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太过紧张反致照顾失当,与其严惩让他们心中生了怨恨,从此不得用了岂不可惜,不如且放过一次,这也跪了有些时候了,不如让他们回去好生服侍留哥儿,将功折罪。留哥儿身边儿有用惯的人儿服侍,只怕也好得快些。”
郑淑珍听的热闹,连连点头,却是奇怪,“这慈禧太后怎么从没听说过?不知是那朝的太后?”梅清便搪塞道:“我也是看杂记看来的故事,因觉得有理便记住了,许是前朝的太后轶事,又许是写书的臆想的人物也不可知。”
冯嫒此时插口道:“这慈禧太后的故事却也有趣,陈妹妹果然高才。只是妹妹若是心软想放过这些奴才,直接与王妃讨个情儿也就是了,王妃一向贤德,允了也未可知。若说这些奴才让留哥儿摔了,竟是太过紧张之故,未免太过牵强罢。”
梅清便微微笑笑道:“其实妹妹的意思还是像开始所说,此乃王妃家事,如何处置自有王妃拿主意。我也不过随便说说罢了。”
米丽景冷笑道:“又想做什么好人讨情儿,又乱编排什么太过紧张之故,如今又说让王妃拿主意,若是王妃放过这些奴才,便是你的好意儿,若是严惩,倒好像王妃严苛似的。陈妹妹真是打得好算盘。”
几人正说得热闹,喜福家的悄悄走到王妃身边儿说了几句,虽听不真到底说些什么,只见王妃的脸色更见和缓,想来是过来禀告留哥儿的状况的。
梅清自是注意到了,四下看看,见到门口摆着一对儿岁寒三友的冬瓜瓶,心中有了主意,因道:“既然冯姐姐和米姐姐都这等说,妹妹便请王妃做个游戏如何?自可看出眉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