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脸皮薄,一听胡丽挑明了心思,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脚一跺,头一扭,羞赧的说道:“王后,您又拿我们寻开心,看烟儿怎么塞了您的嘴!”说话间,脚下轻盈的像条鱼儿,转身跑开。
“哎哟哟,烟儿害羞了,生气了,哈哈哈!”胡丽笑得腰都直不起,靠在银夜身上直揉肚子。
银火一言不发的走到银夜面前,微微偏过头靠近银夜的耳朵闷声说道:“主子,王后越来越黑心了,您还得多多调教才是,加油!”
看着银火施施然走远,银夜古怪的扬起嘴角,半响才悠然叹息道:“知我者,银火也!王后啊,我们也该回宫了,银火说的对极了,我们还有功课没做完呢。不,是你的功课,只不过是由我帮你做。”
“什么功课?我哪有功课没做完啊!银火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哼,臭小子,敢说我坏话,我让他再等几十年也休想娶到烟儿!喂,放我下来,我说的是真的!不,让他等几百年,噢不,几千年,再等几千年!”胡丽被银夜扛在肩头,手脚在空中不停的扑腾着,眼睛凶神恶煞的盯着银火消失的地方,肚子里的小九九转的飞快。
“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省点力气等着做功课吧!”银夜笑眯眯的把胡丽轻轻放倒在床上,双手撑在她的身侧握住她不安份的手,慢慢朝床上移了过去。
“我没功课,中午的时候打坐了一个小时,塔罗送给我的药草已经种在云巅上了,长的很好。我现在不想吐纳练功,不然晚上会睡不着的!”胡丽皱着眉,抗议的抬起腿躲闪着银夜的欺压。
“为什么,是精神太好了吗?”银夜沙哑着柔声问道。
“嗯,睡不着。”胡丽老老实实的嘟哝着。
“睡不着吗?嗯,正好可以做做功课,改善你的睡眠质量……。”银夜把头伏在胡丽的颈间,湿润的唇细碎的吻着她如玉般的香肩,唇边逸出一阵绵绵的细语呢喃。
胡丽突然反应过来,惊呼一声:“啊,你干什么……?”
银夜食指迅速弹开胡丽的衣襟,微凉的手探进她温软的胸,爱怜的抚摸着她胸前的柔软,每一个动作都细数着他的欢喜,每一声低咛都诉说着他的爱恋。
“唔……,你这精虫上脑的家伙……种猪啊你……!”胡丽咬牙抗拒着他的侵略,细碎的叫骂声从她嘴角逸出,轻颤的娇躯艰难的扭着,试图躲避他强劲的袭击与汹涌的yù_wàng。她不知道她这样浅浅的拒绝和软软的躲避对于激情澎湃的银夜来说是一种怎样的诱惑,她不知道从她齿缝中溢出来的娇言软语对于一个陶醉在欲火中的男人来说是一种怎样的抚慰。
月色如晕,浓情似蜜。窗外月朗星稀风清云淡,室内旖旎萦绕辗转缠绵,伴着娇软无力的碎呓和粗缓的低喘,夜空被片片华丽的玄光撕开了那片幕的黑。
被一夜索取无度,胡丽却在清晨一片迷蒙的白幕中看到了属于自己的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