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婉见贾宝玉走了之后,赶忙叫来下人喊过来了章嬷嬷等人,然后就再次的离开了贾家。而贾宝玉自己回到自己的房中躺在床上,只是眼睛睁着。
花纹跟在贾宝玉的身后,不过却不敢乱说,只得说说其他的事情:“今儿你们是看了戏,又勾出几天戏瘾来,这宝姑娘一定是要还席的。”贾宝玉继续的挺尸着:“她还不还,跟我有什么相干的。”
这花纹见这话不是贾宝玉往日的口吻“这是怎么说?好好的日子里,娘儿。姐妹们都是喜喜欢欢的,你又是怎么这个情景了?”“他们娘儿、姐妹们欢喜不欢喜,这也与我无干。”
这花纹怕老太太责难,只得劝了劝:“他们随和,你也随和,岂不大家彼此都有趣。”“什么是‘大家彼此’,他们是有‘大家彼此’,我就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谈到这句话,贾宝玉是泪如雨下,花纹只得暂时不再说了。贾宝玉细想这句自己说的话,不禁的是更加的大哭起来,然后是边哭边翻身起来到案桌前,然后他自己提笔立写了几句话:‘你证我证,心证意证。是无有证,斯可云证。无可云证,是立足境。’
写完这贾宝玉是自己醒悟了,但是又恐怕人看到此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因此也填一支《寄生草》写在自己的话。
然后这贾宝玉自己又是念了一遍,自己觉得自己写的还不错,心中很是的自得,然后便上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