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其中一名士兵显得有些焦虑。
“放心,不是还有我在吗?”徐烟雨拍胸保证道,“这些事情全都交给我吧!”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他们手里的兔子,她本来也吃了些野果充饥的,但这兔子的香气着实厉害,让她肚子里的馋虫又苏醒了过来。
“公子吃点东西吧。”一名士卒将兔子递到闭目靠在树下的公子面前,那公子眼睛微微睁开,看了兔肉一眼,随即摇了摇头。
徐烟雨本就一直偷偷的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看这情形便马上道,“他受伤了,不能吃太过油腻的东西,太油腻了对伤口恢复不利。”
徐烟雨从地上挑选出一些草药,递给他们:“你们可以想办法把这个熬了给他喝,你们顺便也喝喝,这对伤口恢复有用,你们身上的伤虽不致命,但感染了也不好......”
于是最终那只肥硕的兔子如愿的落到了徐烟雨手里,徐烟雨也没有丝毫客气,接过兔子肉便大快朵颐。
饱餐一顿之后,徐烟雨似乎有些乏了,眯着眼睛在树下打盹,那些兵卒虽然疲惫不堪,但依旧在旁边捣鼓着怎么熬药。
约莫过了两三个时辰,徐烟雨见除了一个守卫的兵卒,站立强撑着不睡着,其他人都吃了药睡的沉了,便站了起来,一脸的焦虑不停地在原地踱着步子,四处张望着。
“你怎么了?”那士卒问道。
“人有三急,我想要去小解,不知壮士可否行个方便。”徐烟雨显得非常焦躁,像是很急的样子。
那名士卒想都没想便道,“不行,你不能单独离开,而且此处不能没人守着,你就在此处随地解决吧。”
解决你个大爷!徐烟雨在心中怒骂,本想和气一点解决的,你他娘的如此不上道,可就别怪我使用武力了。
“壮士可否靠过来一点。”徐烟雨神秘的朝士卒招了招手。
兵卒思虑了半晌,才慢慢的把头慢慢的低下来。
“砰”的一声闷响,士卒应声倒地。
“叫你随地解决,叫你随地解决。”徐烟雨甩甩手,虽说她力大,但这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徐烟雨使劲的在士卒身上踩了几下,才觉得解气了些。
再看着旁边两个睡得死沉的人,他们服了她的药短时间内绝对醒不过来,徐烟雨把目光集中到哪位公子身上,在她的认知里,公子是尊称有权势地位的人,富贵人家的子弟,这小子身上必定有不少值钱的东西。
想到这里,徐烟雨便立刻跑过去把他身上的衣物全都扒了下来,外袍依旧破烂不堪,没什么用处了,徐烟雨把它丢到一边,伸手摸到他腰间,碰到一个硬物,一股冰冷的感觉传来,拉出来一看,原来一块巴掌大小的玉牌,玉牌正面刻着龙纹,背后是一个龙飞凤舞的吴字,玉质不知为何竟然给她一种熟悉感。
难道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不成?徐烟雨捏着玉牌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可能,她对玉器什么的从来就没有过研究,这大概是错觉。
收好玉牌,将他们的兵器、外袍全都打包藏起来,这才风卷残云般的收拾好地上的草药,然后一路狂奔,往村子里跑去。
狂奔了好久,村子的影子才显现在徐烟雨面前。
“开开门,开开门。”徐烟雨急急地拍打着白榆的院门,“白老,我采药回来了,快给我开开门。”
“滚远点,不准敲门,小心我出来抽你。”里面如期传来白榆彪悍的声音。
“楚轻尘,你快给我开门,我给你采药回来了。”徐烟雨不死心的喊道,虽然她知道楚轻尘的状态大概不能起身,但试一试总没什么损失。
“你先去苏娘家过一晚吧,明早再过来。”里面传来楚轻尘幸灾乐祸的声音。
这没良心的,徐烟雨在心里直骂,才几天不见而已,就翻天了,也不想想她出去这一趟是为了谁。
“我再问一次,你到底开不开?”徐烟雨觉得自己有必要让他明白,她可是不是好欺负的。
“我要躺在床上静养,你让我怎么给你开门。”楚轻尘很无奈的回道。
“好了,我明白了。”徐烟雨若有所思,一本正经道,“本来有一件关乎你我二人性命的事情对你说的,竟然你不领情,那我也不好勉强了……”里面一片寂静,徐烟雨在心里嘀咕,难不成这招也不管用?
看来还是只有去麻烦苏娘了,徐烟雨正转身打算走,咯吱一声,门被打开。
白榆一脸不高兴的站在门口。
“进来吧。”白榆的语气里要有多不满,就有多不满。
“多谢白老了。”徐烟雨恭敬的朝白榆做了个鞠,毕竟她还想跟他学习医术的,在这个时代多一份技能,自己的生命就多一份保证,也就自然不能把他得罪的狠了。
“哼”白榆鼻子里哼出一声,脸黑的像锅底般,抿了抿唇,看了徐烟雨一眼,便自顾自的返回屋里睡觉去了。
徐烟雨干巴巴的笑了笑,这才大步走进楚轻尘躺的屋内。
门推而开,月光清冷,屋内楚轻尘躺在偌大的榻上,只露了个头出来,眼睛微闭,知道徐烟雨进来了都未曾睁开眼睛。
徐烟雨故意把脚步声弄得很大,走近榻时,明显看到楚轻尘的眼皮动了动,徐烟雨也不气愤,脸上突然浮现一抹坏笑,手慢慢靠近被褥,徐烟雨的手停顿了一下,因为她察觉到手下异样,伸手将被褥扯开来,看见里面的情形,不禁哑然一笑。
被褥中,楚轻尘全身都被白布厚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