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才是他不惜拖着伤腿也要去提点姑母的原因,他做了这一切都是为了表哥好呀,看哪位小兔子如何**他表哥,他可是记恨着,不是她,他能被拘在家里哪儿都不能去?
被记恨的季琪此时有些手忙脚乱,她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肚子疼得厉害,一定是那个恶人的**起了作用,仔细一算,可不是正好三个月?
她疼得脸色发白,让柳三干净去请大夫,清姨娘听说了干净过来,见她惨白着脸顿时吓得手忙脚乱,更不要说听见季琪交代后事的话语,她说“...姨娘,除了那个蛋糕坊,女儿在隔壁的山头买了一个庄子,虽然现在收益不是很好,只要按照我的方法经营下去,以后会赚钱的。”
“你有了银子也就不怕大夫人苛刻了!小喜柳三都是忠心之人,我走了你把他们带在身边吧,还有...”
清姨娘不等她说完,再也接受不了,抱着她号啕大哭“我的儿呀,做什么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会好的,让大夫开几乎药吃了就好了,啊,别哭呀,会好的,会好的!”
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两人反正是抱头大哭。
哭累的季琪想去解手,下了软榻就走,桂嫂眼尖的看见她屁股后面的裙子染透了一大片,全都是血迹。
“六小姐是不是觉得肚子坠坠的疼,四肢无力,全身发酸?”
“是呀,桂嫂怎么会知道?”
“哎呀,小姐看看后面的裙子,小姐这是长大了,来葵水了呀!”桂嫂惊喜的说。
两人顿时傻眼,目光落在屁股后面被染湿的裙子,摸了一把一看,手上都是血迹,她感觉了一下,一股泉涌的感觉让她知道不是做梦,她翻了翻白眼,真想摔桌子,弄了半天原来是来例假了,她都过忘了还有“大姨妈”这回事。
她这边清洗了一番,换上月信带子躺在床上不想说话,清姨娘让桂嫂给她熬了益母草镇痛药让她喝下去,没多久她觉得肚子没那么痛了,知道是汤药起了作用。
天插黑时柳三急色匆匆的回来,一进院子就说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她不是什么病,自然不好看大夫的,清姨娘见人已经来了,只得让他给季琪把把脉,说是气血不足,行经不畅,开几副药煎了喝下就好了!
城门已经关了,大夫根本回不去,他们这儿又没有落脚的地方,就让柳三带去庄子上休息,管事的找他要了一两银子,他讨价还价都没用,管事的吃定了他们没地安置,最后是一两银子成交的。
回去后柳三站在窗户外喋喋不休的说着,还骂了几句管事的太奸诈。
“你说这大夫是晋世子出面请的?”季琪抓住重点问道,他会那么好心,那日差点就把他射死了,说是无意的谁相信?害得她做了几晚的恶梦不提。
“是呀,小的匆匆进城差点撞上了晋世子的马车,晋世子得知小姐病得严重,让小的拿着他的名帖去请大夫的,否者大夫不会出诊的。”他还不忘赞美的说“这样看来,晋世子其实也不是那么坏!”
要知道古代的名帖可不是现代街上随处可见的名片,那名帖可不是随便给人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就知道他不坏?”他坏的时候你是没看见,那可是丧尽天良,她想起了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人捅了的那一幕,顿时心有余悸,打断柳三的喋喋不休,让他回去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