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酸软无力,撑起身子走下床,坐在镜子前,东青看着镜子里的人,笑的讽刺。
指着镜子里的女人,东青恨恨的说道:“你为什么就这么没有出息呢?明知道他早已不是你的人,为何在他的面前总是败下阵来呢?”
说完,留着一个娇小的背影在镜中。
既然陌森的事做完了,那么他也该回z国了。
梳洗好后,东青走了出来。看着身上合身的衣服,东青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来到客厅,客厅中没有一个人,厨房的餐桌上摆好了早餐,只是有些凉了。选了一种早餐,放在微波炉热热,吃好后的东青无所事事的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所有的房间门都是开着的,只有最北面的房门是关上的。
睁大着眼睛,东青一步步来到房间门口,伸手刚想把门推开,里面传出了郑峰的声音:“老板,老先生今天早晨打来电话了。”
郑峰说完,房间内又是一片寂静,东青本想走开,可郑峰嘴中的老先生是谁?东青思索了一下,决定留下来听个明白。
陌森的一切在她看来那么神神秘秘,为了她的玉,她现在必须要搞清楚陌森。
停了一会儿:“准备下,下午我们过去一趟,今夜不回去了,后天再回去。”是陌森的声音。
“是,老板。老先生知道了,那昨晚在城堡老先生的人肯定看见了我,昨夜的事,老先生是会怀疑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郑峰,先走一步算一步,肥蛇已经走了,他不会那么快向你动手的。”
“可老板,我们做这么多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因为保护我?你不觉得这样太浪费了我们的心血了吗?肥蛇走了,我们是必须为肥蛇讨回来的。”
听到这里,东青的心里疑惑万分,难道陌森还受制于别人吗?怎么可能?甚么人又能牵制住陌森?那么这个人不是比陌森还可怕吗?
“婷婷怎么样了?”陌森似乎不想纠结在这个话题上。
“婷婷小姐很好,老板已经要娶她,这是她一直想的事,即使残了,也是开心不已。”
“叫人每天订束花送去,告诉她我很快就会回去。婷婷的事我有责任的。”
“老板,你这么做,到底是因为当年你对卓婷婷小姐母亲的承诺,还是因为你真的对她有感情,或是为了保护海东青小姐呢?”
“婷婷残了,我不可能对她不闻不问,我们的童年我们都不会忘得,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走到了今天的这个地步,更何况那是我们对于一个死去之人的承诺,郑峰。”
“我知道老板,但是你别忘了,卓婷婷小姐身上的血有一半是老先生的。”
接下来,就是一阵沉默,陌森并没有接郑峰的话。
听到这儿,东青听得一知半解,这陌森对卓婷婷好是因为陌森幼年时承恩过卓婷婷母亲的照顾,而卓婷婷的母亲临死时将卓婷婷交托给了陌森。话中,陌森,郑峰和肥蛇幼年时似乎过得很不好,可这老先生又是谁?为什么陌森他们对他很是忌惮?卓婷婷身上有一半的血液是老先生的,那这个老先生是不是卓婷婷的父亲呢?为什么卓婷婷的母亲死时不把卓婷婷交给她的父亲,而要陌森来照顾呢?········
正在思索着,房间年内又传来郑峰的声音:“老板,没有时间了。”
这郑峰要在做什么?
“听到这,东青再也忍不住了,将头从细细的门缝中望去。
这一望去,东青被里面的情景吓得张大了小嘴。
郑峰手里拿着枪,正一步步的走向陌森,走到书桌前,郑峰将手上的枪放在了书桌上。
这郑峰要和陌森做什么,难道在决斗?他们之间也没有决斗的必要啊?
“老板,我自己动手,一定逃不出老先生的眼睛。”郑峰在催促着陌森。
正看得糊里糊涂,陌森拿起书桌上的枪,对着郑峰一连开了两枪,一枪打在肩上,一枪打在了腿上。
陌森侧面对着她,她看不到陌森的神情,只有那刀刻般冷峻的线条似一个没有生命的冰雕。
看到这,东青再也忍不住了,一觉踢开门闯了进去,来到书桌前,拿起书桌上陌森放下的枪指着陌森。
陌森和郑峰对于东青的突然闯进来都是一愣。
枪指着陌森,东青回头想郑峰担心的看去。鲜血已经从郑峰的衣服往外渗出,郑峰的脸痛的扭曲着。
“你都听到了?”陌森冷冷的问道。
“是,我都听到了,你就是一个刽子手,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东青颤抖着手中的枪。
为什么她会爱上这么一个男人?难道这是她的命?
“在你眼中,我就是这么一个人?”陌森的眼中掠过一抹深深地痛苦。
“海东青小姐,你不要误会误会老板,老板有他的难处和苦衷的。”郑峰快要撑不住了,却还是在为陌森说话。
“有难处和苦衷就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吗?就可以对着自己身边出生入死的人下手吗?以前,当我得知你不是一个常人时,我还不以为然,今天看来,我错了,你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不想戳痛陌森的短处,可东青说的每一句话都如一把把刀,深深地,一刀又一刀的扎进陌森的心窝中。
看着陌森那受伤的神色,东青的心也如万箭穿心般。
“海东青小姐,你不要说,说了,老老板这么做也是为了你?”郑峰的脸色白如纸,身上衣服已被鲜血染红。
“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