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要去哪儿打探消息呢?”我看着这门上的字,再想了想这前前后后的事情,最终好久还是没有想到答案。
乞儿把碗又宝贝的拿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塞到了布袋里之后,伸手理了理额前结成一撮的头发,然后他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连忙玩问道:“师傅,您这是要干嘛去呀?”
乞儿自顾自地站起来,他整理了一下包袱,然后又检查了自己的装备之后,便拽紧了他的大棉袄准备走。我也顾不上什么,一看师傅要走我也只能啥也不顾地跟着后面屁颠屁颠地跑着。
但是一边走着咱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师傅,咱们到底去哪儿啊?”
“去溜达溜达。”乞儿师傅一边走着一边头也不抬地回答。
可是,我还是挠着头啊,对于这个问题我是真的不解啊。当然了,鉴于我是个虚心好学的好孩子,所以咱不懂就问。
“师傅,咱们到底去哪儿啊?这天都已经黑了。”
“黑了怕什么?黑了才好呢。”乞儿回答。
唉,我真的是搞不明白了。这师傅是要故意磨人的耐性吗?不然的话,为什么说话总是说的不明不白,让人心里听得着急呢?
“师傅……您就告诉我吧,您到底要去哪儿啊。”我跟在师傅的左右毫不气馁地追问着。陡然,师傅停下了脚步。
他看着我说道:“你真是个懒得动脑的孩子。有问题不要总问,要自己动脑想啊。”说完摇摇头叹了口气就又往前走了。
唉,站在原地看着师傅的背影我就纳闷了。瞧师傅那唉声叹气的模样,好像我真的是笨的可以,懒的可以,已经一无是处了似的。
唉,你说我怎么就被社会糟蹋成这样了呢?你搜,我怎么就这么落魄了呢?你说,我怎么就这样堕落了呢?唉,你说你说……唉,师傅你等等我啊……
跟着师傅走着。别说,此时我双眼瞪得老大地看着师傅,又或者更准确的说是看他身上的棉袄。因为我发现现在这呼呼刮起的北风咋那么冷呢。哎哟,我的老胳膊老腿儿啊。都快冻得抽筋儿了。
这北风呼啦呼啦的刮起地上的树叶啊,碎纸屑啊,还有灰尘啊,然后泥土啊,然后……哎哟,不能张嘴说话了,因为风更大了,要卷起沙尘暴啊。
于是,这个时候,就能看到在这个不宽,反而有些狭窄的小路上,一个穿着褴褛的男人穿着一件又大又长的黑棉袄裹得紧紧的,拖着个破靴子,背着个破包袱,顶着个鸡窝头不急不缓地走在前面。
而他的后面,是一个在这个天气里显得略显单薄的小丫头。这丫头穿的一身倒是赶紧,可是那双臂抱在一起直打哆嗦的模样可真是有点可怜呢。
然啦,最可怜的是,在这个时候他可顾不得叫唤,因为她还得拼命地小跑着才能赶上前面那乞儿的脚步。
大概走了好一大会儿吧,他们走到了街上。街上的人很多,灯光也很多。左右两边的商铺里生意也很好,真可谓人声鼎沸。
我一边四处张望着一边看着师傅。他依旧那样不紧不慢地在人群中走着,当然啦,就他老人家这身打扮可是惹得不少人注目的哦。
不过,师傅就是师傅啊,果然是有见识的。不论周围这些没见识的人是怎么对他指指点点,他都能视若无睹。嘿嘿,这份从容淡定,这份大气,可不是我等可以相匹敌的哦。
因为我是个善良的孩子,所以我就忍不住走到师傅边上嘿嘿笑着说道:“师傅啊,您可真是有本事,好厉害。瞧这周围如此复杂的环境,您都能处之淡然,想必,您肚里是有真学问的吧。”
乞儿师傅转头看了我一眼就继续往前走着,但是从他的口中我却似乎听到了这样的话:“这么拍我的马匹啊。什么处之淡然,你要是在被人这样看了几年,你会比我还老道的。”
“呃……师傅,我有那么厚脸皮吗?”我貌似娇羞地说道。
“呵呵,是呀,还是我比较厚脸皮。”师傅哈哈大笑着走着。
呃,我是说了什么吗?貌似说了实话哦。唉,可我不是有心的啊,我也不是歧视人家,不然的话,我又怎么认人做师傅呢。是吧。
“都说今年光景好,我看真是一点不假啊。瞧瞧,这是昨天刚从京城运来的,你瞧瞧,如何?”
我正跟在师傅身后走着的时候,就听见耳边传来谁谁谁如此豪迈的笑声啊,哎呀,这爽朗的笑声让我不由地抬起头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啊。
这一抬头不打紧,一下子就看到了说话的男人。他们是两个男人并肩走着的。而说话的是一个稍微瘦一点,大概二十五六岁的男人。而此时我的目光被他手上的物件吸引了。
这东西大概有……有转头这么大,这颜色……这颜色好像是土豪金的亮闪闪的颜色。这灯光下看过去,哎呀妈呀,这是要发呀!
那么大一块大金枕头,这是在暴殄天物啊。你妹呀,我真想跳到他们面前指着他们的鼻子怒吼着:“您那眼睛瞧瞧清楚,这可是纯金的纯金的啊,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大咧咧地在大庭广众之下炫富呢!”
那人不紧不慢地已经走到了我的跟前,但是人家还是和他的同伴笑着:“你不知道,就这东西啊,其实我也是不想要的,毕竟家里已经堆得不少了,这要是再多买一些,我估计回去都没地儿睡觉了,可是没办法啊,谁让我家老爷子喜欢呢,所以说啊,就算我看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