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么形容不好听,大却是事实,不是吗?”
尔鸾心中怒气翻涌,道:“如果你今日是来挑拨离间的,那请你赶快离开,我不会听信你的鬼话!”
姒子摇了摇头,很是语重心长地道:“嗯,其实我刚才说的对不对,你心里清楚,我今天来不是为了挑拨你们,我只是想告诉你,叶青青并没有和玉幽断绝母女关系,玉幽真人不仅勾结了双仙门等各大双修门派,而且和勾结了白七爷,你若想扳倒叶青青,应该知道怎么做。”
尔鸾目光微闪,心里即便掀起了惊涛骇浪,脸上却也丝毫不显,而是厉声喝道:“你想让我们鹬蚌相争。”
“我又不是渔翁,让你们相争我能有什么好处,你知道的,几百年了,我都不稀罕白墨这个人,现在就更不稀罕了,你尽管把心放肚子里,但是,话又说回来,我告诉你这些并非完全没有私心,这一点我不否认,也没有必要否认,我与玉幽母女天生相克,虽然现在不恨她们,但对于她们做的很多事我并不认同,也不知道接下来她们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若是你和白五爷紧盯着她们,我想,很多事情她们都不能得手。”
尔鸾被姒子说得很心动,她以为,叶青青不过是平日里仗着白墨的宠爱才这般有恃无恐,没想到白七爷还是她的后盾,白七爷人虽不在白府,但手下得力的人却有不少在此,叶青青之所以能在她背后搞那么多小动作,怕都是倚仗的那些人。
“好了,我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夜深了,姒子就不多打扰了,告辞。”姒子大大方方地从大门走了出去,一路皆是侍女们异样的目光。刚走到院门的时候,对院处的院门却忽然开了,叶青青正带着一伙人兴冲冲地要去往尔鸾的院子。
“果然是你!”姒子说得对,她和玉幽母女就是天生相克。即便她现在什么都还没做没说,叶青青看着她的时候眼睛里就充满了仇视。
“叶师姐,好久不见。”姒子大大方方地打了声招呼。
叶青青刚想再刺她两句,这时尔鸾听到动静从里面走了出来,脸色相当地难看,姒子不用问也知道是为什么,很显然,她还没走出大门的时候,叶青青就知道她在尔鸾的房里,如此便是意味着。尔鸾院中的一举一动皆在叶青青的掌握之中。
她上尚且能猜出其中的问题,尔鸾又怎会猜不出来?
“看来尔鸾师姐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我就不打扰了,两位师姐,保重。”姒子别有深意地看了叶青青一眼。施施然而去。
出了白府之后,她看见外面已经只剩离汐一个人在等着,遂问:“容师兄呢?回去了吗?”
“白师姐去了这么久,容师兄担心她所以也潜进去了。”
离汐说话的时候,眉头是皱着的,姒子又问:“容师兄进入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你是不是也担心他们会遇到什么事?”
姒子摇摇头。但其实她心里也不确定,于是决定再等等。
过了一会儿之后,容观和姒白兮兮先后从白府出来,容观走在前面,好像在深思,眼神里有浓重的黯然。而且一次也没回头看白兮兮,白兮兮也很奇怪,她的一张脸比平时冷了十倍不止,眼神更是异于往常地时不时看看容观,神色很是复杂。
几人一路无话地回到客栈。坐在一起却异常沉默,最后,容观竟然暗自恼怒地拂袖而去,弄得姒子和离汐完全莫名其妙。
“容师兄这是……怎么了?”姒子先是对着离汐,问着问着,脸就不由得转向了白兮兮,而白兮兮脸色也是一变,然后冷着脸离开,留下姒子和离汐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那玉幽到底在不在白府?”姒子眨着眼睛问离汐,她刚一问完,猛地想起什么心中立马有了答案,看叶青青刚才那模样,就知道玉幽不在白府了,姒否则她怎么可能有心思额尔鸾争宠呢,于是她收回刚才的问话,对离汐道:“今晚好好休息,我们明早就出发去洛阳。”
离汐也没多问什么就回了自己房间,姒子回去的时候路过容观的房间时,猛地听见他房中传出一声脆响,好像是摔了什么东西,她心头的弦一跳,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谁在外面?”容观冷静的语气里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情绪浮动。
姒子敲了敲门,道:“容师兄,是我。”
容观打开门,脸上的表情看似很平静,他没有立刻请姒子进屋,姒子的眼睛却已经将屋内扫视了一遍,看到了桌子底下有一滩水迹,很是散乱,而桌子上,有一只小茶杯杯沿还在滴着水。
“刚才一不小心打翻了茶杯,师妹是听到了吧?”
姒子点点头,对他这种掩饰性的解释不加置喙,然后问:“容师兄可以请我进去坐坐吗?”
容观想了一下,最后还是同意了,看样子似乎也有话要问姒子。
“师妹,你对白少主,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和白少主是什么关系?”容观问的时候有些尴尬,所以支支吾吾的。
姒子云淡风轻的自斟自饮一口茶,道:“以前是朋友,现在嘛,应该连朋友也算不上了。”
容观听她浑不在意的样子,直直地舒了一口气,连声道:“那便好!那便好!依你看,白少主这人如何?”
姒子挑眉,问:“你是说以前那个白墨,还是现在这个白墨?”
“现在的。”
姒子略微思考了一下,脑中回忆着第一次见到黑龙的感觉,如实道:“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