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水芙和花残叶及莫次闻讯赶了过来,星柘和月离折腾了一晚上,早己精疲力竭,痒痒粉药效过了之后,他俩洗漱一番躺在床上休息,两人的脸色非常难堪,这回?g脸丢到家了,幸好大家都是男人,要不然,还真没脸出去见人。最郁闷憋屈的是月离,害人终害已这话在他身上得到了印证,他那对单凤眼不停地转动,究竟是那里出了问题?痒痒粉自己明明撒向兰水公子,怎么会在自己和星柘楚之尧身上?他俩三人一点事也没有,奇怪!兰水公子和花教主就在自己眼前,他俩出手自已一定觉察得到,不是他俩,难道是?月离全身打了一个寒颤,不会是他吧?完了!完了!惹到他,就如同和天下武林为敌。
最倒霉的是楚之尧,出门没有看黄历,拉肚子拉得虚脱不算,还无缘无故沾上痒痒粉,真是倒霉到家了,楚之尧挣扎到半夜的时候,不小心头撞到桌子腿上,陷入昏迷之中。莫次走到楚之尧身前,把手放在楚之尧鼻子前听了一下鼻息,点点头,还有气,吩咐齐安王府的下人给楚之尧全身清洗一遍,换身干净的衣服扶到厢房休息。
天亮时分,星极的惨叫把三人引到洞房门外,洞房大门外的院子里站满了下人,这些下人全都傻愣愣地张大嘴巴望着洞房内。不好!出事了,莫次第一个冲了进去,星极是他的小师弟,要是在他眼皮下出了什么事,真没法向师父交待。与莫次的紧张兮兮相比,兰水芙和花残叶就轻松多了,他俩急着跟来完全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的,他俩可没那份闲功夫来关心星极,星极的死活与他们有什么相干?死了最好。
“啊!”莫次冲了进去,又连忙转身出来,刚好拦住想进洞房的兰水芙和花残叶,“两位请回吧,这里没什么事,我留下来处理就好。”莫次的想法很简单,他既想保全星极的颜面,又不想兰水芙受到伤害,不管兰水芙是不是他九妹,他也要保护她,毕竟星极在洞房花烛夜与别的女子······唉!还是不要看见最好,眼不见为净。莫次之所以被尊为武林盟主,除了武林天下第二外,最主要的是他宅心仁厚,凡事为他人着想。可是,有的人却恰恰相反,专门惹是生非,以落井下石为乐,以整人为趣。
月离在兰水芙三人刚刚离开时,悄悄下床尾随在他们后面,他身上藏有痒痒粉的解药,在中招的时候他乘人不备偷偷服下,之所以和星柘一起惨叫脱衣,全是迷惑旁人的假象。他是谁?他可是浩月国至高无上的皇帝,做任何事都留有一手,要不然,单凭他一人之力,如何与浩月国莫氏八兄弟及夜星国星氏三兄弟抗衡?他自认是三国之中最聪明的人,可以将任何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他岂肯罢休?
“全站在外面干嘛,怎么不进去?”月离故意把身前的兰水芙往屋里推,兰水芙不曾提防身后有人,没有防备,哎哟一声倒向屋里,准备和屋里的地板来一次亲密的拥抱。花残叶和莫次同时出手扶兰水芙,兰水芙只是轻微闪了下腰,并无大碍,月离趁他们分神之际从缝隙间挤了进去,做人做事如同地痞无赖。“天啦!天啦!你们?你们?”月离故意大叫几声,仿佛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夸张的表情引起兰水芙和花残叶的注意。
“怎么了?”兰水芙站稳了身体随着月离的目光看去,只见大红喜床上躺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当然是星极,而女的居然是万香楼的晴云姑娘。花残叶也注意到了屋里的异样,他也看见了床上的两人,看得他喜上眉梢,这会儿九弟可以借此脱离齐安王府了,真是太好了,天助我也。花残叶心里早就乐翻了天,他清楚的记得当初星极和九弟之间有协议,星极纳妾之日,九弟离开之时,真是苍天有眼啊!花残叶不用分说,拉起目瞪口呆的兰水芙头也不回离开洞房,莫次生气的瞪了星极一眼,怒其不争,却也无可奈何,转身安慰兰水芙去了,如果兰水公子真的是他九妹,他一定不会轻饶星极,今日之耻他已记在账上。
月离脸皮一贯是最厚的,眨着他那双细长的丹凤眼,假意痛心疾首地望着星极摇摇头,装着伤心责备的样子说:“三皇子,你也太性急,怎么能在洞房之夜,唉!让我说什么好呢?你好自为之吧!想想这样事该怎么办,敢作敢当,要如何安顿这位姑娘?你自己看着办吧。”说话间眼神快速和晴云交流,传递着某种只有他们才明白的信息,速度快如闪电,月离说完就出门追兰水芙去了。早被床上?s然的晴云吓呆了的星极,丝毫没有察觉他们阴谋。
兰水芙三人来到大堂,大堂里星枢早来了,他一早就接到齐安王府下人的急奏,齐安王府出事了,他穿好衣服骑着快马赶了过来,这才刚刚到齐安王府,正听下人禀报。他很不喜欢兰水芙,甚至讨厌兰水芙,他俩之间有过节,他既然和星极成了亲,自已爱屋及乌,大仁大义把她当兄弟也是可以的。可如今星极做出这么没脸没皮的事,他还真没脸见兰水芙,反倒是兰水芙大大方方的先和他打招呼,让他更觉惭愧。
下人早去禀报星柘星极,皇上来了,星柘有武功底子,休息了一会儿,精神好了许多,星极听说大皇兄来了,飞快起床朝大堂跑来,此时他非常心虚,心虚得不得了,他想破脑袋也没有弄清楚晴云是什么时候跑到他床上的,昨天的酒真是喝多了。星极脸色异常难看,英俊的脸上满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