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洛醺犹豫要不要沈稼轩以身色诱魏喜媳妇,从而让她露出庐山真面目,有人捷足先登了,那就是孙猴子。
发生满囤的事后,魏喜已经草木皆兵,自己身在值夜不能回家,也还是派不值夜的同僚看护媳妇,防范的是满囤,不料想竟然抓住了孙猴子,一时间他似乎才发现媳妇貌若天仙如此抢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在众护院面前洋洋得意。
下半夜,魏喜扭着又一个好色之徒孙猴子来找洛醺和沈稼轩评理,吵吵嚷嚷的惊动很多人。
沈稼轩自己披衣起床,却让洛醺继续睡觉,她眼睛不好,不能如此折腾,需要好好休息。
“算了吧,身在狼窝里,我还能睡着吗。”洛醺叨叨咕咕的也摸索着想穿衣服起来,所谓的狼窝,是玩笑话,前后不过半天时间,接连两个男人因魏喜媳妇出事,这女人太神奇了,所以她要起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一档子事。
她和沈稼轩的卧房隔着月亮门,里面是睡觉之地,外面是起居和处理一些家里的小事之地,沈稼轩给她穿好衣服,又扶着她出了月亮门在椅子上坐下,他自己走去把房门打开。
孙猴子比满囤惨,已经被魏喜揍的乌眼青,因为他是客居在沈家,更因为他曾经睡遍半个金水湾的臭名。
沈稼轩这时就真有点生气了,一来怕孙猴子闻风而动,得知满囤和魏喜媳妇的事他就想趁机浑水摸鱼,二来自己连满囤的事都没解决,孙猴子偏赶这个时候闹腾,这不是给自己添乱么。
“既然抓到作恶之人,打死就是,不用找我评理。”沈稼轩冷冷丢下一句话,然后回去椅子坐下,一方面是恼恨孙猴子死性不改,一方面洛醺被一再的搅扰他心里不痛快。
一时间魏喜不知说什么了。打死孙猴子他倒是不敢,另外即使媳妇被两次冒犯,都没发生实际的事,所以他还没对孙猴子恨之入骨。
孙猴子听沈稼轩非但不袒护他还喊打喊杀,可怜自己的一片苦心,唧唧歪歪道:“大表哥,秀子好歹是你亲老姨的闺女,你想打死她的男人,咋地你对俺家秀子还有啥想法?”
沈稼轩眼看天亮,自己也不能睡了。正想让同时跟来的老杜去给自己烧水泡茶。听孙猴子如此说。对门口的鬼三道:“魏喜不敢打你打,你是护院头头,家里所有人的安危都是你负责,魏喜家的被冒犯。你有责任。”
鬼三早已羞愧的汗流浃背,他只顾着防范外面,对府里内部人员还真就没想着要防范过,也才发现自己工作的断条和失误,过来就踹了孙猴子一脚,他是习武之人,一脚把干巴瘦小的孙猴子踹飞,咚的倒在地上。
“哎呀我的娘啊,你们也太欺负人了。好歹我还是客,完蛋了,肋巴骨大概都摔断了。”孙猴子疼得呲牙咧嘴,爬着来到洛醺脚下。
“大表嫂,你是个聪明人。我跟你说,那魏喜家的就是个sāo_huò,满囤根本什么都没做。”
他一席话让洛醺预感出什么,难道孙猴子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他是以身色诱魏喜媳妇,然后试探她的品行?
洛醺突然就笑了,笑孙猴子太高看他自己,他要财没财要才没才,做饵显然不够分量。
“大表嫂,你最了解我,自从答应你好好做人,我连老母猪都不敢看,再说我家秀子那脾气,我有这色心也没这色胆,我今晚去逗弄魏喜家的,其实是觉得那老娘们本来就骚,满囤那孩子老实巴交的根本做不出那种事来。”
孙猴子一番辩解让魏喜大怒:“你拉完粑粑屁股没擦干净臭气熏天,还说别人裤裆骚。”
沈稼轩眉头紧锁,这都什么乌七八糟的话,瞪了眼魏喜示意他闭嘴,听孙猴子刚刚一番辩解他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觉得孙猴子即使再fēng_liú,也不敢在自己家里闹事,可是就算孙猴子是好心,却办了错事,他还是冒犯了魏喜媳妇,所以道:“情有可原但罪无可恕,魏喜,你想怎么惩罚孙猴子。”
魏喜也没经历过这事,想想道:“老爷,我没打算惩罚姑爷子,只要他发誓再也不欺负我媳妇就行。”
这是多么的宽大处理,这是何等的心胸,沈稼轩都替孙猴子高兴,不料,孙猴子自己嚷嚷着:“要我发誓不骚扰你媳妇,你得先让她发誓不骚扰我才行。”
诬蔑自己媳妇魏喜又火了,刚想过来揪住孙猴子,被鬼三呵斥:“行了,被没完没了,咱家爷在呢,奶奶身体又不好,经不起你们这样闹腾,先滚回去该干活的干活,该睡觉的睡觉。”
鬼三平时言语少,不喜欢说说笑笑,所以他的手下还是都怕他的,魏喜和另外那个抓住孙猴子丑行的护院一起离开,老杜也喊着男用女仆回去睡觉。
房间里只剩下沈稼轩、洛醺、鬼三还有罪魁祸首孙猴子。
“爷,我严重失职,请您处罚。”鬼三诚恳的道。
沈稼轩一摆手:“家这么大难免有疏漏,我其实和你一样,眼睛都是只顾着盯着外面了,忽略家里还有男男女女一大群人,不怪你,不过假如你想将功补过,我给你个机会。”
被沈稼轩理解,鬼三知道这是老爷对自己多少年的宠爱,听说能够将功补过,他急忙道:“爷您说,但凡我能做到的。”
一边的洛醺已经嘎嘎的怪笑了,她是明白了沈稼轩的心意。
果然,沈稼轩对鬼三道:“满囤很明显是冤枉的,孙猴子不是特别冤枉也是为了替满囤洗刷不白之冤,我想那魏喜家的