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道:“就应该同我等一样的待遇了?”
齐玉装做不解的问奎:“玉不知为何奎叔紧抓此点不放,然玉认为,公子以功劳予待遇,就说明了剑客与贤士之间的待遇如何?若是奎叔想要再问,玉也可说,玉认为应该一样!”
奎脸颊冒汗,不知道怎么回答齐玉的话,众位贤士也开始纷纷议论,之前的那个心气高的,终于不顾好友的拉扯,站起来嚷道:“好个小郎,信口雌黄,你以何处看出剑客应同我等相同的待遇?”
齐玉也不惧此人,严肃的对这人道:“那不离叔又因何认定剑客应该低于贤士一等的待遇?”
不离道:“自古以来,就是如此道理,有何可辨?”
不离这话一说完,齐玉就嗤笑一声,不离的脸一下子憋的通红,齐玉也不待不离再开口:“按不离叔的见解,那自古以来,乃是母系氏族,因何现今却是父系氏族?”
齐玉一句就让不离哑口无言,实在是看不惯不离这人的嚣张劲儿,齐玉又接着道:“若是不需要辩,那诸位又因何对其他事物辩之又辩?盖因大家都要寻求真理,寻求正道!若是不辨即定论,那又需要贤士做何?因何奎叔、不离叔被世人称之为贤士?想来是有学识之士?”齐玉这话问的是所有的贤士!
在场的贤士都点头,这话确实是这样,如果自己等人没有学识,那如何能为人出谋划策呢!齐玉这话问的也没有什么问题。
齐玉看大家点头这才道:“既是有学识之士,能为主公出谋划策,能效力,亦为世人做贡献。那应该也知,天地之始,阴阳有序,缺一不可。玉认为文与武就如这阴阳。公子需要诸位出谋划策,为阴,我等武力为公子效力为阳,若是缺武,公子寸步难行,若是缺文,公子亦不能成事。由此可见,文武乃如阴阳一般。亦如公子的左膀右臂一样,既如此,为何我等不能有同样的待遇?还是只因众位有识之士自认为的高人一等,所以如此看待我等剑客?”
在场的贤士听齐玉把文武比作阴阳,缺一不可,有人觉得有道理,有人还是固执的以为齐玉说错了。
齐玉原本不想要指责这些贤士的,可是看有人还是冥顽不灵,齐玉忍不住再道:“玉此番也有个议题,想要询问在场的各位有识之士:因自己才识过人。是否就可以鄙夷其他无才识之人?”齐玉这话反讽的意味很浓,听得众位贤士脸色微微一变!
齐玉话一完,一些慎重的贤士还在思考,知道齐玉肯定不会问无语之言,之前的反驳可是一环套一环的。
一些性子焦躁的贤士立马反驳了。只觉得齐玉的这个观点实在是太好驳了:“当然是可以了!”
“因何?”齐玉简单的两个字吐出,白嫩的小脸一脸的的肃穆!
另外一个贤士接口道:“因我等有才识自是可以如此!”
齐玉还是如此两个字:“因何?”
贤士嚷道:“自是因我等有才识,能为主公效力,能为平民做好事!”
齐玉啪啪的两下,赞同的道:“这位叔叔说得真好,就因为叔叔认为自己有才识能为主公效力,能为平民做好事。”
被齐玉赞扬的贤士一阵得意,哪想,齐玉忽然话锋一转:“那这位叔叔,不觉得自己所言矛盾否?叔叔既认为能为平民做好事,这些平民却都无学识,叔叔既能爱护他们,为何却不能给以他们一些尊重?然,就算如叔叔所说,因此叔叔可以鄙视无才之人,无用之人,按叔叔所说,玉敢问,何人无用?平民无用?他们种植作物,缴纳赋税,让贵族们可以吃上粮食,贤士刚刚吃的饱腹之物,是平民种来的。商贾无用?可是叔叔身上的这件衣裳,玉若是不走眼,此衣应是叔叔自店家买来的吧?奴隶无用?美者会被贵族选上,丑者亦可做些杂物,种田耕地制衣皆可!玉再请问叔叔,叔叔可会制衣?可会做饭?可会种田?”
贤士正被齐玉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脑子里急急转,想要找话反驳齐玉,却又不得,再听到齐玉如此侮辱性的话,一甩袖子:“小郎莫要胡言,何人会那等低贱、娘们之事物!”
齐玉道:“叔叔因何觉得这些低贱?若是无这些低贱之物,叔叔可是会衣不蔽体,有碍形象啊,若是无这些低贱之物,叔叔怎可在饱腹过后,在此夸夸其谈?若是叔叔衣不蔽体,饥肠辘辘,玉不知叔叔可否还会如此高谈阔论,一脸的兴奋?玉不禁有些替叔叔身上的衣物,被叔叔食入腹中之物委屈!叔叔怎可一边用了他们,一边又如此嫌弃他们呢?而叔叔若是无娘们,不知叔叔是从何生来?这世上以孝至道,叔叔怎可如此嫌弃自己的母亲?”
贤士的脸已经不是一阵青一阵白了,隐隐的有些发黑,一些其他的贤士也苦思齐玉说的到底是对是错。
齐玉还不放过这些贤士:“各位叔叔,在玉看来,在种田方面,各位叔叔不如平民种田之才,在经商之事,各位叔叔不如商贾精通算学之道,商理之道,在制衣方面,众位叔叔又不如叔叔口中的娘们制衣之能!在武学剑术方面,却不如我等剑客!在玉看来,这些人都是有效力之人,亦是有才之人!其才在于他们相应的道路上,与贤士叔叔们之才有差,但绝不是无才之人!而众位叔叔所为的这些人无才之人,不是他们无能,乃是他们没有学习的机会,而因祖宗庇佑得来的机会,玉不知诸位贤士有何成就之感,竟对他人如此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