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丑闻言伸手就去解蓬莱的衣裳,那手却是碰到了蓬莱的衣服,竟然是僵在了那里,黑丑竟是愣了,脸上不自觉冒出一层细汗来,就连那耳朵根儿都红了,这倒是个纯情的小官。
那极品男宠倒是像见惯了大场面一样,皎月一样的容颜上平静无波,反而是催促道:“解开吧。”
黑丑的手都颤了,别说是手,腿脚也跟着颤了,其实黑丑的手指头蛮好看的,细嫩细嫩的,却是在解开蓬莱衣服时,平日那副灵巧的模样完全不见了踪影,笨手笨脚的,怎么也解不开了,不仅如此,鼻尖上都沁出了汗珠子,一张清秀的面容更是红了个彻底,眼睛也不敢乱瞄,就专注在解衣服上。
也是耗费了好大的劲啊,才将那衣服解开,黑丑还特别小心特别细致,只露出蓬莱左边的小香肩来,这一露出来,那六只带着细毛的黑色腿就扎眼的出现在蓬莱白皙的肌肤上。
这下,黑丑也忘记害臊了,急道:“你倒是赶快将这小腿弄出来啊。”
那男宠却是眉头一皱,星星碎碎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他倒是直接伸手去碰那细小的腿脚了,黑丑原想说不是不能碰吗?
却是见那珠圆玉润般的手指轻轻一碰那细小的腿脚,原本看似扎在蓬莱肩膀上的六只黑色小腿脚瞬间化为灰烬了!
黑丑呆了一下,是这男宠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脚?
却是见那男宠先是眉头紧皱,紧接着好似释然,竟然一言不发转身盘坐到那红漆圆柱旁了。
“我们少主她?”
“她没事了。”男宠淡着声道,虽然神情冷淡,心中却是极为诧异,那小魔女修为并不高,身上也并无奇异之处,那先前看着还极为鲜活的细小腿脚,竟然成了灰烬,难不成是先前那身体无缘无故如同燃烧了一般的缘故吗?就连他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的确是十分蹊跷。
黑丑一听自家少主没事了,总算是松了口气,还连忙帮少主盖上了被子,黑丑挺实诚的,少主好了,他也没去想那男宠根本什么都没做,他却替人家点了一节说不清楚的软藤。
一直到了第二天半夜,蓬莱才醒了过来,一时间晕晕乎乎,双眼看着顶账,晃晃悠悠冒出个问号来:这是哪?
这状态也不过就两秒,蓦地,蓬莱就想起来了,小湖泊,黑甲虫,宝窟,石室,啊,小木鼎!
蓬莱一想到那小木鼎,一屁股从床上坐了起来,那慌神的样,双手在身上乱摸,嘴巴里也焦灼地自语道:“在哪儿呢?跑哪儿了?”她当然急呀,那么大个小木鼎飞进她身体里,紧接着她自个儿跟烧起来了一样,后来发生什么事儿她都记不得了。
摸了半天,毫无发现,难不成,把她弄昏迷之后,那小木鼎又跑了?蓬莱眉毛打结,关于这个问题竟然也深思熟虑了半晌,也是经过自身再次验证那木鼎真不在她身上,而她本人的身体,更是健康活泼没有任何异状时,蓬莱才肯定,那小木鼎肯定把她弄昏了之后就跑了。
可那小木鼎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怎么就被教主藏的那么隐蔽?
蓬莱也没敢多想,经过这么一惊一吓的,这孩子对藏在暗格里的宝贝失去了一些些兴趣,她多年来的经验还是出问题了,藏的最隐蔽地方的,不见得就一定是宝贝。
嗯嗯,是这样的,蓬莱边想边点头。
也算是正式回过神的时候,蓬莱忽然感觉有道目光看向了自己,还是那种有点发冷的目光,蓬莱立马跟着看了过去,这不,正巧跟黑暗中的男宠大人对上了眼。
也是看见这男宠了,蓬莱才忽然意识到,她回来了,自己肆意嚣张的小院子里呢,奇了怪了啊,她是怎么回来的,她无意间进入到教主宝窟的事儿,没被发现吧?
哦,对了,黑丑呢?
一想到这里,蓬莱就挪开了目光,张口喊道:“黑丑?黑丑?”
按说黑丑就应该给她守门,这大半夜的,黑丑跑哪儿去了,真是的。
蓬莱是不知道,黑丑这是被教主给秘密召唤过去了,大半夜的,黑丑就毕恭毕敬在教主的殿门之中,而教主,第一次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目光打量他,打量的黑丑感觉到好像无数蚂蚁在自己身上爬一样,一种难耐的不舒服感觉。
当然,黑丑心也跟着惊了不少,毕竟他,从来没有见过教主如此,如此好似十分精明的模样,又好似莫测高深,这大殿也在这种气氛下黑压压的,让人无端地感觉到透不过气的害怕来。
教主打量了黑丑半天后,口气却有些不顺畅地问道:“你们少主呢?蓬莱呢?”
教主这么一问,按理说吧,黑丑是铁定应该对教主忠心耿耿的,怎么不也叙述蓬莱如何如何昏迷不醒的事儿吧,可黑丑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他就是觉得教主不一样,甚至觉得教主会对自己少主不利,而且在这样的气氛之下,黑丑的心思也在转啊,自家少主肯定是出事儿了,具体是什么事儿他是不知道,但在少主没有清醒过来的之前,他绝对不可以乱说话。
黑丑弓着腰,双手垂于身体两侧,目不斜视地盯着大殿的琉璃地板砖上道:“回禀教主,少主近日在闭关。”
“闭关?”教主的声音有些急,虽然他觉得小木鼎丢失,最不可能做出来的是蓬莱,但现在的他已经别无他法了,他不能大动作的去搜寻,这周围,谁知道有多少眼睛在盯着他看,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正确的说,是用他来盯紧那小木鼎何时出现,他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