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和大哥到底什么关系?”月神凌厉的眼神紧紧地逼近沈书眠。
沈书眠心跳不由加速:“你这个恶魔,因为恨你大哥,你就把他杀了,夺走他的一切。成为月家唯一的继承人,是不是?”
“大哥的死是个意外,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哼,意外?阿伦就算徒手攀岩也不会出意外,何况他还做了安全措施,怎么可能从岩壁上摔下来?是你,一定是你在他的攀岩工具上面做了什么手脚!”沈书眠双目充满仇恨。
“沈小姐,看来有心理疾病的人是你,你有臆想症,你自己能治的好吗?”
“杀人凶手,我要为阿伦报仇!”沈书眠就像一只发疯的兽,朝着月神歇斯底里地扑了过去。
月神随手就将她丢到沙发之上。整了整衬衣领口,就见林蓝和沈书眠的助理慌张地推门而进。
月神扫了两人一眼:“你们不会敲门吗?”
林蓝望了沙发泪流满面的沈书眠,又望了月神一眼:“阿神,到底怎么回事?”
“走!”
月神简单地下了命令。却又含着不可抗拒的威严,面无表情地走出幽房。
林蓝简单地向助理交代几句,急忙追上月神的步伐,问道:“阿神,你到底对眠眠做了什么?”
月神没有回答,坐回车上,解开衬衣的纽扣,刚刚上车的林蓝,被他莫名的举动吓了一跳,光天化日,该不会想在车里……
但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想歪了,他从胳膊上面取下一个铁夹,铁夹上面布满尖刺。充满肌肉的胳膊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坑,正值铁夹的尖刺留下的伤痕。
林蓝怔了一怔:“阿神,你干嘛呀!”
忽的明白过来,铁夹给他的疼痛,完全能够让他时刻保持清醒,不被沈书眠催眠:“你不是答应过我配合治疗的吗?为什么不让眠眠给你催眠?”
“她根本就没打算治疗我!”
“怎么会呢,她一直都很尽心尽力的。”
尽心尽力?
不过是怀疑他是杀害月伦的凶手,想以催眠的方式,从他口中套取一些秘密。
但是,月伦的死。难道不是一个意外吗?
月神心烦意乱,急速驱车,他从来就没把自己当成月家的人,却要融入月家的各种明争暗斗之中。
到底为了什么?
他竟也不懂,他本来是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的。
……
周末,陪着月神在家,次日月神上班,林蓝才去沈书眠的诊所。
但是沈书眠的诊所却在关门,林眠无精打采,林蓝见她双眼通红,显是刚刚哭过,身上又有一股酒气。
“眠眠,你怎么了?”
沈书眠摇了摇头,认真地问:“小蓝,你真的很爱月先生吗?”
“眠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林蓝觉得奇怪,昨天从诊所回来,月神仿佛心事重重,问他,他也不说。
到底在幽房发生什么事情,她也不清楚。
“你觉得月先生是个好人吗?”
“当然,你知道的,没有他的帮助,我估计早就活不下去了。”
“所以,你是出于感恩,而和他在一起?”
当然不是。
如果出于感恩,她就更不应该和他在一起。
以身相许作为报答的方式,也要看看有没有这个资格,她和他在一起,非但没有给他带来任何便利,现在反倒让他喜当爹了!
她是真的爱他,爱的就像一种求生本能,仿佛离开了他,自己就会死!
作为一个文艺青年,写过那么多关于爱情的对爱情的见解自然也比常人要深,她知道,这是一种自私的爱,她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去爱。
她始终是不够勇敢,放弃这一份得来不易的感情。
“眠眠,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书眠心里权衡,林蓝现在怀了月神的孩子,甚至为此不惜和柳黛眉决裂,因此也绝不可能因为她的三言两语,而与月神分手。
所以,她就没有再说什么。木尤扑扛。
只是想到,她们姐妹三人,可能就要因为一个月神,渐行渐远,不由心有戚戚。
一阵敲门的声音。
沈书眠没有反应,林蓝起身开门。
小仲马兴致勃勃地冲了进来:“小蓝姐,你也在呢!”
林蓝没好气地望他一眼:“你来干嘛?”
“我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终于上了萧剑妃了,她马上就要和她未婚夫分手不了。眠眠姐,你真是太了不起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军师了,有你运筹帷幄,在滚床单的路上,我一定所向披靡。”
小仲马自说自话,一眼瞥见躺在沙发半生不死的沈书眠:“眠眠姐,你这是怎么了,没精打采,生病了吗?”伸手去摸她的额头。
沈书眠伸手将他的手拍开,说道:“你已经追到萧剑妃,以后就不要来烦我了!”
“眠眠姐,你到底是怎么了嘛,是不是有心事?”
沈书眠心中一动,忽然认真地望向小仲马:“小马达,你当年是陪同月先生一起到日本留学的,当年你们是不是遭受了很多危险?”
“你怎么知道的?”
“你别问,快说!”
“是有几次,有人要杀少帅,但是我们命大,一次又一次地躲了过去,只有赵雨桐,曾经……”小仲马望了林蓝一眼,继续往下说去,“有一次,一辆汽车撞向少帅,是赵雨桐为少帅挡的,那一次,赵雨桐差点就死了!”
林蓝心中一叹,一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