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清脆的鞭打声在空寂的花园里,显得格外震撼人心,还有接触到肌肤那一刻的柔韧,让人有一种想要解放的错觉。t
花尔锦脑海里还想着雀荷郡主刚刚那一句话的深意,鞭子便已经在自己的身上开了花,上好丝绸做成的衣服,被软鞭抽裂开来,疼痛没入心肺之间。
“怎样,我鞭子的味道不错吧?”雀荷郡主站在花尔锦的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花尔锦的身上,渗出点点鲜血,将衣服染红,她的心里便是无尽的快感。
“你刚刚说,天澈怎么了?”花尔锦极力压制住火辣的疼痛。抬眸看向不可一世的雀荷郡主。
“你说天澈啊,他不就是快要死了嘛!”雀荷郡主知道天澈或许就是花尔锦的软肋,要不然就在刚刚,花尔锦怎么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分神,从而被自己的鞭子抽中。
“不可能,他怎么会死?”花尔锦摇了摇头,这个时候,她恍惚觉得自己是受骗了,眸子里不由氤氲出一丝怒意,看着面前的雀荷郡主。
“怎么不会,他是人又不是神!”雀荷郡主突然将声音提高,变得尖利无比。要知道她在见到天澈的第一眼便爱上了,可是他却为了眼前的女人,百般拒绝自己,甚至是根本不曾将自己放在眼里。
“不行,天澈现在有危险。”花尔锦有些不可置信的摇摇头,她是不愿意再相信眼前雀荷郡主的话的。可是这个时候,她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哪怕是雀荷郡主骗她,她也要去找天澈。
“你以为你救得了他吗。我告诉你,这全天下,能够救他的,只有我雀荷一个人。”雀荷郡主眸中带着一丝嘲讽,好一个不自量力的家伙,自己的安危都顾及不上,还有能力去救别人。
“不可能,天澈即使有危险,又与你何干?”花尔锦虽然心中着急,但是眸中依然坚定无比。
“可是你觉得你配和天澈在一起吗。作为他的妻子。你连他身中血毒都不知道。他每次饱受痛苦折磨的时候,你在哪里呢?”雀荷郡主扔下手中的软鞭,一步步的走向花尔锦。恶狠狠的说道。
“你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妻子。你的眼里心里,只有你的花家,你可曾真正的关心过他,他的血毒已经渐入骨髓,他没有多少时日了,哈哈!”雀荷郡主说着说着,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眼泪却顺着眼角蜿蜒而下。
“血毒?”花尔锦怔愣在原地,这是一个自己从未听说过的名词,突然她想起来天澈某些异常的行为。她也终于明白了为何两次自己去找天澈的时候,他都是和别人暧昧的场景,原来那个时候,他是在掩饰自己的血毒。
而那次,两个人一起坠入清潭,也刚好是天澈血毒爆发之际,想着他花田痛苦的嘶吼,想着他清潭想要杀她却极力压制的苦痛,花尔锦恨不得那些痛苦她可以感同身受。
“你知道吗,现在可以救他的,只有我了。如果你真的想救她,明日午时,十里宫墙上见。”雀荷郡主附在花尔锦的耳边,说完,大笑着拾起自己的软鞭,往外面走去。
本来她是不想就这样放过花尔锦的,可是她想到了更有趣的玩法。她不是深爱着天澈吗,她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爱!
“公主殿下,我扶你起来吧!”一行人走后,殿里的丫环们赶紧上前搀扶起花尔锦,心里还有着不小的愧疚,人家都欺负到自家门口了,她们却只能缩着个脑袋让人家打…
丫环们看着躺在床榻上,满身是伤的花尔锦,就急着想要去找太医来,却被花尔锦阻拦。她刚刚进宫,不想因为此事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再说了,那雀荷郡主也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估计那摔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吧!
拿起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凝香露,花尔锦刚刚揭开瓶塞,一股清雅的香气便散发出来。让丫环小心翼翼的帮自己涂抹在伤口处,花尔锦只觉得一阵清凉,之前火辣的刺痛感瞬间消失全无。
“郡主,你稍等,我这就去为你请太医来!”丫环听着郡主唧唧歪歪的闷哼声,拔腿就要往殿外跑去。
“站住,你想害死我吗?”雀荷郡主却是猛然出声,喝住了刚跑出大殿外的丫环。
“不用找什么太医了,帮你找些祛瘀消肿的药来就好了!”雀荷郡主说完,身体半倚在床榻,眉头紧皱,心里又是把花尔锦狠狠的诅咒了一番。
虽然花尔锦刚被封为公主,雀荷郡主甚至不知道她是如何成为公主的,但是公主毕竟是公主,而她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郡主而已,如果两个人真的因为此事闹到皇上那里,指不定理亏的就是自己了!
想到这里,雀荷郡主也只能将这口气咽下去,不过她相信,很快就到了她扬眉吐气的日子了,想到此,眼里流泻出算计的眸光。
三皇子天尉准备去花尔锦那边一探究竟的时候,还没有走出自己的宫殿,便见一直蹲点守候的下属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不由有些疑惑。
“小六子,你慌慌张张的这是干嘛,我不是要你注意那边的一举一动吗?”天尉眉宇微皱,脸上带着一丝戾气。
“皇子殿下,你是让我在那里蹲点守着,可是你不知道,今天那里出大事了,郡主和公主两人大打出手呀!”小六子跑的气喘吁吁,不失夸张的说道。
“大打出手?那最后结果是怎样的?”天尉眸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原本也就以为雀荷去找花尔锦,两个人言语不和,没有想到居然还大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