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找药铺做什么?”拿着扫帚倒是的大叔看着我问着。
“我是来抓药的,可是这里以前也没来过,怕找错了。您知道这附近有个小院子听说是买药的,在哪儿您知道吗?”
“知道知道,你要买什么药啊,家里人还是朋友亲戚啊?”大叔放下扫帚看着我关切地问着。我心里着急,但还是点头回答着:“我哥哥,他们现在很严重,我需要马上抓药回去救人,您知道在哪儿吗?我很着急。”看着大叔我委婉催促着,也感激着。
“哦,哥哥啊,你哥哥多大了,怎么生病了?对了,我刚刚听你说他们?还有谁吗?都是什么症状?”大叔扛着扫帚一边往前走着一边问着。
我连忙跟在身后,这心里真是着急,但是看着大叔我也只好耐着性子回答着:“嗯,我的哥哥们。他们都不知道怎么了,好好的好像就中毒了,我也不知道。只要能找到大夫抓药就好了。”我着急地说着。
“你得先告诉我什么病症啊,不然的话我怎么给你抓药?”大叔看着我有些无奈。我愣了一下,看着他我不确定地问着:“您就是药铺的大夫?”
“昂,也不是什么大夫,就是赤脚郎中吧。对了,你哥哥们到底什么情况跟我仔细说说,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抓什么药,况且这药啊,都不是随随便便吃的,这药也都是对症下的。你要是下错了一味药,那就很可能适得其反。”
“嗯嗯,这个我知道。不过没关系我有药方。您按照这上面给我抓齐了就好了。”说着我把药方拿了出来。他看着点了点头又皱了皱眉,“你这个是谁开的?”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之处吗?”我紧张地看着他。
他一边摇着头往院子里面走着,一边嘴里小声嘀咕着什么。我紧跟其后。在院子里,他一直往里面走着,走了十来步之后到了边上的厢房里。他看着我说道:“这药方是谁开的,真是奇怪啊。真是太奇怪了。”
“大叔,请您快点吧。他们还在等着呢。”我着急得就差点要拉着他捂住他的嘴巴了。好像吼一句:“大叔,您别再说话了,赶紧抓药吧。”
不过好在,我着急的时候大叔已经自言自语地把药抓好了。抓了一大包给我。我从身上拿出银子给他,道谢着就赶紧往外走。可谁知大叔一把拉住了我。
我抬头看着他,“你干嘛?”
他嘿嘿摸着头干笑着:“姑娘你别怕,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说我能不能跟着你回去看看你哥哥。他们到底什么病,要是可以的话我能帮忙。”
我怀疑地看着他:“还有呢?”
“什么?我……我想知道这药方到底是谁开的。到底谁这么厉害,这方子实在有点看不懂。”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天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老人家怎么还这么不急不躁呢。药方……看着他我点点头:“好吧。您跟着我吧,我得赶紧回去了,真的着急。”
说着我就赶紧出了门,往院子外面快步走去。这后面的大叔真是铁了心要去找高人的。这点我有点理解不了。即使方子看不懂。也有可能是因为师父不同,教的不一样呗。再不然,就是每个人想法看法不同,这个治病救人药方也就不同。再有,即使人家是高人又能怎样,暗暗佩服一下便是了。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外面天色不早了。奇怪,也不过中午而已,怎么就要天黑了。心里越发有点紧张。脚下步子迈得越发大了。脚底不住打滑,身后的大神到底是个有力气的大男人。几次都在我快滑到的时候拉住我。所以,心里再着急也不能表现出来了。
又是一路跌跌撞撞,又是有惊无险,好不容易背上的汗湿了又干我们才回来了。气喘吁吁地跑到小院子里,老板依旧坐在火炉边烤火,而老板娘在后面洗洗涮涮忙活着。也顾不了他们了,“噔噔噔”几步爬上楼梯,跑到萧家兄弟的房前。推开门。方文清正坐在桌边,手里弄着什么。
我跑过去把东西放到桌子上,看着他邀功似的扁着嘴:“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家药铺呢。你看看这些药对不对?是这些吗?我有没有抓错。”
“这药方是你开的?”身后的大叔看着方文清不确定地问着。方文清看着我,我嘿嘿讪笑着解释着:“这是药铺的老板,他觉得药方奇怪,就非要来看一下这出自谁之手,现在见到了庐山真面目可能有点意外。”
“是啊,是啊,的确意外。没想到这方子是出自少年之手。那不知这位公子,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这药方到底为什么这么开,其中到底是有啥典故还是什么来历?对了,你这个是师出何门何派?能否告知一二?”
方文清看着他:“这个药方是我胡诌的,恰好知道有这几味药便写上了。难道这药不可以吗?”方文清看着站在门口满脸兴奋的大叔,好奇而又无辜迷茫地问着。
“呵呵,公子啊你别谦虚,真的。我没有什么恶意,就是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也和草药打交道几十年了,还不知道这药方还能这么开!真是奇啊!”
“真的吗?那我是生来就是神医?那要不我再随便写几个药名?巴豆?断肠草?车前草?鹤顶红?藏红花?”方文清看着大叔掰着手指头数着。
那大叔看着方文清的眼神越来越……难以形容,最后,犹豫半天纠结半天,酝酿半天也只是甩了个袖子小声说着什么便转身离去了。那生气的样子真是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