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子吐吐舌头,然后看了杨羽一眼,她的暗示很明显:你今天来的时机不对,还是自己识趣点快点离开,如果不识趣,可能就没有下一次的机会了。t/
杨羽自然也看出墨宗主今日心情是真的不好,否则不可能一进来的时候便死沉着一张脸,而且宗主夫人都暗示他了,他再不走,那就真的要遭殃了。
“既然宗主今日不方便,那杨某就先行告辞,等过几日再来拜访。”
魔尊看着他退出去,脸上的表情依然很沉。
“谁惹你了,你看你那张脸,唉……都快皱成老头了。”姒子拿手指往他眉头上一戳,还边戳边开玩笑地说。
魔尊猛地将姒子的腰揽住,猛烈地吻便铺天盖地而来,那炙热的薄唇已经忍耐不了多日的相思,像是要把她吃进身体一般。
这个不懂事的丫头,离开他那么久,到现在竟然还不知道他为何而生气,她不知道,他就用行动告诉她。
姒子被他憋得喘不过气来,连连把他往后推,魔尊则顺势一路游走到她的脖颈,姒子终于得以喘息,结果一睁眼,就看见后堂里两个小辈脸红心跳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非礼勿视,小孩子都走开!”姒子冲着阿依和白锦一吼完,妘儿和隽儿也从后面默默地站了起来。
魔尊嘴边邪笑一动,突然将姒子打横抱起,直接往卧房而去。
“呃……姓白了,师父会不会秋后算账?”阿依吞了吞口水,这不是她第一次撞见师父和师公要亲热了,而且这一次,她可是偷窥。
白锦还没回答,妘儿就凑过来说:“师兄,刚才姑姑和姑父在干什么?”
白锦脸上像滴了血一般,说:“小孩子别问这么多。等你长大了嫁人了就明白了。”
隽儿在一旁纠结地沉默,过了片刻,他忽然一举手,说:“我知道姑姑在做什么了。他们在做和爹娘一样做的事情,有一次我看见爹娘在小花园里就是这样,后来爹爹还把娘——”
“住嘴,隽儿,这种事以后再也不要说。”白锦红着脸打断隽儿的话。
“为什么?”隽儿还是不理解。
白锦实在绷不住了,说:“没有为什么,等你成亲就明白了。”
妘儿作为好奇心旺盛的少女,又问:“师兄,你总说成亲之后就会知道了,你也没成亲啊。你为什么知道,而且咱们昆山剑派是不准成亲的。”
白锦彻底无语,他活了几百年了,还有什么人事是他不懂的,可这种事。叫他一个不曾婚配的男子如何启齿?
阿依见他一脸郁卒,忍不住哈哈大笑,不过不等她笑完,隽儿就把矛头对准了她,问:“阿依姐姐,你是不是也知道为什么,快告诉我快告诉我啊!”
阿依翻了个白眼。她都四百多岁了,去跟一个小屁孩解释这个?
当然不行!
于是,她华丽地翻了个白眼之后,鄙视地转身大步而去。
“师兄,阿依姐姐怎么走了?”
白锦没有翻白眼,但胸腔的呼吸起伏却明显变大。然后无语地转身而去。
“喂,你跟着我干什么?”阿依走了一段之后,发现白锦依然跟着她,她往哪里拐,白锦就往哪里拐。
白锦其实是无意识地。刚才的情况太尴尬,他到现在都还没太反应过来,所以根本就不是故意跟着阿依的。
“怎么不说话?是无话可说还是不知道怎么解释?”阿依继续拿话丢他,结果白锦还是不出声,阿依嫌弃地翻了个白眼,“木头,真没意思!”
白锦三天两头地被她这样骂,虽然已经习惯了,但是他心里缺不认同,他不是不善言辞,他只是喜欢将事情放在心里不说出口而已。
“我没有跟着你。”许久之后,久到阿依已经听不到他声音的时候,他忽然蹦出一句,看到阿依没有反应,他才又大声而严肃地重复了一遍,说,“我没有跟着你。”
阿依的脚步顿了一顿,狠狠地深呼吸几次之后,她才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转身,喝道:“姓白的,以后我问的问题你都不用回答,不用!”
白锦不知道她又莫名其妙地生什么气,只觉得女人心真是海底针,太难捉摸了。
阿依在外面溜达完一圈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第二天一早,她刚推开门,就看见白锦背着手站在他门外,身上还有很深的寒气,好像在这里站了一整夜一样。
“你在我房门口杵着干什么?”阿依不满地问。
白锦转过身来,道:“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阿依刚修炼完,心里还算平静,就给了他这个机会。
“你昨天为什么那样说?”
“哪样?”她昨天说了那么多话,她哪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
白锦皱着眉头,道:“你昨天说,‘姓白的,以后我问的问题你都不用回答,不用’,为什么要这么说,你好像很不喜欢跟我说话。”
阿依暗暗捏紧了拳头,这种问题如果回答了,他不会觉得伤自尊吗?这家伙城府那么深,和她在一起怎么就显得那么傻,他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如果你一定要问为什么,那就麻烦你下次回答的时候快一点,这下你听懂了吧。”阿依说完,就踏剑往林海中而去,今天一天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她要去猎兽,能杀多少杀多少,否则她一定会被白锦给活活气死。
白锦看着她飞驰的背影,慢慢陷入了沉思,他不是反应慢,而是有事在酝酿一些话该如何说出后和该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