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萧越洗越不对劲,这种浑身燥热,身子越来越软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莫名地恐慌让艾萧不得不从浴桶里站了起来,却一下子起身太猛,眼前一晃,只能一手撑着浴桶边缘,一手扶着胸喘息。t
这房间肯定有问题,她若是不赶在鲁僖公回来前离开,必然会受尽其辱!
一想到鲁僖公那张老脸,艾萧就觉得恶心愤恨。
用力地咬了下唇舌,疼痛让艾萧清醒了一些。
几乎是用攀爬着出了浴桶,连着带出了一片水花,将地面洒得一片湿濡。
艾萧顾及不上,一边依靠着浴桶,一边伸长了手极力去够架子上的衣裳。
指尖在空中划了几下一把扯下了白色内衫,内衫几乎是拖着地被艾萧拽到了手上。
突然,门一阵轻响。
有人进来了!
心一急,下意识艾萧直接抱着内衫顺着浴桶软了下来。
灼热的皮肤贴着冰凉的浴桶,刺激得艾萧差点叫了出来。
艾萧听到了关门的时候,然后便是一阵寂静。
强忍着身体的酥软,艾萧轻手轻脚地将内衫穿了起来,有些无可奈何地瞅着眼前的衣架。
她的衣物都在这里,鲁僖公肯定会猜到她还在屋里。
身体的异样,让艾萧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特别是身体深处慢慢升起一种瘙/痒,像是蚂蚁一点点啃噬着她的身体,养得让人恨不得将皮肤都挠碎了。
“艾萧?”
如果艾萧神志还清晰些,便会发现这是重耳的声音,只是她此时只觉得浑身热,痒。整个人像是离水的鱼,只能大口喘息着。
声音在耳里只是一种既遥远又暧/昧的声音。
重耳没有想到那个丫鬟会带他进一个浴室,一愣间门就在外头被人落锁起来。
重耳冷笑。他倒是想看看这鲁国夫人以艾萧将他诱哄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想他站了一会,屋里头也是一阵沉默。
难道没有人?
脚步声终于响起。似乎没有被屋里的空无一人的模样糊弄住,而是不疾不徐,一丝急躁都没有。
重耳靠近些,发现架子的衣物,脚步不由一滞,那是艾萧的服饰!
重耳突然紧张地重新扫视整个房间,整个浴桶清澈见底是藏不住人的,眼神划过窗边的案几。案上也只是摆着一个燃着熏香的香炉。
不知为何,重耳得知艾萧可能就在这屋里头,平静如湖的心境瞬间被一下一下地撩拨了起来。
屋里头能躲得地方就这么一些,那艾萧可能是躲在浴桶背后?
想着重耳脚步不由动了起来,只是往前一步又退了回来。
艾萧可能没有穿任何东西......
“艾萧~”重耳自己都没察觉到声音在微微颤抖着。
“嗯~”
艾萧这次终于听到重耳的声音,原先的恐慌瞬间烟消云散,心里头只有满满的惊喜和安心,却不想紧闭的双唇一启,便是一声低吟。
“艾萧!你怎么”重耳听到声音,连忙走了过来。剩下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
艾萧只身穿着白色内衫,因为水渍汗液,白色内衫呈半透明状。紧紧地贴着身子,姣好的身线与娇嫩的肌肤一目了然,那半抱琵琶的朦胧诱惑,只让人看得心头火热,恨不得撕开那层外皮,将里头白嫩的身子剥了出来。
而艾萧此时更是一脸唇色,一手紧紧拽着胸口,湿濡的眼睛带着渴望和羞涩,欲拒还迎地看着重耳。
重耳只觉得呼吸越来越沉重。空气都变得炙热起来。
好一会,重耳才深呼吸着转移视线。有些粗鲁地将架子上的衣物扯了下来,丢到艾萧身上。“穿上。”
声音出乎意料的沙哑。
只是两个人此时都没有心情注意到这些。
“我,我起不来。”艾萧两腿紧紧闭着,身子几乎缩成一团,微微颤抖着。
许是知道了不是鲁僖公,心房的枷锁顿时轻了不少,身体原始的渴望却更加涌流上来。
若不是她现在死命忍着,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丑态。
重耳看着艾萧身子蜷成一团,楚楚可怜的模样,轻轻叹一口气,蹲下来两手想要拉起艾萧。
不想艾萧真的是软成一滩软泥,重耳没能拉起艾萧,反而被连带着摔了下来,整个人压在了艾萧身上。
“哎~”艾萧轻呼出来,两条藕臂自动缠上了重耳的脖颈。
重耳只觉得身下异常柔软,软软蠕蠕像是软贴到了心坎去,只是。
“你是女人!”
重耳满目震惊,还未多说什么,艾萧已经双目迷离地缠了上来,热烈如火的双唇渴望着舔亲着他的脸側,鼻尖,眉心,额头。
重耳眉头紧蹙,他似乎又看到那张床上,那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极致的缠/绵,女人的娇/喘,男人的喘息如梦魔般如影随至。
“不,不要......”
只是拒绝的话却在艾萧吻上他的那一刻瞬间消失匿迹,心渐渐沉迷于舌间的缠绕交融,只是一切似乎怎么都不够,都不够。
像是干材烈火一点即着,又像是火山喷发一发而不可收拾。
不大的浴房里渐渐充满着两人似忍受又似欢愉的声音,从门窗缝隙传到了屋外。
丫鬟在窗外听得满脸羞红,还以为这么久没声响是出了什么意外,却不想现在动静这么大。
难以想象那样风轻云淡高贵的男子做此等事情也会如此激烈,就像是从高高的神池瞬间拉落了红尘一般。
想到夫人的嘱咐,丫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