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和很干脆的说:“行,请曾副秘书长放心,我们医院会加强管理,保证不再发生此类事件。“
曾益民点点头:“非常感谢,带子我一会来取,另外你们如果有什么发现,麻烦你们及时和我联系,我朋友家人那里我去说。“
江和等人都点头答应,曾益民便起身告辞,返回楚江月的病房,一路上他想着事情中间的各个环节,想着医院保卫科的分析,愈发觉得疑窦重重:她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还有什么东西让她如此刻意的去隐瞒,曾益民想不通,但他觉得如果这个疑惑不解开,他就没有办法去控制事情的过程与结果,这对在体制内摸爬滚打多年的他来说是不愿见到的。
当他进了病房,所有人都在,王建兵正和他们聊着天,看到他进来,王建兵问:“你哪去了?”
“去看另外一个朋友,没事。”曾益民漫不经心地回答,但他看见楚江月看着自己嘴唇动了动,没出声,像是把话咽回去的样子。他就在盘算怎么能让她开口说话。
“另外昨晚的事,既然没有损失,我看就不报案了,我会督促医院方面加强管理的,你们看怎么样?”
楚风想了想,点头同意了,其他人也点头同意。
他们在病房又聊了一会,时间就已经接近午时,这时沈淑仪说:“一会你们三个去吃饭,我在这,吃完你们带些饭菜来,我们在这里吃。”
曾益民接过话:“阿姨,你们去吃吧,我早上吃多了,我留下来陪她说说话。”
从内心里讲,楚风夫妇很愿意曾益民和楚江月在一起,因为他们觉得女儿是很听曾益民的话的,也想曾益民多和女儿聊聊,好彻底放下思想包袱,于是他们齐声同意,沈淑仪看了女儿一眼说:“也好,那我们一会带饭过来。”
王建兵和楚江月打了下招呼便和楚风夫妇一起离开。曾益民掩上病房的门,回身坐在床边,正要开口说话,楚江月却先开口问道:“你真准备辞职?”
曾益民点了点头,楚江月接着问:“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很凄惨?想要帮我。”
曾益民微微一笑,用一种很温暖的语气说:“现在没有什么事情比挽回你的生命更重要,我想让你好好的活着,排除所有烦恼和障碍,好好的享受生活,你的生命之花不该早早的凋落。”
楚江月抬起她娇美的面容,眼睛紧紧地盯着曾益民的眼睛:“那你现在还爱我吗。”
曾益民笑面依然:“十六年来,我从未忘记过你,我承认自己依然爱着你,只是把这爱埋藏在心里的最深处,藏了十六年,但现在你在我心中不在是那个唯一,因为我还爱着我的妻子我的女儿,爱着现在所拥有的家。人是自私的贪婪的,我也一样,我之所以放下一切来到你身边,守护你,不是我要抛开她们,而是对我们之间的爱的回报,因为这爱曾经给予我太多的幸福感。同样我爱小静也是因为如此,我和她现在所拥有的生活让我感受到幸福。”
楚江月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无声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我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你现在为我做的太多太多,其实我我只要知道你现在对我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爱就够了,你为我做那么多,你叫我今后怎么来偿还你!怎么去回报你!”
曾益民摇了摇头:“不需要,还是那句话,我只想你好好的活着,我只想知道你生活的很美好我便心满意足,别无它求。“
“为了我值得吗?“
“为了我爱的人,做什么都值得。“
透过泪眼楚江月看到这个男人脸上的真诚和无畏,但她摇了摇头:“益民,你不能辞职,你更不能陪在我身边,那样会很危险。”
听到这话,曾益民没有表现出惊异的神情,他而是笑了一笑,这笑笑的坦然,笑的无畏。楚江月看到了他的表情,不禁在心里为他表现出来沉稳和大气而赞赏。
“我知道,你刚才根本不是去看什么人,你去调查昨天晚上的事去了。”楚江月用一种很肯定的语气说。
“是,我去看监控录像去了,我拷贝了一份,一会去拿。”曾益民对楚江月的判断很是赞许,她一直就是个很聪明机警的女人,“我不知道你心里还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讲,既然你不说就有你不说的原因,我不会去问你,但我要告诉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必害怕,不要恐惧,我就在你身边,我不会再让你独自面对不该是一个女人面对的问题,这些事都交给我们男人去解决。”
楚江月心头暗自轻叹:如果当年你不固执的离开,我怎么会处于现在这样的境地。她摇了摇头:“不行,我不能那么自私,我不能把你牵扯进来,这些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也没有这个义务,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对不起小静,对不起你的家人,我自己也会难过死的,所以我情愿自己去死,也绝不能牵连你。”
曾益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