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该发生的时候就会发生,而且情不自禁半点不由人,姒子不知道为何,忽然放下了所有的矜持与原则,她原本发誓不结婴便不结道侣,但现在,那些想法与坚持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以前所未有的热情主动了,于激烈喘息中慢慢解开了魔尊那紫色的衣衫,看着他白玉一般的胸膛袒露在她面前,她的喉头不由自主地滑了一下。
简直太撩人了!
她想都没想,就俯下头,将其中的一点舔了一下,然后就听见了魔尊粗沉的喘息声。
她绝没想到,她的大胆对于魔尊来说是极致的诱惑,她也绝没想到,她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
“你可要想清楚了。”魔尊总是在别的男人最希望女人冲动的时刻找回女人的理智,他要么不得到,要得到,就容不得对方后悔。
姒子的手抵在胸前,认真地看着这个俊雅绝伦的男人,前世今生的画面交错着在脑海闪过,最后定格在后海林那一瞬间的悸动,很多东西只有在不经意想起的时候,才会意识到那一刻的可贵与刻骨,她不后悔,对于前世她已悔不当初,今生她不会再放走这个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的男人。
“如果你再这样扫兴,我可真的走了。”姒子凑在他耳边轻轻地喷出灼热的气息,她感受到过这种微痒带来的酥麻之意,所以记招学招,欲拒还迎地挑战着魔尊的忍耐极限。
果然,魔尊的喉间再次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浅吟,而她抵在他胸前的手,也感受到了他胸膛剧烈的起伏。
“小家伙,这可是你自找的!”魔尊眼瞳变得深紫,紧紧盯着姒子的眼睛凝视片刻,然后他忽然一动,准备将姒子反压在身下。结果姒子却腾身一飞,直接飞出一丈远,然后渐渐退下那身道袍,露出瓷玉一样的肌肤。
姒子如今已经四百多岁。在合修的道侣之中年纪算很大了,但是她因为体制与修为原因,看起来还如同一个十几岁的少女一般,冰肌玉骨、面若桃花,让魔尊看得痴了。
姒子衣衫已经半褪,魔尊也已经衣衫不整,一切仿佛就要点燃,这时,突然出现的一道声音打断了二人这干柴烈火。
“师父,你先把我放出去!”
姒子的嘴角蓦地一抽。魔尊嘴边的笑意也霎时僵住了。
“师父,我在这里不方便,会听到的。”阿依坚持不懈地出声。
姒子一恼,赶紧穿好衣衫,将阿依放了出来。
阿依听到刚才那些话。自然知道师父和师公这是要洞房了,虽然看不到,可是她真的能听到啊,所以不得已之下,她只能趁着正事还没办之前先打断,而阿依出来之后,直接蒙着双眼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洞府。留下姒子呆若木鸡。
被自己徒弟抓了个现形,她接下来是厚脸皮的继续呢,还是厚脸皮地继续呢?
没等她给出自己答案,魔尊已经一手封了洞府,长袖一揽将她勾入了怀中,他熟练解开了姒子的封腰。然后褪去她的外衫,动作之流利,似乎已经在他脑海演练过千万遍,只待玉人在怀亲近芳泽,便可指尖生风。
姒子也觉得他脱衣服的动作太迅速了。忍不住抓住自己身上最后一点防护,问:“脱过几个?”
魔尊的手顿了一顿,然后看着她,十分认真地发誓:“就一个。”
居然有一个!
姒子心里蓦地升起一股无名火,然后下一瞬,魔尊忽然封住了她的嘴,用两人才能听到的传音入密,道:“就你一个。”
她听到这话本该觉得甜蜜不已,但她心中更多的是怀疑,这家伙被幽禁的那三千年也就罢了,之前的几千年呢?他不会有什么毛病吧……
魔尊将姒子的情绪尽收眼底,险些无奈地破功,他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然后手中光芒一闪,姒子身上最后的一块布也不翼而飞了。
“不准想其它的事。”魔尊的衣衫也很快除尽,二人坦诚相对竟然没有一丝尴尬,姒子用手摸了摸他的胸膛,软硬适度,真不错。
姒子忽然想起什么,拿出玄羽给她的神煌,道:“知道这个是干嘛用的吗?”
“不知道。”魔尊笑着搂着光溜溜的姒子,即便什么都不做,也觉得很满足。
姒子兴致勃勃地将东西拿在手里把玩,道:“玄羽说,双修时若使用此物,能决定后代——”
“你已经想到我们的后代了么?”魔尊忽然揶揄着打断她的话,然后不等姒子回答,再一次封住了她的嘴,将她手中的神煌丢到了一边,既然她都已经想得如此远了,他就该努力才是。
姒子被他这一绵长的吻吻得头晕眼花,不等她再次喘过气来,他的身体已经再度与她贴合,灼热的肌肤肌肤熨帖着,像是要燃烧了她,而他那灼热而又饱含深情的眼睛,也将她吸入了无边的情海,她瞬间脑子完全空白,只能任由他摆布。
男人在某些事情上,似乎有着天生的智慧,当姒子将她自己完全交付给魔尊的那一刻,没有尖锐的疼痛或者撕裂,他很温柔,温柔到让她忘了身体上的疼,而当她沉溺在他的温柔里时,他却又变成了一只勇猛而强悍的狮子,带她领略她从不曾到过的地方,且流连忘返……
都说女人会终生记得记住那种痛并快乐的感觉,姒子却一直浑浑噩噩,更别提什么感觉了,事后,她像一只猫一样慵懒缱绻在魔尊的怀里,什么也不想,没有前世,没有今生,只有此刻安稳而温暖的感觉。
“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