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有了那艘船,那个从两千年前,秦朝末年就成为了创世者的使者的徐福前辈。
它们要回来了,要拿回七个卷轴,和我们的性命。
然而变种人也要站出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所以我去了,建军去了,李畴去了……
我想,就算有天大的威压,我们这些人,总也应该站着吧。就算站着死,也不能轻易跪下……
儿子,好好活下去吧,希望这一次事情之后,我们还能团聚。
你的父亲,林辰。
读完这封信之后,我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这一切就这样画上了句号,我却始终不能释怀。
然而没办法,世界上本就常有这种无奈,不是我负了谁,也不是谁负了我,一切都是客观规律使然。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掏出手机,缓缓拨通了郝甜的电话……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