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自己说要她成为他的女朋友，还加了一条不平等的协议，让她做了这么久的保姆，被他欺压这么久，凭什么他说结束就结束？既然他不想看到她，那她就天天出现在他面前，烦死他！
凌穆阳气结，该死的，她还有理了！她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太重，那说的时候这么就不知道了？
“夏以沫，请你先明白一件事。”凌穆阳冷声说道，身子向前倾，直视着她的眼。
“什么？”
“只有我的女人才有资格留在我身边！”
这是什么逻辑？
“午餐时间了，你下去吧！”见夏以沫一脸不情愿的表情，凌穆阳嗤笑了声，起身往小厨房走。
“等等。”以沫绕过办公桌拦住他，凌穆阳挑了挑眉，用眼神询问她什么意思。
夏以沫垂下眼，两只手紧攥着，再次抬眼时，她含笑看着他，说：“你不是说我是你女朋友吗？这个够资格吧！”
此刻她的笑容是对凌穆阳从未有过的柔和，声音轻轻地，听起来像是在撒娇，似乎刚刚只是情侣间的拌嘴，而不是结束协议。
即便知道她会这样说，但她此刻的神情还是令凌穆阳还是晃了晃神。微敛心绪后，凌穆阳看着她，沉声说道：“我不需要协议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