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青仙剑派没有这种法阵,要是有的话也省却我们这些小修来回爬山头的困扰了。”云小慈站在法阵之上不住的感叹。
“姑娘真是说笑了,这法阵虽说方便但是范围却极小,我们海天门小门小户自是可以使用,若说是贵门派,怕是地大物博这传送法阵是笼罩不到的。”蓝桑桑在一旁解释了一阵,虽说面容上挂着莹莹的笑意,却是害的云小慈有些不好意思了,原是想赞叹人家的法阵好用的,不想倒是适得其反好像显摆了自己门派一样。
跟随着蓝桑桑和南宫贺来到蓬莱岛上,主殿宫殿整体呈淡蓝色,从屋顶悬垂数张珠帘,雕梁画栋的倒仿若水晶宫一般。
云小慈惊奇的瞪大了眼睛,用手触摸着精致的珠帘,那每一颗珠帘上的珍珠都圆润饱满:“好美啊。”
“人家的好东西,你可别碰坏了才好。”青月涧拍了一下云小慈的手背。
蓝桑桑笑着看着二人:“姑娘过誉了,不过是些南海自产的珠子,只是好看而已除了入药倒是没有什么实用之处,姑娘要是喜欢,那新做的黑珍珠手串倒是可是送给姑娘留个纪念。”蓝桑桑朝身边的侍女挥了挥手:“去将新造的珍珠手串选一串上好的取来。”
“不不,无功不受禄,我怎好平白的收您的东西。”云小慈尴尬的摆了摆手。
“原就不是怎么贵重的东西,要说别的好东西这里还真没有,那手串不过是女孩子家装饰用的连法器都算不上,也算是答谢你们特意跑来告知师妹的事情。”蓝桑桑的脸上又显露出一丝惆怅,大约是提起死去的崔莹有些伤心了。
“你看你只顾着说话,竟叫两位小友站着。”旁边的南宫贺插了一句。
“瞧我这,你们随便坐吧。”蓝桑桑朝二人示意。
四人随意的落座以后便立刻有侍女端了清茶上来,只是那茶倒不似平日里常见的灵草泡制而成,而是一条金色的鱼骨。
这倒是不常见了,云小慈望着茶杯里的鱼骨,浅浅的啜了一口,所幸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只是有一些淡淡的咸味。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刚刚在那村落里南宫前辈那倒插七柱香的本领应该是失传的道门玄术。”青月涧似乎很中意那茶中的咸鱼味,细细的品了许久才放下茶杯和南宫贺攀谈起来。
南宫贺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来了精神:“好眼力,中疆大陆上少用此术,不想小道友倒是识得。”
“我也是曾经听家父说起过一次,那术是北荒大陆上一位仙人渡劫前所创,因为刚刚创立便渡劫成仙,所以会的人少之又少,今日一见才知那功法高妙之处。”
“哪里是什么高妙之术,说来只不过是一些逆天改命之术,虽是平日里帮助了不少百姓却平白的折了自己的阳寿,若不是有这修仙续命支撑着,也是万万不敢常用的。”
“南宫前辈真是谦虚,所谓修仙不也是逆天改命吗。”
青月涧和南宫贺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着,说来说去也不外乎是一些谦虚奉承的话,云小慈听着听着也不太明白,竟然浑浑噩噩的双眼盯着桑玲木的凳子腿发起呆来。
“师妹,师妹,南宫前辈问你话呢。”青月涧喊了一声云小慈。
“什么?”云小慈慌忙的反应过来。
“前辈说他略懂的一些法阵仙纹,叫你拿那飞行符出来看看。”
原来云小慈发呆的时候,那青月涧已经粗略的将飞行符一事告知了南宫贺,而那南宫贺竟然说自己曾经也绘制过不少的飞行符,可以帮助他们恢复。
云小慈一听此话立刻在储物袋中翻找起来,取出了那一叠失效了的飞行符。
南宫贺惊讶的接过那一叠飞行符玩笑的说了一句:“这姑娘还真是有钱呢,竟然有这么多。”
为了修好飞行符,两个人又不得不在海天门多停留了两日,虽说蓝桑桑二人待她们甚好却没有时间再去那仙镇京口城了。
明天就是离开的日子了,清晨云小慈起了个大早正在海边的一处楼宇里欣赏这海边的美景,海风徐徐的夹扎着咸咸的味道,却见南宫贺匆匆的跑来找自己。
“小友,敢问你可有缔结的灵兽?
云小慈一愣:“什么灵兽。”
“一只溺水兽幼崽。”
云小慈瞬间有一种石化的感觉,她终于想起这么多天下意识里缺少的那样东西究竟是什么了,溺水兽啊,那日她告诉那小兽自己寻找迷雾幻境的出口并约好在出口处相会,可是经过几天的行程加上那日黑衣男子他们的事情,云小慈早将当初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可是南宫贺怎么会知道。
云小慈突然兴奋的站起身:“它是不是自己找来了。”
南宫贺笑了笑:“可不是,从晨起就在防护罩外叫个不停,等到弟子发现的时候以为是迷路的灵兽却怎么轰都轰不走,我们海天门内向来没有人懂得缔结灵兽,所以我才来问问你。”
云小慈微微欠了欠身行礼:“是溪山上水潭中的,因为黑风暴一同被吹到了这里,并不是小慈的灵兽,但是那小家伙却一路跟随,想必也是要回溪山才可罢休,还劳烦南宫前辈带我前去以免叨扰了贵派修行。”
跟随着南宫贺一路走到蓬莱岛的防护结界处,云小慈立刻看见那只溺水兽平卧在地面上,他那硕大的眼睛四下微睁着显得极其的没有精神,额头处还有几处伤痕,从迷雾幻境到海天门连人都要走上很久,它究竟是怎么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