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一带的居民,肯定就会认出来,这下个赖利头,就是这一带的一个小流氓,从小无父无母,一身赖皮,早就被大家看做是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了。
“虎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是你啊!”这同样是一个小孩,平时在这一带也是招摇撞骗,糊口饭吃。
其实这并不是一件多么复杂的事情,这个自称是虎爷的小赖痢,一直都有一个固定的生意,那就是这附近的一个养鸡场。
那个养鸡场是用很多栅栏围起来的,这样的话,那些小鸡就跑不出来,而鸡下的蛋,也就不会被拿走。’
原本那些小鸡都已经被养成习惯,在固定的地点下蛋,这样的地方不进入栅栏的话,根本就够不到。
但是恰好有几只鸡,几只特立独行的鸡,他们完全客服自己的习惯,竟然在栅栏附近的一个草丛里生蛋,显然是她们对于在那么多同伴跟前排卵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就躲到了一边。
这本来也是没有什么的,可是偏偏就被小赖痢虎爷给看到了。
所以,几乎是每天虎爷都会到那个地方收取几个鸡蛋,有了这几个鸡蛋,就能让他一天不会挨饿了。
这已经被虎爷看做是一件长期赖以糊口的营生了。
想不到的是,这些竟然被人家给捷足先登了,这几乎是被虎爷看做了是一生事业的东西,竟然被别人捷足先登,这让一直自诩是踏古城凌楼一代小霸王的小赖痢虎爷怎么受得了。
所以他几乎是很快就打听到了对方是谁,这不,就带着自己的几个兄弟将这家伙给拦截了!
“不知道?放你妈的屁,在这一代混的,谁不知道那是我虎爷的营生,你他妈的还说不知道,兄弟们给我揍他!”
这小虎爷也是个人物。他大手一挥,立即就几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家伙冲上去对着那家伙一阵拳打脚踢。
但是他不打还好,一打,还将那孩子打的不怕他了。
只见鼻青眼肿的那家伙捂着肚子站起来指着虎爷说:“你他妈的敢打我。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哟,还挺倔强的嘛?还敢威胁我?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虎爷冷笑着说。
不得不说,这家伙实在是个人物,小小年纪一副流氓习性学的是像模像样的。
可是他还刚想继续说下去,就突然赶紧自己的脖子被人家给抓住了。
”他妈的谁?谁抓你大爷!”虎爷大声的叫着说,在“你给老子放手,信不信老子阉了你!”
“阉了我?他妈的老子今天就阉了你!”此时那个抓住他边走的家伙说。
一听这个声音,虎爷立即就焉巴了。
“金馆长,怎么是你?”
小赖痢还是挺伶俐的,嘴皮子贼滑溜。“金馆长。你老人家怎么有闲情逸致到咱们这里来?你看,来了还跟我开玩笑!”
“小兔崽子,别跟老子来这一套,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竟然敢偷老子的鸡蛋。吃了那么多,吃的过瘾吧,今天老子就要了你的卵蛋!”那金馆长原来就是那个养鸡场的老板。
“哼,你们给我松开,看到吗,你们老大已经不行了,金馆长是要阉了他的。难道你们都愿意跟着一个烂卵子的家伙混吗?那样以后你们也会变成没卵子的!”刚刚被大家狠揍的家伙,此时一见到金馆长将那家伙给抓住,立即嚣张的说。
“孙子,是不是你狗日的告的密?”虎爷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感情这孙子来了一个鱼死网破,竟然将这个消息告诉了金馆长。
“是又怎样?”那家伙说。“老子。我早就看不顺眼了,凭什么你能当老大,我也要当老大,不将这个消失告诉金馆长,我怎么能搬到你!”那家伙说完就哈哈大笑了起来。“以后,这里就是我孙帽子的天下了!”
金馆长一头飘逸的长发根本就看不出来他是一个养鸡场的老板,倒是像极了一个武者。
前面留着长长的中分,后面的头发则像女人一样飘荡在两边,看起来潇洒异常。
说起这个金馆长,其实还是满实在的,他从小的梦想就是开一个养鸡场,并且时常视察养鸡场的鸡的生存情况。
但是,他把这些写进日记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这会被自己的老子偷看,还彻底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此“鸡”非彼“鸡”也!
这小子从小就喜欢偷鸡摸狗,专门做一些鸡鸣狗盗之事,十五岁就已经是窑子里的常客了,他这里说的鸡,其实就是那个“鸡”。
记得当他第一次从窑子里双腿打颤的出来的时候,看着那些娇艳的女人,他醉了,心中就暗暗的发誓,自己以后要是有钱了,一定要开个养鸡场,并且自己还可以时常的视察养鸡场的情况。
今天这个鸡,明天那个鸡,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但是,他古板一生的老爹在临死之前,竟然耗尽全部的钱财,为了完成他的心愿,给自己的儿子最后一个交代,竟然真的给自己弄了一个养鸡场。
这简直让一直自负潇洒的金馆长接受不了,你想啊,人家一提到自己,马上就会想到自己是养鸡的,养鸡的能有多潇洒啊!
但是自己的老爹的一番心血都已经花出去,自己也实在没有其他的门路,总不可能靠着帅吃一辈子吧,虽然他是很想找几个富婆保养自己,但是一直都还没有找到。
所以自己不是还要生活吗?
不过好在这家伙也是个容易满足的家伙,他的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