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着身背对他,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我能感觉的到,他一直在望着我,过了良久,他放平身体,伸过手来搂住了我的腰,从身后搂住了我。
第二天晚上临晚前他忽然递给我一盒药:“那个不要吃了,吃这个,这个更安全”。
我拿过药盒一看,药是全进口,我听过这个牌子。
都说避孕药对身体有伤害,我曾在网上查过一些资料,我看到过孤文骞现在给我的这种药的介绍,不少服用的人对这种药的评价挺高,确实说是安全度高而且对身体的伤害也小些,可是我去了几家药房都没有卖的。
没想到孤文骞却有渠道拿到这种药,而且动作这么快,是不是他本来就备着给他以前和他在一起的那些女人吃的?不过药盒看上去却是新的没有开过封。
对这种事他竟然这么上心,说明他也不想我们之间出现那种不必要的麻烦。
我打开药的包装,当着他的面吃下了一粒,然后把药盒放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原来的那盒药我直接扔进了卫生间的垃极桶里。
当我返回卧室,孤文骞已斜靠在床上,拿着一沓文件在看。
我在他身边躺下时,他忽然问了一句:“你会擒拿术?”
他的眼睛仍盯着手里的文件,语气也似极其的漫不经心,可是我听了心头却是一凛,那晚在酒吧里他没有来之前所发生的事他应该是已经知道了。
他既已知道我也不再否认,我故意纠正他道:“不是擒拿,是跆拳道,我练过三年”。
“在美国练的?”他的眼睛仍望着文件。
“恩,”我轻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他转过脸来望向了我,眼里是不相信的神情。
难道他开始怀疑我了?我心里暗忖道,眼晴却轻瞪着他:“怎么不相信?难道你不知道现在狼特别的多,尤其在美国,像我这种黄皮肤的年轻女孩子,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漂亮,最容易让狼扑,我若不练点防身术,你现在怎么能看到我?”
孤文骞的嘴角扬了起来,他把手里的文件扔在了床头柜上,侧过身来瞅着我,眼里也带起了笑意,不过笑意中仍带着不相信。
他难道真是在怀疑我?我和他对视着,大脑飞快地转动起来想着如何来应对。
忽然我的念头一转,我一个翻身压在他的身上,双手轻卡住他的脖子:“这回你信了吧?对待狼必须下手要狠些,”我故意把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
孤文骞整张脸都笑开来,不过笑容里却带着玩味和邪气,好像我说的有多可笑一样。
我有些恼了:“你笑什么?你现在完全就是一副sè_láng相”。
孤文骞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最后竟哈哈笑起来,就好像是在嘲笑我一样。
我还是第一次看他笑得这么畅快,可是他的笑容却让我恼恨的心头直发痒。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你这样笑真让人讨厌,”说完我想也没想低下头就往他嘴唇上用力咬了一口。
当我抬起头看到他嘴唇上的牙印,还有他脸上的玩味之色,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对他做了什么。
我的脸蓦地一红,身体也是一僵。
我一下明白了孤文骞为什么要这样笑,因为我正姿势暧昧地半趴在他身上,而且我就坐在他的敏感部位之上,我的样子在他的眼里看来绝对就是在故意挑逗他。
我的整张脸都烫起来,我逃一样的跳下了床,可是我还没有站稳,孤文骞突然跃起来身一把将我扑倒,我们一起滚到了床下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