建华等人通报商谈的结果。
“什么?!一个月300块?!还要预交半年?!”闵贵宝刚一听完就叫嚷了起来:
“这也太黑了吧?!一个临街的铺面,50块钱就能随便租到了!”
钟民抬眼看了看周建华没作声,周建华笑了笑问道:“他们的铺面的一半有多大?”
“大概有二十平米左右,厂房倒是蛮大,有600来平米。”钟民回道。
“可以,不贵!何况人家还提供电话接线呢!”周建华微笑着说道:
“但是有一点,我们没那么多钱去预交半年的。这年头想找个这么理想的地方不容易,难得他们这么积极配合这么快就有了答复,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现在也很需要与我们合作,他们现在的心态肯定比我们还急,我们不租他们的铺面厂房还可以租别人的,他们现在想遇到一个我们这样的租客恐怕就不容易了,所以,他们可以漫天要价,我们也可以坐地还钱嘛!”
“那你看我该怎么答复他?”钟民问道。
“这个租金数比较敏感,还个百八块钱,也没什么意思……”周建华想了想说道:
“这样吧!你明天再去和他说,明确告诉他们,租金我们可以答应一分不少地给他们,但是这个要预交半年的要求,我们有些困难,无法满足他,还有,关于普工优先招用他们厂劳动服务公司人员的要求,我们原则上可以接受,但是有一点,招用的人,必须符合我们的用工规范,对于无法遵守劳动纪律的人,我们是坚决不用的——这几点你明天明确地和那个张厂长说明白,合同上也必须注明。你告诉他,这两条必须同意,否则我们只好另找别家了。”
“好的!”钟民点头答应道。
“建华,这租金这么贵,我们得修多少台电动机才够交这租金的啊?!还得另交水电费……”闵贵宝依然急切地反对道:
“这样我们还不如在良种场多租几间屋子呢!虽然麻烦点,但是总比把每个月辛苦赚来的四分之一的钱送给别人划算吧?”
“呵呵……贵宝,这个钱花出去,自然有其价值,你要知道,有些事情在我们这个地方是不方便做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周建华微笑着解释道:
“而且,搞生产,有各种成本,人工、房租、水电、原材料、设备、损耗、营销等等,房租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但是,如果我们为了节约房租,比如说继续在我们这样偏僻又狭窄的地方搞生产,生产效率就会大大降低,而且我们也很难请到有技术有本事的人来我们这里,那么整个生产经营的效益就会大大降低,得不偿失啊!”
周建华顿了顿又继续对大家说道:
“我们很快就要招兵买马了,包括生产人员、技术人员、管理人员——闵贵宝和钟民哥,你们俩以后都要给自己一个新的定位,你们不再是单打独斗的业务人员或是生产人员了,你们即将成为企业管理人员之一,作为一个管理人员,你们一定要有大局意识,在考虑有关成本、投入、产出的时候,一定要从整体效益上着眼。”
钟民默默地点了点头,掏出烟,给闵贵宝递了一根,自己也点上根烟吸了一口,看着依然似懂非懂的闵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