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庄胥手握楚国三分之一的兵权,自然是重武之人,又是个智慧超群的,知道没有贤士也不行,两者是同样的重要,对于贤士没有像其他人那么捧着,该有的尊敬一份是不少,对于剑客也不像一些贵族为了显示自己重视贤士,竟然贬低剑客!所以对于剑客和贤士的待遇,楚庄胥早有定论,都是差不多一样的!
在楚庄胥旗下的贤士,也有不少是刚开始不平衡的,但是楚庄胥是个很好的主公,给予贤士的待遇也不比其他的人低,又智慧超群,大家也就渐渐习惯了楚庄胥对待剑客和贤士的待遇一样。
楚庄胥万万没想到在自己重视的这场宴会里,竟会出这样的纰漏,不过这个还真是怨不得别人,楚庄胥也不生气,以楚庄胥的了解,作为这个宴会的主要招待者,他相信齐丘三人也不会生气的。
楚庄胥先对着齐丘三人歉意的一笑,意思是这场宴会出的纰漏都怪自己。
作为三个当事人,跟没看见剑拔弩张的场面,没听见心气高的贤士的问话似的,饮酒的饮酒,吃肉的吃肉,美大叔和齐丘对楚庄胥微微颔首,表示自己接受楚庄胥的道歉。
心气高的贤士见三人连楚庄胥都不理自己的问话,又问了一遍:“不知坐在公子下首三位剑客是何人?竟能同我等贤士一般待遇!”甚至还要好,刚才楚庄胥向三人致歉,这人可是看见了。
一个剑客忍不住了:“公子想要给我们剑客什么待遇就什么待遇?你为什么这么说,凭什么我们的待遇要不如你们?”
楚庄胥微蹙着眉头,向心气高的贤士看去:“丘公、损公是本公子亲请的宗师,不知不离你有何见解?”
又温和的看着剑客:“大家坐吧!在庄胥看来,剑客、贤士无甚分别,都是依功劳大小,才能能力大小来给予待遇的。不知不离有何见解?”这是楚庄胥第二次问见解了。
被楚庄胥的利眼一扫,这名心气高的贤士有些心虚。额头的汗直冒,一个跟不离认识的贤士双手一叉:“公子勿怪,不离性子直,说话鲁莽了些!”
楚庄胥这才点点头:“原来如此,想来也是诸位刚来不知这里的规矩,以后习惯了就好!”这话,楚庄胥说得很不客气。一点都不符合这个时代的贵族对贤士的小心翼翼。
这要是别人,估计这些贤士可以掀塌而起了。还能顺便蛊惑一些人离开这个贵族,可是这是楚庄胥,这个以卓越的才智,年纪轻轻即大剑师的剑术,还有高超的领兵之术,都让这些前来投靠的人认定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明主,此事又是贤士这番先理亏,又加上听说楚庄胥对贤士的待遇比其他的贵族好,种种原因加上来让这些贤士都忍了下来。
接下来,宴会好似又恢复了之前的欢乐。可是剑客和贤士之间不再那么友好,贤士开始互相讨论着剑客是否应该得到和贤士一样的待遇问题,渐渐的声音开始大了。
像这种自由辩论就无所谓了,只要两方不打起来,楚庄胥就能淡定的看着失态的发展。应该说楚庄胥从来没有不淡定过。
贤士的讨论从开始的互相发言,到后来很正式的站起来述说一番自己的言论,然后换一个人上场,有一两个贤士说楚庄胥的话是对的,凭什么人家做的比我们多,却不如我们待遇好,也有的觉得楚庄胥不对,自古以来如同天地阴阳一样,贤士的待遇也是一直都比剑客好。
众说纷纭,各抒己见,听见赞同自己意见的,楚庄胥眉头都不抬一下,听见批判自己的行为的楚庄胥还是跟没听见,跟着齐丘和美大叔饮酒吃肉,时不时的交谈两句。
在这个时代,被贤士批评的多着呢,被贤士骂得狗血淋头的也有,像现在这种也只是毛毛雨罢了,贵族习惯了,也不会对这些贤士嫉恨,因为这个时代的贤士就是这样的性子,哪一个贵族没有被贤士骂过?这就是这个时代对于人才的尊重造就的这样一种情况!
有几个剑客见贤士说的太过分了,也试图起来反驳贤士的论点:贤士的待遇就应该比剑客好的论点!
可是口才不行,要是比剑术,剑客倒是能赢,现在是比口才,平常习惯了爽言直语,不用考虑任何情况的剑客,哪里是这些常练口才的对手!往往剑客说话的论据漏洞百出,一下子就被贤士抓住了弱点反驳回来,弄得剑客反驳又反驳不出来,心里又不服,也说不上对手哪里说的不对,让剑客各个心里憋屈,一张脸涨得通红,两只手握成拳头拽的死紧。
要是光是这样还好,一些贤士还觉得这样刺激剑客不够,还用言语刺激在场的剑客:“勇士,勇士,这就是有勇无谋之辈!我等贤士可为公子出谋划策,帮助公子分愁解忧,不知诸位勇士有何能?可能帮公子分愁?可能为公子解忧?又或者能为公子出谋划策?若是如此,我等也无所谓!如公子所说,按功劳分得待遇!”
被贤士这么一说,各个剑客张口结舌,心里不服,可是贤士说的这几样自己等人确实是无法替公子分忧,各个剑客心里不由得有些愧疚,难道真如这个贤士所说的,我们只能屈人一等?
美大叔和齐丘淡定,不代表齐玉也淡定,不说刚才事情起因是有人攻击自己三人,就说现在,那个贤士说话也太难听了,真当他是无所不能的,又见各个本应该理直气壮的剑客面露羞愧之色,本该被驳倒的众位贤士纷纷露出得意之色,齐玉真是忍不了了,真是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