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只听到有一辆警车在鸣警笛,结果进来十几个警察,看这情况来了不只一辆警车,至少来了三辆。
大家谁都知道警察是针对浮疤来的,心想刚才让他转移一个地方好了,这下被堵在酒吧里,想跑都不可能了。
浮疤神态也很不冷静,有点慌张,“警察”这个词一向对他来说都很敏感。
就见他在短短的一瞬间忽地坐了起来,顺手从腰里抽出一把枪,藏匿在一个椅子的下面。
他的举动被大家都看到了,牛阳还嘀咕,浮疤很聪明,这个关键时刻还知道隐藏赃物。如果让警方看到他手里的枪,那就可以给他多加一条罪,“私自持有枪支罪。”
警察来了,现场一片安静,他们无法知道这里刚发生事件的详情。
只好先联系酒吧里的报警保安,让他们跟随指认枪击事件参与者。这他娘的,傻b保安直接就把警察领到牛阳他们这里。
一位胖墩墩的保安先是指着浮疤说这是一个,这位外国女人也是,还有这位。
牛阳当时傻眼了,连他也被说上了。
他想痛骂臭保安一顿,但又没有说出口,他的确参与了这起事件,而且那几个恶人都是被他亲手打跑的。
这时,一位貌似像领导的警察,带着一脸威严开口说:“好了,你们三人跟我们去趟警局,做下笔录好吗?”
这种事,浮疤和牛阳都亲身经历过,想逃避是不可能,只好痛快的跟随人家上了警车。
赖斯根本不知警方要干什么?她只是纳闷,自己是受害者,为何警方还要抓她?
当看到牛阳和浮疤二话不说就服从,她也没有了怨言,也跟着上了车。
乔石磊不服,上去拦住一名警察说:“不要带我媳妇走,她与枪击事件没有任何关系?她是位德国女子,有自己的自由,你们把她惊吓着怎么办?一旦出事谁来负责?”
警察回道:“外国妞也没什么可骄傲的,来我们这里犯法一样要受到严惩,谁让她不长眼睛?好啦,不要影响我们执行公务。”
乔石磊很任性,“我们是来这里吃饭的,你们没有理由带她走。”
这位民警有点不高兴了,说:“她不是直接参与者,但是她是目睹者,我们要她配合写下笔录。没有什么大事,请放心,警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的。”
乔石磊没话可说了,只好听任警方的摆布了。紧跟着,三辆警车呼啸而去。
酒吧一下静的跟放死人的太平房一样,商量完,也分手了,大家各回各家。
浮疤是条硬汉,他知道刺杀他的人是远方药业公司老总方恒所为,但他丝毫没有说出那伙人的底细,就说不认识这伙人。
他知道,说出来就等于给自己增添更大的麻烦,因为他与方恒之间有违法生意纠纷,如果将消息全部透漏出去,那他的事业就要受到重创。
牛阳只能说说酒吧里所见所闻,和他是怎么帮忙解救同事赖斯的。
赖斯更没有什么可说的,就是把自己被人当了盾牌的过程讲了一遍,然后就没有内容可谈了。
到了里面,跟牛阳想像的不一样,原来他们三人被隔开,一个屋有一位民警负责一个人记笔录。
当然三个人思想不同,所阐述的内容也有区别。浮疤是咬定他的观点,死活不承认与对方之前就认识。
牛阳只是讲述他是怎么看到这起事件的发生,又是怎么样跑去就人的?
赖斯则是专门讲他在卫生间里,突然闯进一位男子将她的嘴捂住,之后有是怎么遭到别人解救。
等他们笔录都做完后,浮疤被留下了,估计在案件没有彻底调查清楚,还不能放浮疤。
这下浮疤有点着急,一副坐卧不安的样子。他知道警局不是久待的地方,必须想办法出去。然后开始给朋友捎信,让其帮忙。
凡是黑道上混得人,警察局里没几个抗硬的人也是玩不转的。浮疤在海滨黑道混迹多年,他的关系早就打入局里。
目前看被困在其中,其实用不了多久他便会出来。
牛阳和赖斯被放出来时,他还有点担心浮疤,给他的手下捎了个信,告诉他们浮疤被抓。对方说知道了,马上就去营救他。
牛阳这才放心,走出警局大门,已经是晚上的11点多了。
赖斯说这么晚了到哪里打车?牛阳说不要着急,往前走500米就能看到主路了,从那里截个车将你送回家。
赖斯不说话了,跟着牛阳走了不到300米,她的高跟鞋就不给力了,脚有点发困,站在那里不走了。
牛阳回过头问,“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走了?”“鞋跟太高,走不了长路。”赖斯说。
牛阳一脸无奈,低下头看了她一眼,“你也是,穿这么高的鞋干嘛,像你这样的身高,在海滨已经是第一高了,还穿高跟鞋?”
赖斯没有说话,可能是右脚卡得疼,还把鞋脱下来修整了一下。她一只脚落地,另一只脚不敢着地,怕弄脏袜子。
这样重心有点失控,看到牛阳走过来,她的一只胳膊不由得靠在他的肩上。
洋妞不知在别人的眼里是什么感觉?但在牛阳的眼里感觉特别好,物以稀为贵么。
这时洋妞突然将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他马上有种感觉,一种爱慕的不能再爱的感觉。
其实,赖斯是名花有主的,是乔石磊的老婆。牛阳根本不能对她有任何想法,可是他做不到,因为洋妞的美丽超越了他的控制线。
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