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蓉城的商品房销售情况，周川只会比于春辉更熟悉，虽然周川很不愿意、也不敢就蓉城市高档社区的销售情况进行讨论，但他决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主张。
就在周川准备反驳于春辉的观点时，陈青云说话了：“下面还有议题需要讨论，如果大家对大文化战略没有新的意见，我们就表决吧。”
这就是省委书记的权威，提议讨论的是陈青云，终止讨论、进+入表决程序的也是陈青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陈青云已经用得很纯熟。陈青云提议表决的时间拿捏得极为精确，当于春辉将大量的数据摆到桌面时，毫不犹豫地提出表决。
看到省军区司令员的双眼露出欣赏的目光，周川知道，推翻大文化战略方案的可能性越来越小了，正当周川准备放弃时，会议室响起一个阴冷的声音：“青云书记，我还有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