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有什么吗?”她抓着脸上的手。疑惑的问。
庄晋摇摇头,温柔的目光能把人腻死,季琪看得愣了一下。余光看见两位弟弟咬着喜饼,瞪着四个黑白分明。纯真无邪的目光望着他们,她咳了一声,推开他道“都看着呢,别闹!”
“还记得我们成亲那日吗?我也是如此,骑着白马迎娶你!”
“当然记得,一辈子都不能忘!”她笑了,抓着他的手,他反手十指相扣。两人脉脉含情的看着对方,空气中有种**又深情的情愫滋生。
紫春瞧了一眼,示意众人悄悄退出去,别打扰了他们。
两个小家伙却不懂这些,桦雨啃着喜饼,满脸饼屑,问哥哥“哥哥,姐姐他们怎么了?”
“姐姐姐夫变木头人了!弟弟别说话,我们也变木头人!”栋雨说完,两人果然不动了。饼子还在嘴边都不吃了。
闻言,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气氛顿时被打破,她捏了捏两个弟弟的小脸,掏出手绢给他们擦拭脸上的饼屑,看他们呆萌的模样,心都软了!
清姨娘去买了一些小东西回来,两位小家伙把留着的喜蛋给她吃,孝顺的模样让清姨娘忍不住眼眶红了红。
怕他们在府上闷着,这次出来看娶亲,她特地去接了清姨娘他们。难得出来热闹一下。
原本庄晋是不愿意的,说是人多。怕伤着她。她不愿意,丢出两个选择。要么他陪她一起去,要么他不去。
庄晋哪能看着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只能妥协的和她一起出宫,对她时不时的撒撒娇,耍耍横,他一直没辙的!
夜里两人亲热在一起,感觉他越来越往下,她抓着他的手,气喘吁吁道“不行,肚子里还有一个呢!御医说了,不可同房!”
最后四个字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的,听得他嘴角抽了抽。
庄晋难受得脸都红了,被她这样一提醒,他脸都绿了,脖颈青筋暴起,抱着她亲了亲,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娘子,我难受!”
她何尝不是,真是甜蜜的折磨呀!
季琪洗了手回来,他迫不及待的扑上去,牵着她的手帮自己解决,一番运动后,他哼了一声,整个人都活了过来,看着她手上的痕迹,些微有些不好意思,拿着手绢给她擦手,又洗了一遍,这才抱着她躺在被窝里,两人说着悄悄话,他一边说一边给她揉捏栓手。
以后七个月恐怕就要拜托她这双玉手了!
进入四月,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她怀孕的事情三个月胎儿稳定后他也昭告了天下,文武百官纷纷祝福,季琪收到了不少礼物,大多是补身子用的珍贵药材,有些收下,有些退了回去,她不是回收站,随随便便谁的东西都会收下。
这些礼物中,有一份特别的礼物,悦喜一时拿不定主意,捧来给她看,锦盒中是一个有些破旧的兔子玩具,季琪仔细的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是多年前,她还只有六岁的时候,看见她们手里的兔子玩具好奇的看了一眼,后来兔子玩具弄丢了,她也被打了一顿。
她什么好看的,稀奇的玩具没见过,那时她说话又没分量,季珠非说弄丢了,还说冤枉她,害她被打了一顿,又饿了一顿。
这么多年她都快忘记了,没想到她们还记得,连兔子玩具都还留着,如今送来,这是在赔罪吗?
她已经不稀罕了!
“退回去!”她们以为如此就能轻易补救,恐怕不可能!
季珍,季珠还在等着好消息,看着被退回来的兔子玩具,两人脸色大变,季珍气得摔了锦盒“没良心的东西!”
“怎么办?若是她不帮我们,这辈子就完了”季珠哭着说“没想到她如此心狠,一点都不顾及姐妹情分,就算当年待她不好,我们留着相同的血,总该是一家人!”
“哼,一家人,她现在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哪还看得上我们!”季珍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能为力,两人对看一眼,都无助的叹了口气。
“那怎么办?总不能看着要出头了,又被打入地狱吧!婆婆是越来越不把我当人看了!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季珠回想这些日子受的委屈,受的罪,忍不住泪潸然落下。
“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能放弃,她那条路不好走,我们就去找清姨娘。她是软柿子,多捏几次。皇后娘娘不是孝顺吗?肯定不会看着清姨娘被我们烦着的,反正也无路可去了,就赌一赌呗!”季珍也不好过,有时实在委屈了,她也想过就这么去了算了,想着三个孩子若是没了母亲还不知道如何被亏待,她寻短见的勇气都没了。
难得看见一丝光明,她又如何不紧紧抓住。
“哼。若是她在绝情,我也就豁出去了,大不了把她的身世捅出去,看她如何风光!”季珠性子烈,大有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享福的意思。
五月,悦喜月份大了,季琪不忍看她每天挺着一个大肚子起早摸黑的进出皇宫,让她回去安心养胎,悦喜起先不愿意。后来着凉病了一场,只能乖乖在家里养着,对她的感激之情。那是下下辈子都还不完的,柳三做事更卖力了,为的就是报答他们。
这段时间清姨娘隔三差五的进宫陪她,三个月危险期过去了,她的反应却没消失,比起头胎,她的孕期反应还是那么强烈,四月时一个月都没吃什么东西,水果骨头汤也是勉强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