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次,你先前也吃了我不少药,这药是五个月的分量,吃完别来找老夫,也别跟旁人提及。”葛御医叹一口气,对着薛宾鹤叮嘱道。
迫不得已施了药,恼怒得瞪着林文豪:“若不是这位小友今日为你们开口求情,老夫绝不破例。”说完冲林文豪大怒道:“半月不许过来,滚出去!”
又对着童子道:“还不关门送客,今日谁都不见了。”
童子似乎也恼林文豪惹怒了葛神医,伸手往门口一指:“林公子,请吧!”
林文豪不以为意,反而打开折扇,大踏步走了出去,风度翩翩,仪容非凡。
薛夫人赞叹道:“果真是状元郎的风采。”急忙又往功德箱里放了两张银票,方满意的扶着薛女儿出去。
薛宾鹤得了那瓷瓶,如获至宝,并不十分关注林文豪,只觉得心里没由来的特别幸福。
三个人前后到了官道上,红豆已经等候多时,见薛宾鹤喜滋滋的,上前问道:“得来了?”
薛宾鹤点头,这时才想起林文豪,指着他道:“方才多谢公子仗义执言。”又有点忧心道:“只是平白连累了公子,还不知道那‘七巧丹’是何物?会不会耽误公子大事?”
林文豪爽快的挥手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倒是夫人有了身孕,该好好歇着才是。”
薛宾鹤感激的冲他点点头,坐上轿子。待走到西城,看天色不早了,叮嘱薛夫人自行回府,把收得的银两还给那些姨娘们。
薛夫人一个劲儿答应着去了。
回到鸿院,薛宾鹤便急不可耐的将瓷瓶打开,化开一点儿粉末,像吃仙丹一样小心翼翼的吃了。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口腔中流到小腹,伸起一股温暖,更觉得这“神麒丹”妙不可言。
同一时刻,霜子也吃药,只不过她吃的,是调理身子的补药。
昨日突闻父亲被人谋害的噩耗,气急攻心,一股鲜血从口中吐了出来。后来叫清水回来,稍事料理,又吃了几粒“救心丸”,两个人讲了一夜的心事,心里释怀许多。半夜又喝了一碗参汤,总算身体无碍。
一大早天色放光,就急匆匆起床,却仍觉得胸闷气亏。
强自含着一点人参吊着精气,霜子没有时间去请大夫。
她必须尽快见到雷虎。问清楚那封信,是如何得来的。
信件的真假,不用怀疑。否则雷虎也不会叮嘱清水,等她与沈雪如的干戈解决后再拿出来。
太多的细节,信中没有写清楚,她不能等。
穿着清水的衣服,霜子小心翼翼绕到后院。
起得太早,并没有多少人,只有几个打扫的婆子,漫不经心的扫着地。呵欠连天。
红豆每次进出的那个狗洞。给她和清水出府,制造了不少便利的机会。
转个弯刚经过花园,霜子竟然看见桐花迎面走来,嘴角微微噙着一抹笑,有些奇怪,她起这么早干吗?只得静静等她走远了,才闪身出来。小心翼翼往后院走去,所幸路上再没有人经过。
远远便看见被枯草树丛覆盖着的通道,霜子正欲走近,却听草丛里一阵悉悉索索,像是有人。
以为是有人发现了这个地方,霜子急忙藏身到一处矮丛后面,小心翼翼观察着。
这地方太过于荒凉,地处偏僻。甚少有人来,墙角边的草丛足有小腿深。横七竖八的树叶、树枝堆在里头,若不是红豆,霜子只怕永远也想不到来这个地方。
“真想不到,你居然能找到这么好的地方。”一个娇脆脆的女声传来,声音像是粘了蜜的糖,甜的人化不开。
这声音有些熟悉,霜子一时想不起来,还以为是对自己说呢,兀自吓了一跳。
少顷,一个男声响起来:“小心肝儿,为了你,哥哥再好的地方,也找得到。方才的滋味不错吧。”
一只洁白的手臂从草丛中伸了出来,伴随着“咯咯”银铃般的笑声,说不出的春风得意:“厚哥哥,你说,是我的身子销魂,还是桐花的。”
苏厚正在亲吻吮吸着两个大白馒头的舌头一卷,疑惑道:“桐花?”随后一把将女子压在身下,大手就直勾勾的往她下*身探去。
只觉得触手之处,一片湿润,下腹的yù_wàng又直挺挺的,肿胀的他难受之极。抬起女子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气喘吁吁的就进去了一大半,一边用力冲刺,一边含糊不清的:“自然是你,我的草儿,再没人像你这般让厚哥哥着迷了。”
女子娇声笑着,边笑边叮嘱道:“小声点儿,别让人听见。”
苏厚浑厚的肩膀在草丛中一上一下的起伏,霜子知道他此时正与女子颠鸾倒凤,只怕不知道天地为何物,又岂会顾忌到有人来。
果然,苏厚急速抽*插了好几下,两只手也不放过女子颤动的大白馒头,一手紧抓一个,将毕生的力气都用在这场战斗上。
夏季的早晨并不冷,苏厚吭哧吭哧嘴里喘着粗气,大声道:“我与我心心小宝贝在此欢好,谁敢来打扰。”
见藤草犹自沉浸在情*欲中,口中虽叮嘱“别叫人发现”,却又一声高过一声的làng_jiào。
“好哥哥……再快些,草儿好舒服……好哥哥,苏厚……好宝贝,……心肝儿……用力啊……”
苏厚听得心神大振,愈加来了情致,索性将藤草两条笔直的腿都架在肩膀上,昂挺的欲……望不住的往里灌输。
藤草“嗯嗯啊啊”说不出话来,只口中呐呐呻吟着什么,不住的làng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