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里一直坐到天黑,东青也没看出明家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疲乏的她只能先回去。没有去别墅,东青来到了酒店,她想一个人清静清静,理理思路,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都有点被绕糊涂了,难道明玉没死?不可能,文战不可能连人是生是死都验不出来。心里这么想着,东青下了车,面前突然闪出一个人,吓了她一跳,刚想一拳送出去,对方立马喊道:“是我,是我,别打别打。”
听这声音,东青的头都大了,不是文战是谁呢?“你来做什么,文少就这么闲吗?”收回拳头,东青没好气的说道。
“伯父被陌森的人接走后,我就把医院的人给撤了,我想你肯定不会去陌森的别墅的,就把人安排酒店来了,刚布置好,就看到你了。”文战‘啧啧’几声说道。
“谢了,你可以回去了。”打开房间门,东青回手就要把门关上。文战忙伸出手手臂扒住门框,他才顺利的挤进来:“我说,你就是这么谢谢我的?”
“明家没有反应,为什么?”打开冰箱,东青先拿出一盒牛奶犒劳一下自己的肚子。
“我也不知道。据我留在山庄外监视的人汇报,我们离开明家的后山庄后,桑一和他的人曾去过山庄,把明玉的尸身给带走了。刚开始我以为他是送给明家的,照明家今天这个反应看来,桑一没有把尸体送给明家。你说,这是为什么呢?”文战跟在东青的身后,从冰箱里拿起一盒奶,狂吸起来。
“桑一,他去庄园做什么?他带走明玉又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桑一的身边没我的人。”文战摊摊手,表示不知道。
“你奶奶她老人家接来了吗?”
“恩。”东青心不在焉的回道。
正在两人都无话时,东青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看了眼文战,东青拿起手机,是个陌生的号码,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一个女声:“喂,是东青吗?”
“请问你是?”
“我是明欢的妈妈。”电话那头的女人小心翼翼的说道。
“什么事,说吧。”等了那么久都不来,这时打电话又是为哪般?听见是那个女人的声音,东青的心里无一点波澜。先前的期盼在父亲被明玉带走时就烟消云散。二十年了,至今都不承认的你的女人,你苦苦期盼又有什么意义。
“我在楼下,能不能上去我们单独聊聊。”明二夫人似乎很是着急。
“好吧。”放下电话,东青笑道:“文战,明家的二夫人要和我单独聊聊,你请吧?”
“不行,我不能走,你现在怀着孕,如果明家耍些什么,那后果不堪设想,你别忘了,明玉是死在你手上的。那个桑一更不是什么好人,我就藏在这里吧。”文战伸着头来到了窗帘后面,站好后又不放心的勾着头问道:“我这样藏着看不出来吧?”
“随你好了。”想想,东青同意了文战的做法。有些人不得不防,虽然这个女人很可能是自己的母亲,但她已欺骗过我一次,谁知道第二次是否又是欺骗呢?
心里怪怪的,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就这么等着二夫人。
很快,门外响起敲门声,东青打开房门,明二夫人小心的关上门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
东青并未出声出手阻止,她想看看这个女人又在上演哪出戏。
窗帘后的文战掀起一脚看着这一切,额头上打着一个问号。
“明欢失踪了,真的失踪了。”明二夫人的眼睛空洞洞的,仿佛被人抽走了灵魂:“明欢是我的命。”
“明欢是你的命,那我和肥蛇是什么?”她最终还是没忍住,说完后转过身去,她不想让文战看见她失态的样子。
“我,我不知道。”明二夫人重重的坐在了地上。
“同样的戏你演两次不觉得腻吗?我都看腻了,你是明家的夫人,赶紧回去吧。”背对着明二夫人,东青悄悄的擦掉眼角的泪。
“没有,我没有,上次,上次是明轩出的主意,不管我的事,求你救救明欢吧,她一直把你当做是她最好的朋友,你难道忍心看到她遭遇不测?”明夫人重新跪着。
“你起来,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纠葛,你无须这样,回去吧。”平静下来的东青转过身来,对于跪在地上的女人,她最终没有伸出手去扶。
“东青,难道你就不念我们母女一场吗?”明夫人一狠心,道出心中埋藏多年的秘密。
“我姓海,你是明家明安的夫人,玩笑不要开得过火。”一想到这个女人背后不知在耍什么,东青的全身都冷飕飕的,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明欢被m国那个老头带走了,他打过电话给我,说如果想让明欢安然无恙,让你带着玉去m国找他。”明夫人咬咬牙,她一定要保住欢儿。
“我不认识m国什么人,还有我为什么要去,你又拿什么让我相信你?”东青弯下腰,与地上的女人对视着。
“你若去救明欢,我就把二十年前发生在你和肥蛇身上的一切都告诉你,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吗?”明夫人深深的吸了口气。
“对不起,现在我没有兴趣知道这些。”心底的痛无限的蔓延到全身。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吗?难道你就不想为肥蛇报仇吗?”
“你在要挟我?”无尽的恨充满眼底,东青真想一把掐死这个女人。
“你恨我也好,不恨也好,你确保明欢安全的回到我的全身,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