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马已经认定他是大赢家,认为能够利用我得到花盗贼。并且已经下定决心,不让我离开。既然我已经无法离开,那么我就争取让伽南离开。我酝酿了片刻说道:“金会长,我可以留下,并且在十天之内,绝不会做出任何离开举动。不过……”
“不过什么?”
“我希望你能让伽南离开,他和花盗贼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们两个甚至都不认识。”我必须要把伽南说得一无所值才可以。
金大马瞥一眼伽南,说道:“他要走了,我就没有办法保证你不会离开。不是吗?你无法保证任何事情。”
我咬牙切齿,对于金大马的怒气到了极点,但我必须压制自己的情绪,“是的,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信用对于一个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哪怕那个人是你的敌人。”
“不。”金大马微微摆手,“你不是我的敌人,而我也不是你的敌人,我只是希望你能够留在我们公会。现在我缺人手。”
我突然感觉奇怪起来,向来伴随金大马左右的暴力大奶不见了,那个牛头人萨满。“萨满军师呢?他不应该一直呆在你的身边的吗?”
金大马原本悠闲惬意的神色变了,愤怒、郁闷、悲伤等等负面的情感从他的眼睛、脸颊、下巴、嘴唇上倾泻出来。这种情绪已经到了他无法压制的地步,他想要强自镇定,却对此无能为力,只能表现出来。他猛拍桌子站了起来,拒绝谈论金大马,“你和他都不能走,就算花盗贼来了也一样!”
我的脸色也变了,变得非常难看。看来我和金大马彻底谈崩了。好死不死的,为什么我偏偏要谈起暴力大奶,我真是个蠢货。既然金大马不愿意放走伽南。那么就让我来放走伽南。
我抽出刀,跳上桌子,冲到伽南的面前,对着他的脖子猛砍。他几乎瞬间就躺到了地下。我靠近他的时候。除了砍他,还轻轻说了一句,“1号,腐烂之地。”
他死后很快就变成了坟墓,也不知他在哪里复活了。我只记得在城里被杀死的人,会随机复活。这是我做的最后的努力。伽南能不能逃走,看你自己了,我该做的已经做完了。
金大马目瞪口呆,他恐怕压根没有想到我会以这样极端的方式救伽南。恐怕无论是谁都想不到。“明泉,你!”愤怒让他的变得鲜红。像有血要滴出来,“这是你逼我的!”
一团铿锵作响的锁链出现在他的手里。这些锁链像毒蛇一般朝我扑来。我想躲避,便往一侧跑去。谁知这些锁链有追踪能力,跟着我就来了。我用刀挡开了四条从向个方向飞来的锁链,并与锁链开战。
但是锁链实在太难缠。很快我的手腕脚腕就被套上了镣铐。让我感觉更奇怪的是我身上的武器也不见了,身上的装备和腰间的包包也都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我诧异地看着金大马。
金大马的愤怒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酷,他口像含着冰霜一般,“你从现在开始主是我的奴隶。”
“金大马,你未免太过分了!”我大吼了起来,实在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招。更没想到原来会长的收奴隶是这么一回事。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除了身上白色的里长衫和两条铁链。
“哼,”金大马冷冷地说道,“这是你逼我的,本来我也不想这样。”
“少在这儿放屁了!”我也愤怒了,一种被愚弄的耻辱感涌了上来。“你本来就是想这样的吧。既然你已经视我为仇敌,何必装得好像愿意和平相处的样子。金大马我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无耻的人。”
金大马理直气壮地说:“我无不无耻用不着你来说。我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我咬牙,“机会?你别搞笑了。你只是想要命令我。告诉你就算你把我绑起来。我也绝对不会听你的。而且花盗贼肯定不会来的。”
“走着瞧!”金大马甩下这话就离开了。我能够感觉到他的愤怒和不甘,他的情绪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捉摸了。
我被带到了一间非常狭窄的小木屋之中,像狗一样被栓在门上面。小木屋狭小简单倒也干净。这间屋子实在是太简单了,就连床铺都没有一个。我每天所能做的就是打开门看外头,或者关上门躺在地板上睡觉。幸好游戏里头的人不会生病,不然,我早就得伤寒而死了。
小木屋并不是什么丛林度假屋,它就在街边上。屋子的对面是武器铺,就看着一个人类炼金师在那里打铁。他每天早上六点就开始挥舞他的锤子,日复一日,仿佛是个机器人。他和我一样被栓着。
武器铺的旁边是个裁缝铺,店主是个女性精灵和我一样。她每起得很晚,直到中午才会起来,有时候甚至到傍晚的时候才起来。她不像炼金师那样勤劳,每天疏于工作,只有心血来潮的时候才会缝两针。
裁缝铺那边,我便看不太清楚了。因为每间屋子都很小,但每间屋子相隔的距离比较大。武器铺的另一边是一条小河。我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盘腿坐在门口,对着河面发呆,夜晚的时候就对着天空发呆,日子过得平淡到不能再平淡。
自从成为了一个奴隶,我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我能够感觉到饥饿,却不会死。自从会客厅一别,金大马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他似乎非常不想见到我。当然,我也不想见到他。
我每天都能够看到暴走时代的公会成员经过这里。他们总是会到武器铺那里拿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