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林康之好奇!
“还能有谁,不是那个娘娘腔!”他气得跺脚,端着酒壶又是一顿猛灌,他们也不阻拦。
“那个柳小姐也在这儿?”陈光华好奇。
“除了她还能是谁,你说我表哥是不是脑子被猪拱了,怎么会看上那么一个女人,粗鲁又野蛮,还心机深沉,像是女扮男装的接近表哥,现在把人勾上了就说自己是女人,把表哥迷得团团转,真不知道那么一个干瘪黄花菜的女子那点让还如珍似宝似的!”
干瘪黄花菜站在门口,听着大声说她坏话的人,咬了咬唇,不等萧瑞之反应过来,她已经推开了门。
屋内的三人偏头看来,就见一女子笑靥如花的看着他们“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矮南瓜先生喝醉了在这儿胡言乱语。”
“南瓜?”魏公子已经有些醉了,看见她有些意外,指了指自己“南瓜是在说我吗、”
她说“谁答话就是谁!”
林康之,陈光华暗自庆幸嘴慢了一步,难怪又矮又圆,这样的人身攻击他们可不愿承认。
“哦!那就是我了!”魏公子还以为在夸他,有些高兴的说“我怎么觉得好像认识你呀!”
“哦。你不是说我像干瘪黄花菜吗?难道不是?”
“干瘪黄花菜?”他已经醉得不轻了,又喝了一口酒,还不雅的打了一个酒嗝,摇摇头“小娘子貌美如花,可有定亲,不如跟了小爷可好...”
在萧瑞之生气之前,林康之他们捂着魏公子的脸,抱歉的看着他们“你们有事去忙吧,他我们会照顾的!”
“那就有劳你们照顾南瓜公子了!”魏的荣是他们四个人中最矮最小,也是最胖的人,也难怪被她骂矮圆小南瓜。
出了云来酒楼,萧瑞之抱歉的说“德荣有些任性,他其实心不坏,你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她可是做不到无怨无恨,被别人说对他抱有企图,她觉得冤枉,就算有企图也是因为太喜欢了想把他占为己有。
“其实他说得没错,我这样不知廉耻的巴着你,又行为举止轻浮,你...”她其实是很敏感多疑的人,忍不住就开始试探他对自己的真心。
“别多想,我心里那个人就是你,不管外界怎么看,你只要做好自己就够了!”拉着她的手在嘴边亲了一下,他说“你要知道我不在乎就够了!”
“嗯!”她点点头,嘴角上扬,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以示奖励。
萧瑞之又怎么会满足于此,自从他们在一起后,他发现他已经控制不住想亲近她,更亲近她。
“今晚不要去客栈,就去南城住下好了,离这儿也不远!”他不放心她在客栈住下,觉得那儿鱼龙混杂的,若是有什么事他会担心的。
季琪点点头,反正他们现在已经是恋人关系,她也就不矫情了,安心享受他对自己的关心就好了。
她住的还是之前养伤的房间,基本上没什么变化,唯一变化的就是花瓶的插花,此时插着漂亮的月季花。
屋子收拾得很干净,萧瑞之不轻易在外面留宿,安顿好她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让她别忘了明日回去给他回信报平安。
她点点头,目送他离去,也是不舍。
沐浴出来,兰瑟给她整理床铺,今日累了一天了,她坐了一会儿就到头睡了,第二日起的不早,用了早饭,又去蛋糕坊拿了些点心才出城。
对于她的不能按时回家,清姨娘已经习以为常了,看她们无碍,季琪也松了口气,把蛋糕点心拿给她们吃,她躲进屋里写信报平安。
端午节过后天气就真正的热了起来,她在酷暑之前去拿了簪子,肯定不会完好如初的,中间一圈金片包裹着,跟腰带似的,不过能修好她已经很开心了,簪在头上就去赴约,这是他们约定的见面的日子。
他们去琴台看荷花,五月初,早荷已经开了几朵,来观赏的人同样不少,他们看了一会儿就租了一页小舟去游湖,小舟不大,侍书和柳三他们在岸边等着,舟山就他们和划舟的人。
他们坐在舟尾,看着水缓缓流过,她忍不住伸出手洗了洗手,冰凉的感觉消去了一些暑意,萧瑞之尽责的给她打伞,油纸扇上应景的画着两三片荷叶衬托着一朵荷花,以及一朵花骨朵儿,两只蜻蜓翩飞,格外美好。
他低头就看见她头上的发簪,意外道“这发簪不是丢了吗?”
“找到了,只是断了,我让首饰店的老板接好了。”她取下来给他看。
“你又回去找了?”抓住重点的萧瑞之皱眉,有些不高兴。
她连忙说“反正不是没事,你要知道我凫水还是挺厉害的,再说了,这玉簪并未落在湖中,是晋世子给我的...”
“晋世子?”他越发皱眉的。
她暗自懊恼嘴快“嗯,她拾到了就还给了我!”
“阿琪,以后见了他要避开,我不希望你有事知道吗?”萧瑞之紧张的说,毕竟庄晋的名声在哪儿,**民女是家常便饭,她眉目如画,模样清丽,会很危险的,他不担心是骗人的。
“我知道!”她不是傻瓜,当然知道那个男人不能多接触,不过这次的玉簪确实该谢谢他。
他们又坐了一会儿,阳光热烈起来,她索性脱了鞋子露出白皙的双足。
萧瑞之看着能够晃瞎眼的白皙玉足,脸上不自然的升起一抹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