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多日不见,公孙公子竟然为了女人而一夜熬白了头发,在下可真是佩服啊!”
“阁下也着实是另本公子佩服啊!顶着陈东的面皮,陈东的身份,将天下人,明日会玩弄无鼓掌之中,将天下人都玩弄与鼓掌之中,却非常人能为之的啊。”
陈东轻笑了一声道:“多谢公子夸奖,不过公子也却是另在下佩服啊,本座多日的设计竟然就被公子短短的几句话而被打乱了,不过也无所为了,那二人本座迟早也是要除去的,只是先一步罢了!”
钟离慢慢的向前踏了几步,看着陈东道:“你百般设计将我引到此地来,就是想要我打开这龙脉吧?”
“不错。”
“如今你已经得偿所愿了,就请你将钟离的亲人还回来吧。”
陈东冷笑道:“当然可以,只是您二人却还是要为我做最后一件事的。”
钟离冷哼一声道:“想要我为你做事,您是不是要表现下自己的诚意呢?”
“可以。”陈东的手微一挥,却见身后的人闪出一条缝隙来,却见紫荷与钟灵双手都被反绑着,口里都被塞满了布条,面色苍白,脸上带着串串的泪珠,被装在一个硕大了笼子里,那笼子刚好被放置在了那血池的傍边,不断的在摇晃着。
钟离的心底一阵抽搐,双手也不由的有些颤抖了起来,公孙及闪身上前,紧紧的握住了她冰冷的手。
“陈总座主,你竟然用了个小女孩的性命胁迫与人,怎配做这天下之主,明日会本身就是一个以天下人为本的,可以你将这些会旨都置身与何地?还有你们这些帮凶,不觉得忏愧吗,明日会立会几百年,到底是所谓何?看看你们最近都做了什么?”公孙及的声音很是凌厉。传遍每一个角落。
“公孙公子,本座奉劝你一句,还是莫要枉费心机了,本座既然能将他们带到着龙脉之内,自然也是信得过他们的,你还妄想向在外面一样挑拨离间吗?”
钟离却冷声道:“陈东,你究竟还想让我为你做何,快说!”
“很简单,你只要回头看看就知道了!”
二人回过头,却见洛丝塔坐在一高大的棺木之上。那棺木竟然是透明的。并灼灼的发着光。看那材质是和钟离胸前挂的龙晶相同的,更奇的是那通明的棺木之中竟然躺着一个人,一个穿着白衫之人。
二人离那棺木较远,只能看清那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看不清那人的样貌。
“您二位只要上前,将那棺木打开即可。”
“这般简单的事忙你为何不自己去做。”钟离狐疑的看了看陈东。
“我若能打开断然不会劳烦二位的。”
“好,只是陈总座主,我能尽信与你吗?”
陈东冷笑道,您二位有的选择吗,如今形势都站在我这一边呢,若您二位不按本座的意思做,别说这两个孩子,就是你们也休想自这里出去。”他说着看了看笼子里的钟灵与紫荷。
傍边的人立刻将那笼子向血池边靠了靠。那笼子是摇摇欲坠的样子,紫荷还好一些,钟灵只是个五六岁的孩子,一双恐怖的大眼望着那个推笼子的男人,口中不断的发出呜咽声来。
“不要。我去,我去。”钟离伸出手大喊道。
二人走出金沙滩,奔向那通明的棺木旁,洛丝塔自那棺木之上窜了下来,右手却轻抚着那条狂躁大蟒的头,喃喃道:“乖,乖,莫要慌,一会就有的吃啦!”
二人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那棺中之人的面目,一阵的错愕,那棺中之人静静的躺在那里,双手搭在胸前,仿佛睡着了般,更奇怪的是,他的容貌气质竟然和公孙及一模一样。
“离儿,这上面写了什么?”
钟离叹了口气道:“他便是周天子。”
公孙及笑道:“难怪言叔说,他的样貌的确与我一般无二。”
“这上面还说,当年天罡道长给他的爱妻下了招魂引,说是若干年后她还会回来的,于是他便和天罡道长做了约定,什么时候他的爱妻回来,那他便将这江山尽数让给他,只是他等了很多年,却仍是音信全无,最后他得了重病,知道自己将命不久一,才建造了这一切,将自己的尸身放到这龙晶棺内,使自己千年不变,就是为了等到心爱的人,来见自己一面。”
“呵呵,难得世上有情郎啊!小妹妹你可觉得自己就是那个他等待的女子呢?若真是,你会如何做呢!”
钟离怒道:“我不是!”
“唉!这世上只人多为自欺欺人之辈啊,有了新人便忘却救人吗,可怜痴情郎啊!”
公孙及抬头看了眼洛丝塔,却懒得理会她,沉声道:“要如何开启了棺木。”
钟离沉默了良久才道:“我们一旦将这棺木开启,那里面的人见到这浊世之气,便立刻就会腐朽,化作尘灰。”
听他如此说,公孙及也有些犹豫了,毕竟这人是周天子,天下人都敬仰之人。
“您二位要是不快些动手,那本座便不客气了,本座只数三个数,若您二位不动手,那就到着血池之内给这两个小姑娘涝白骨吧!”
钟离叹了口气道:“顾不得了,周天子,请恕钟离冒昧。”她说着将胸先的龙晶摘下,放置到那晶木的正中央的一个凹槽之内,有将手指咬破,将鲜血滴在那龙晶之上,却见那龙晶之内的的黑物,上下不断的跳动着,发出吱吱的叫喊声来。
片刻,却见那棺木颤抖了几下,发出沉重的声想来,接着缓缓的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