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哈哈笑:“阿媛,你是我妻子。我不qín_shòu你,还能qín_shòu谁去?”
谢媛暗恨,她俯身重重的在容瑾下巴上留下牙印子一个,寒声骂道:“臭嘴!”
容瑾不说话了,他柔情似水地瞧着她,眉梢挑起,抛媚眼。
谢媛:“…”
谁来将这只qín_shòu收了!
容瑾抓住机会,扣紧谢媛的双手,用力一挣,夫妻两人的位置顿时调换过来,你上我下。
他笑眯眯地望着谢媛,目光明明白白写着“小样!敢跟我比武力?”
谢媛郁闷不已,她哼声道:“要么滚下去,要么被我踹下去,自己挑一个。”
自从复生成谦远候府的谢媛,她的武力值总比不过这混蛋。
容瑾很好脾气地亲了亲谢媛水润的唇瓣,笑道:“我滚。”他搂着谢媛卷着被子从床榻上滚了下去,滚落在柔软的地毯上。
“要滚也是带着我的阿媛滚。”某人得意洋洋。
“滚你一脸!”谢媛恼怒的低喝,“谁要和你滚!”
“你!”
夜色渐渐深了,清冷月光穿过窗台,洒落在地面上。
“你来了。”床榻里,一人坐起身,目光透过帐子看向大开的窗台。
月光下,那人头脸都蒙在漆黑的斗篷中,陌生而熟悉。
“嗯,我来见你了。”低沉的声音毫无特色。
容照再见到他,先是一愣,随即泪盈满眶,她急切的拨开身上的被褥,撩起帐子便要下去,旁边睡着的丈夫轻声呢喃着什么。她都听不到了。
帐子刚刚撩起一个小口子,容照的手就被按住了,那人沉声道:“别撩起来。”
容照呜咽了一声。她反手握住那只大手,垂泪道:“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此生此世都见不到你了,你就如此狠心吗?”
“乖,别哭。”那人劝着她,却没有抬手帮她拭泪,他的声音闷闷的,“乖,听话。”
容照不哭了,她隔着帐子。注视着漆黑的身影,心脏一边跳一边抽痛,她捂住自己的嘴,别开眼道:“是我没用,我没能留在那里。”
她一早就嫁了出来,没有留在相府里为他打探消息。
可是她已经不年轻了。
如果她没有嫁出来,只怕挑不上好的婆家夫婿了…
她喜欢荣华富贵带来的生活,但是她并不满足于这些…
都是你们逼的!
容照心中冷冷,黑暗遮掩了她眸中闪烁的寒光。
“我都知道了,这不关你的事。”那人说道。他迟疑了片刻,轻声问,“你要离开吗?”
容照沉默以对。她的抽泣声从帐子里传了出来,断断续续的令人心碎。
那人不由得暗暗握了一下拳,不是所有男人都像容瑾那样喜欢一个态度强硬的谢媛,大多数男人都喜欢小鸟依人柔柔弱弱的女子,例如和容照隔着帐子的这个。
“你…”那人犹豫着,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容照心中更冰冷,她握紧了他的大手,低声说道:“我什么都没有了…这里什么都不属于我…我只有你。”
那人叹息,他的声音也和缓下来:“等到事情过去。我带你去一个世外桃源…”随即他问道,“她如何了?”
容照垂了垂眼。温顺地回答道:“比上次瞧见的时候更瘦了些,不过人变得很精神…”
她。说的自然是谢媛。
他从来只会关心谢媛!
谢媛有什么好!
贱婢!
那人将容照说的都记在心里,他和声道:“辛苦你了。”
“不辛苦。”容照的声音也柔和起来,她请求道,“留下来陪我一阵子吧,和我说说话,我住在这里,感觉很孤独。”
容照她丈夫:“…”
那人瞥了一眼被褥中睡得死沉死沉的男人,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他点头:“好,你想和我说什么?”
“能不能…给我说一下你?”容照警觉那人的气息瞬间便变了,她连忙委屈地道,“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下你,你连这样的机会都不能给我吗?”
夜尽天明。
谦远候府里,谢宜与沈氏都起了身在丫鬟伺候下洗漱。
在侯府的另一个院子中,谢呈已皱着眉推开书房的门。二月天早晨还有些寒凉,冷气扑面而来,他混沌的大脑也被冷得清醒了很多。
李氏根本就不可能会喜欢谢媛。
正屋里,李氏穿好鞋子,换上衣裳。
外面一个丫鬟走了进来,她扫了堂屋里的丫鬟们一眼,目光里透出些许的得意和不屑,走到李氏身边,她附耳告诉了李氏几句话。
“下去吧。”李氏神色淡然。
李氏的贴身丫鬟小怡连忙拿出一个荷包塞给那丫鬟,暗喝道:“还不下去!”
丫鬟窥了李氏沉静的面容一眼,退了下去。
“少夫人,”李氏擦完脸后,小怡悄声问,“那个大胆的贱蹄子…”
李氏冷冷瞥了她一眼,道:“还用问吗?上次那个怎么处理,这个也怎么处理。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不用征询我的意见,直接处理掉。”
小怡心中暗暗打了个寒战,低头应道:“是,少夫人。”
谢呈与李氏的关系越来越糟糕,大家都看在眼里,小侯爷连个侍婢都没有,院里院外不少丫鬟的心思都活络起来。
小侯爷不可能一直都睡在书房里。
小侯爷也不可能只有李氏一个正房嫡妻,他还是有需求的。
于是谢呈昨天又遭遇了丫鬟爬床。
谢呈将那个丫鬟打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