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惊魂未定的点点头,老实的回去披了一件衣服,匆匆方便了出来,站在她面前道“姐姐怎么还没睡?”
“小家伙还管起姐姐的事来了,不早了,去睡吧!”她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笑着说。
小木确实准备去睡了,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姐姐早点睡,晚安!”
“晚安!”目送他困倦离去的身子,她站了一会儿关上窗户很快睡着了。
这个除夕还是他们几位一起,年货准备得很丰盛,她还买了烟火,饭后就在院子里点燃,震天的响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仰头看着夜色中绽放的烟火。
烟花过后就是斗地主,他们玩得很开心,清姨娘怀着身孕,坐了一会儿就撑不住了,她扶着她去休息,等她睡下才离开,看他们四个打得高兴,她在走廊上看着墨色的夜空,半响才洗了脸休息。
无事可做,一个春节都在吃吃喝喝斗地主,日子很快就消磨光了,清姨娘的肚子也大了不少。
开春之后积雪开始融化,他们又收集了不少积雪,准备夏天用。
开春后她准备在院子里种些花草,换了男装带着小木柳三出门,金陵城有个出名的花鸟市场,她还记得前年和萧瑞之在这儿见面,今年她买了花走了都还未看见他的身影。
知道不可能再见面,她并未打听他的情况,就让他认为自己死了也不错。
她买了许多花草树木,还买了几棵果树,桃李,琵琶,桑树,下午回去就在院子里种好,时不时的浇灌一下,没多久就开始抽芽长叶,长得还不错,除了一棵桃树死了之外。
近来她无聊,去蛋糕坊做了一盘披萨,是她突然想吃了。蛋糕坊东西齐全,一个披萨很快做好了,少了芝士味道也是不错的。
小喜吃了一块还想吃第二块,她让他们端出去分了吃,她准备再做一个给清姨娘带回去,近来她食欲很好,一日好几顿都觉得饿。
揉好面回头就见小木看着她,她问道“怎么了?披萨好吃吗?”
“好吃,姐姐好厉害,都会做披萨!”小木笑着赞美,对她来说很受用。
“喜欢吃就好,等会姐姐再做一个你拿回去吃!”材料都准备了不少,可以多做几个,要是可以店里又可以上新品了。
清姨娘吃了披萨觉得味道很不错,一连吃了几块,要不是怕消化不好,她差点把一整个吃下去,上面放了蘑菇和竹笋,都是清姨娘喜欢的。
季琪的弓箭放在季府没拿出来,风声小了一些,她让柳三去打听,知道季府已经被查封了,现在还贴着封条。她撕了封条,让柳三守门,悄悄的进去,院子已经长满了杂草和苔藓,她没多少心情缅怀沉浸的干净整洁,径直去自己的房间,发现被翻得很乱,她那些首饰银子都没了,挂在墙壁上的弓箭自然也不见了,上面还镶了宝石,是他送自己的第一份礼物。
她很遗憾,不知道弓箭到了哪儿,想来是找不回来了,只能去铁匠铺让又打了一把,交了定金就离开。
路上遇见一辆行驶很快的马车,差点和他们的驴车撞上,对方很是嚣张,把柳三打了一鞭子“没长眼睛,知道这是谁家的马车,竟敢挡路!”
柳三不想惹是生非,连忙赔笑赔罪,对方又骂了两句才罢休。
马车里的人似乎等得不耐烦,一位婢女吹出“别磨蹭,少夫人让你快点走。”
“是!”车夫不再纠缠,打马离开。
季琪好奇的掀开车帘,就看见那辆熟悉的马车,她明知故问“那马车是谁家的?”
“是萧府的,里面坐着萧家少夫人!”柳三看了看她的神情,低声说。
难怪那么嚣张,她了然,若是侍书驾车肯定不敢如此。
正要离开听见两个妇人议论的声音“这少夫人对萧大公子可真是没话说,听说病了一只寻医觅药,可见夫妻情深!”
“可不是,也不知道这位萧大公子怎么回事,听说病了好些日子,不会是得了痨病吧!”
“谁说的,你才得了痨病!”季琪一定,忽略她们说的夫妻情深,语气不善,痨病在这个时代可是要人命的,她们居然诅咒他。
“呀!你是谁呀,我们又没说你,你诅咒我们做什么?”一位妇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泼辣性子,见她年纪小,身边就一个柳三和小木,一大一小,都是年纪不大的人,觉得他们没什么威胁,就肆无忌惮了“本来就是得了痨病,不然怎么难么久还没好,看你也不是好人,别也得了痨病!”
“你才得了痨病,你们全家都得了痨病!”她气得脸都绿了,看着耍泼耍赖的人,她觉得可她吵架真是自掉身价,放下车帘让柳三走。
驴车才走了没几步,就被那个妇人丢了石头,砸得砰砰响,她气得就要理论,小木拦住她,搭弓射箭,很快就安静了。
妇人傻愣的站在原地,旁边的人都吓傻了,好半天妇人才颤抖着手抚了抚穿过发髻的箭羽,若是射在身上,她的小命不是交代了,这样一想,腿一软就晕了过去。
季琪不放心,让柳三出去打听一下消息,想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从去年开始病了,她可以自作多情的想是因为自己,得知自己“死了”他伤心过度,一蹶不振吗?
如果是这样,她会觉得感动,也会觉得愧疚,希望他过得好,又希望他对自己念念不忘,心里永远有个自己。
所以呀,在感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