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烟脑中不由得想起在千山的的时候,君临风对她说过的话,她说:“男人的诺言只不过是一时兴起。?
凌墨皱眉说:“你都不听我给你的承诺,你就拒绝我。”
滄烟说:“你如今都自身难保了。”
凌墨问:“难道娘娘您不是來放我走的。”
滄烟听到凌墨理所当然的语气,笑道:“我为什么要放你走。”
凌墨说:“你不怕墨向北王告发你。”
滄烟摇头。
凌墨皱着眉头问:“娘娘,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怕墨向北王泄密,还是觉得墨不会向北王泄密。”
滄烟语笑嫣然的说道:“你猜。”
凌墨苦笑的摇头,他说:“墨才不出來。娘娘是奇‘女’子,不过墨真的不能活着回到夏国,墨也不会向北王提起娘娘半句。”
滄烟语调拉长,她问:“哦~为什么。”
凌墨说:“不为什么,只是墨与娘娘的‘交’易已经完成了,墨沒有必要再将娘娘拉进浑水之中。”
滄烟说:“看不出來夏太子还‘挺’有担当的嘛。”
凌墨黑着脸问道:“墨在娘娘心中的评价是有多差。”
滄烟直言道:“很差。你当日在朝华殿中说的那些话,一听就是一个沒脑子的小人说的。”
凌墨喉头哽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看來墨是自作孽不可活。”
滄烟颇有些认同的点头。
凌墨问:“娘娘,如果墨说当初在朝华殿那样的表现,墨是故意的,你会相信吗。”
滄烟反问道:“我相不相信有用吗。”
凌墨说:“也是。”
滄烟扔给凌墨一包东西,凌墨接过后,问道:“这些是什么。”
滄烟说:“一支情烟,一张缙云城的地图,一些银票。”
凌墨问:“娘娘为什么给墨这些东西。”
滄烟说道:“情烟只要吸入一点,就能使人昏‘迷’并陷入幻境,你可以将这只情烟用到外面的守卫身上。这张缙云城的地图上,我标记出了哪些地方可能有暗卫坚守,准确度我也不能保证,毕竟君临风手中有多少可用力量,我也从未清楚过。”
凌墨说:“娘娘这是要帮我逃走。”
滄烟媚眼眸光流转:“很明显。”
凌墨问:“为什么。”
滄烟说:“哪來的为什么,只是单纯的想要给君临风带來一点麻烦。”
凌墨笑了,他说:“看來真的不能得罪‘女’人,尤其是厉害的‘女’人。”
滄烟皱眉说:“夏太子你是在讽刺滄烟。”
凌墨摇头。
滄烟说:“哼,不管夏太子是不是在讽刺滄烟,滄烟都不在意。夏太子还是自求多福吧,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互不相干。”
凌墨嗅着空气中滄烟留下來的残香裹,他看着包裹里的物品,脸上扬起一丝笑容。
“到底是一个嘴硬心软的‘女’人。”
青木率青部死守缙云城各大宫‘门’,他在心中估算着北王回來的时间,这个时辰,主子应该过了‘玉’城。
青木站在北‘门’的城楼上,往承恩宫的方向望去,他心中祈祷着,你一定要撑到北王回來啊。
暗生率暗阁里的‘精’英部队,悄无声息的潜入了缙云城。暗生率人避开了缙云城那些武功高强的暗卫,直达承恩宫。
暗生对手下比着行动手势,十个黑影速度极快的敲晕了看护承恩宫的护卫,沈越守在承恩宫的正‘门’处,他突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他心生警惕,他吩咐两旁的护卫道:“大家小心,以防意外发生。”
沈越的话刚说完,两旁的护卫就接二连三的倒下,沈越心中大惊,他右手中的剑出鞘,左手拿出袖中的哨子,他正要吹响口哨,突然左手腕一阵剧痛,那哨子就滚落在地上。
沈越看到两道红光,神‘色’不可思议又惶恐的道:“怎么是你。你不是在…….”
沈越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暗生一手掏心,沈越右手捂住‘胸’口跪倒在地上,暗生像黑暗神祗一样立在他面前,他右手捏着沈越的心脏,承恩宫外的灯笼被风吹得左右晃动。
沈越眼中的光芒越來越暗淡,暗生弯下身,他将沈越的心脏放回了他的‘胸’腔,声音低沉的说道:“还你。”
“咚”的一声,死去的沈越倒在了地上,暗生推开承恩宫的大‘门’,跨步走了进去。从洛痕搬进承恩宫起,暗生一直很想,像今天这样光明正大从大‘门’踏进承恩宫将他带走。
虽然承恩宫外死了那么多人,但由于暗生率领的暗阁‘精’英动作快很准,那些人还來不及反应就被‘弄’死了。承恩殿里面的御医们在外殿休息,一点也沒有察觉到外面的动静,骤然看到暗生走进大殿,他们都显得十分惊讶,想要问明暗生的身份,但又被暗生那双鬼魅一般的红眸所骇,不敢出声。
暗生沒有温度的眼眸看着那群御医,说:“杀。”
那些御医内心还沒有感受死亡來临时的恐惧就被死亡带走了生命。暗生很满意属下的动作,不枉费自己近一个月的亲自教导。
暗生脚步轻盈的來到洛痕的‘床’前,他将羸弱的洛痕抱在怀里,洛痕呼吸微弱得似乎随时就会断掉,暗生看着洛痕说:“你睁开眼,吾将你带出这座囚禁你的牢笼了。”
一个黑影将一直背着的昏‘迷’‘女’人放在了洛痕的‘床’上,暗生对属下轻声吩咐道:“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