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萧笙如同困兽一般。
笑面狼的心更是万针穿心:“萧笙,怕是要被我亲手毁了。”
假如说错,这一次错得万劫不复。
何止这一次,上次也错得太过离谱。
笑面狼怎么都没想到,仇恨竟然会把此生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两个人逼到了同样危险的境地。
一个萧笙,一个便是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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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免?”有人轻轻地呼唤。
笑面狼无力地想:“吴伯下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上来?不好,冥罗的药劲儿上来了。我怕是要被幻觉控制了。”
“小免?”呼唤的声音再次隐隐约约地传来。
“嗯。”笑面狼轻轻地应声。
天气很好,窗外阳光灿烂,花开满园,香气弥漫,真是一派好风光。
阳子站在阳光里,拿着手中的藤条编织的草帽,一束野花恰到好处地别在了帽檐上。
“好幸福呀。”经过阳子的巧手做出的每件都成了工艺品。
她戴上这顶别致的草帽,立即有七八个姑娘围过来。
“太好看了,阳师傅,给我们也做几顶呗。我们给钱。”
他摇摇头:“这是专门给你们嫂子的,限量版。”
“切,小气。”姑娘们嬉笑着散开。
她不好意思地批评:“别人要,就多编几顶。”
他一脸认真:“那怎么行?我送给你的,又不是送给她们,你这种款,只送你,她们要其它款式的,我可以编织。”
她轻轻地嗔怪:“死心眼。”
心里却如同抹蜜般地甜。
“小免。”呼唤声再次传来。
“是在唤我吗?”
“对。”
“这就来了。”
空气中有股神秘的牵引力,在牵引着笑面狼。
她眼睛贪婪地飘过空气。
和刚刚低落的情绪不同的是,她陷入了一种兴奋的情结中。
她慢慢地起身。
朝窗户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