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累了才收了眼泪,萧瑞之心疼不已,揪着袖子给她抹眼泪,心里愤怒不已,那个晋世子,竟然敢欺负她,怕她伤心,他不敢多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现在这个样子根本不能见人,反正比赛已经到了尾声,他带着人先出宫了。
坐在马车上她心情好了些,靠着他一五一十把事情的经过说给他听,萧瑞之后怕不已的把人拥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阿琪,幸好你没事!”
“嗯!这次多亏了晋世子,不然我现在还在水里泡着了!”她感激的说。
“是该感激!”方才他还在想是不是他欺负了人,现在想来是他误会了,以后一定重谢。
“庄三公子是我们不能招惹的人,这事也不能捅出去,对你不好,这次的事情我们只能忍着了。阿琪,要委屈你了!”他叹气,他是这样的无能为力,看她受委屈都不能出头。
“我知道。你别自责,都是我任性才弄成这样的,以后不会了!”不然让他太自责,她宽慰。
萧瑞之点点头,又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感觉到不对,探了探她的额头,又摸摸她的脸“好烫!是不是不舒服?”
“好像有点!”她摸了摸额头脸蛋,难怪觉得人晕晕沉沉的,原来是发烧了,肯定是在水里泡的,现在别说不让她出门了,就是想出门也不行了。
萧瑞之吩咐侍书赶车去药庐,他抱着人下了马车,大夫给她把了脉,又看了看舌头,说是邪气入体,受了寒,需要好好静养,吃几副药注意暴怒按就好了。
她松了口气,心疼的看着她,她安慰的拉了拉他的手。
拿了药材,询问了注意细节,他们朝南城别院驶去,到了门口还是他贴心的把人抱下马车,一直送到房间,好在她并不胖,抱起来不会觉得沉。
兰瑟连忙给她铺了床,萧瑞之把人放在床上盖了被子,摸了摸烫手的额头,说“喝了药就好了,睡一会儿吧!”
她点点头,抓着他的手道“你在这儿陪我好不好?”
“好!”在她有些红的脸上亲了一口,心疼的抚了抚青紫的地方,他在床边坐下,拧了面巾敷在额头降温,她觉得很舒服,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摇醒,萧瑞之把人扶着靠在怀里,让她喝了温温粥垫肚子,喝完粥又让她喝温温的汤药,汤药很苦,她喝了一口就苦着脸撒娇“好苦呀!”
“良药苦口,喝完吃点蜜饯就好了,乖,喝完吧!”他轻言轻语的哄着,她乖乖的把药喝完,在他怀里腻了一会儿才睡去!
这一觉她睡了一下午,醒来时天已经有些黑了,她坐起来就看见对面的软榻上,萧瑞之正靠着看书,听见动静对她笑了笑,放下书走了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温度已经降了一些“还好吗?”
“好多了!”她有些意外“你怎么还在这儿?”
“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想多陪陪你!”给她在背后垫了一个枕头,看她嘴巴干干的,又给她倒了一杯水。
她喝水的时候,他已经吩咐兰瑟准备晚饭了。
“中午只喝了一碗粥,等会多吃一点。”
她点点头,伸出手给他擦手洗脸,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感动不已,忍不住搂着他的脖颈撒娇“元承真好!很喜欢!”
他听了心里也高兴,亲昵的在她脸上亲了亲,兰瑟端着饭菜进来,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摆好饭菜就退了出去。
他扶着她坐下,塞了一双筷子给她。
她身子不舒服,不能吃油腻的,所以饭菜都很清淡,味道还算不错,她胃口不太好,吃了小半碗饭,又喝了一碗汤就吃不下了。
萧瑞之也不勉强她,让她等会把汤药喝了就好了。
饭后他陪着她说了一会儿话,看她喝完药就塞了两颗梅子,她吃完又讨要了几颗,还不忘喂他吃一颗。
天已经黑了下来,萧瑞之不能久留,看着她躺下才离开。
回到萧府已经很晚了,萧夫人还未休息,留了门让他回来就去见她,萧瑞之猜到了什么,心里有数,倒也不担心。
见到他萧夫人开门见山就问“你去见那个女子了?”
“嗯!她病了!”他说。
“她病了你又不是大夫!”萧夫人越发肯定那位女子不是良家女子,一点都避嫌,病了还要缠着她儿子。
“娘!”他不喜欢他娘这样的语气。
“娘也是为了你好!”萧夫人说“你们既无婚约,又尚未成亲,如何能私下见面,她若是为了两人着想,就该避讳着!看她就是个乡野村姑,一点礼教都没有,这样的女子娘又怎么会同意你们来往?到时丢了萧家的脸面,谁来承担!”
“娘,孩儿不在乎这些。”他不喜欢他娘把她说成这样,她那么美好,不是不知礼教,而是不顾礼节,洒脱随性的性子是他喜欢的。
“你不在乎娘在乎,萧家在乎!”萧夫人有些激动,又生气,没想到她一向乖巧的儿子竟然会说出这样不负责的话,让她怎么能不生气?
“娘...”他刚开口,希望她娘能接受季琪,就被他娘打断了。
“元承,你要知道娘是过来人,知道你是一时想不开,你要知道娘做一切都是为了你,那个女子不是良配,她配不上了!”
“娘知道你不认同,你只要知道,娘不会害你就行了,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下去休息吧,后日就要比赛了,皇上希望国家队赢,别让皇上失望!”
夜晚季琪开始发烧,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